“小強找揍啊你!”
“嘿嘿,是不是打擾你辦事啦?我是說——那事兒。”
“去死,你以為我是普通上班族哪,我平均兩天只有5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誰象你那麼閒!全國多少秘密事件,你來理理試試?”
嘿嘿,這倒不假,公眾雖然傻呵呵的什麼都不知道,不代表事情沒有發生。可HXS就是幹這個的,你不會有怨氣吧老大?
“我才沒有怨氣,我只有在工作中才能找到樂趣。”劉浪是典型的工作狂。
“泡妞算不算工作?”
“不算,妞還用泡嗎?那是我7歲以前的事啦。”
你還真不是人!
閒聊幾句,他通報了一下當前的事態,雖然作為副總,他有權獨自處理事務,但對著劉浪他總喜歡屁大個事兒都要說一遍,師父老妖精遠在明朝,不依賴他依賴誰!
一直以來丁強對劉浪都是敬之怕之,時不時還露出點獻媚之態。
老婆們分析丁強的心理,認為不僅為了劉浪是他的頂頭上司,更多的是因為他從小是孤兒,缺少父母、兄弟姐妹的關愛,忽然遇上劉浪這樣的強者,且對他外嚴內寵,又從不吝嗇教給他得之不易的寶貴經驗,他當然把劉浪當成了他的親哥哥一樣對待。
丁強也知,劉浪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亦兄亦師,恐怕和爺爺奶奶、老婆們的地位等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聽說他已令暗地裡埋伏的HXS人員嚴密佈控,昏睡的人絕無危險,劉浪誇了他幾句,樂得丁強差點咧大嘴笑出聲來,能得到這變態強人的誇獎是萬分不易的事。
當對手的力量強大到一定程度或人數多至單人顧不過來時,要依靠集體的力量,不能一味耍個人英雄主義蠻幹,初出茅廬的丁強一開始並不懂得這個道理,那對於他今後的生命歷程絕對是個潛在的威脅,劉浪曾專門就此事給他上過課,糾正了他的錯誤心理。
“我說老大,你欠了人家多大情啊,捨得自家的事不管,替她來賣命!”丁強仍抱怨著。最關鍵的一句話沒敢說:賣你就賣吧,幹嘛要饒上我和小齊!
“這叫戰略合作,是出於國家利益,不是我個人的事,委員會也全票透過的,你就好好幹得了,別起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好了不理你啦,我忙著呢,再騷擾我掐死你!”劉浪見他纏個沒完,斷然結束了通話。
切,內奸的事都還沒說,這死老大著個屁急,算啦,只好以後再問他。
轉念間得意地聳著肩膀嘿嘿笑。有一次一連給他發了20條黃色笑話簡訊,差點把他煩死,哈哈,每每想起來都解恨極了,又很自豪,全世界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收拾頂頭上司的恐怕就他這一家別無分號。
底下的人忽然齊齊停下了動作,一蹦出了坑。
那坑已有好幾米深,形如五角,方圓五六米大,奇怪的是裡面非常乾燥,一點水跡也無,雖然這是在山上,但突破凍土層後應該多少看到點水跡的。
看他們的動作,除了小冰全是改造人,包括整他的那位歷史老師,這倒有點耐人尋味了,小冰是他們的頭兒?
感應不到她身上有什麼驚人的力量。但為防萬一,丁強發出一個新近從師父處學來的能量結界,這樣可以保證底下的人發現不了他。
小冰將那隻小小的儀器又掏出來,按下一個鍵,然後和其他人退開幾步。
少頃,坑內有了動靜,土粒向上翻滾,變得鬆軟不堪細化至顆顆可數。
丁強揉揉眼睛,確定不是自己眼花。
地底終於有水湧上來了,乳白色的水不,仔細看不是水,是一種質地非常柔軟的固體,微微顫動著,給人一種肉呼呼的感覺。
之所以用“湧”這個字眼,是因為那情景給人的感覺就象那乳白色的東西向上穿過了土粒,或者換個說法是一瞬間就把土粒融於體內。
丁強左右扭著腦袋,打量著那東西,雖然完全不曾見過,但至少他不會可笑地認為那是地底下蘊藏著的牛奶。
小冰縱身一躍,跳到那東西身上,平躺下來。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她也象那些土粒一樣,被那東西吸進體內,漸漸消失掉。
那東西蠕動著,其動作竟似一具生命體在吃東西一樣!
丁強看到這裡,腦中忽然靈機一動,閃過它的名字——太歲。
不會錯,這應該就是中國民間盛傳的太歲,非植物非動物,又象菌又象肉,被老百姓敬若神明,甚至弄出一句“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來表達對它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