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諾斯特拉達姆斯不作那本預言書,世人潛意識裡亦早明這點,所以才有什麼中國威脅論。但事態的發展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作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是金子就會發光,中國,從來是世界的頂級國度,是到了她從蟄伏中甦醒的時候了!
丁強自作主張定了兩間房,當然是劉浪一間,他和雨露一間。
雨露當時未說什麼,進了房間一關上門可就拉下臉來,“你怎麼也不問問女士的意見,就擅自自作主張!”
除了劉浪,丁強才不認誰的臭臉,必要時會乾脆打飛他個丫挺的,遂將外衣一脫,倒在床上,“哇,我還是不太習慣坐飛機,還真不如自己飛舒服,來老婆,給我捶捶腰捏捏腿。”
嘿嘿,避重就輕,泡妞的好辦法,拿來泡這個先上車後補票的老婆,應該一樣好用。
“你飛過幾回”雨露嘟囔著,進浴室洗澡去了,未理他那份。
不過才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飛機,又沒什麼灰,切,美女啊活得到底是輕鬆還是累呢?好象答案是後者。
“檢查一下有沒有偷窺攝像頭!!”丁強衝裡面喊。可別被拍了去,那可就虧大發了。
雨露答應一聲。
呵呵,還挺乖的嘛,有進步,估計你也怕被全球公映。
開啟電視搖了幾圈,也沒什麼看頭,閒著無聊,忽然壞心生起,他升到半空,飛至浴室門前,未帶動一絲風聲,接著扣住手指,輕輕敲門。
雨露驚嗔道:“要死啦,嚇我一跳,幹嘛你?”
他忍住笑,變換嗓音用女服務員的口吻氣急敗壞地喊道:“這位女士不好啦,這層樓著火啦!!”
雨露沉默片刻道:“外面的那位先生呢?”
“他跑去救火去啦,請你快出來!”
門開。
丁強將眼睛睜到最大,瞪著堪比黃牛的大眼,喘著粗氣,想象著磨砂玻璃後面那具完美白嫩的女體完全呈現在眼前。
一道至激水流猛潑到他身上,將他澆了個落湯雞。門閉。
“著火了你還能顛兒顛兒地去幫人家,你這自私鬼早一溜兒煙兒先救老婆來啦,以為我不瞭解你是什麼鳥兒?!”
丁強撲通,摔在地上。
暈倒。這個臭女人,真是不好對付。不愧是天才兒童。你姐姐的,我那叫情深意重,怎麼成自私鬼啦??三八!不懂得欣賞人間最美好的情感。55。
換好衣服,那傢伙也就出來了,邊搓著頭髮邊示威似的衝他撅撅小下巴。
靠,你牛個雞巴!有你哭的時候。真想現在就把你扒光嘍,不過嘻嘻,不急,你喜歡慢慢玩我就慢慢上,總之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弟。哈哈。
為防她窺探先關閉了心靈通道,他邪邪地想著。嘴角差點流出口水來。直到雨露穿好衣服坐到沙發上,他仍是那副樣子,看得她玉面微紅。
這死小子是什麼心思她哪能不曉得,可惜又毫無辦法。奇怪的是作為一個非常傳統的女姓,苦苦堅守20年的純潔身子給了人家,又在一起同居日久,現在反倒一切都習慣成自然了。雖然仍未到對他動情的地步,但對於他老婆老婆的叫,時不時還“不小心”揩到她的油,真是不見了當初的厭惡反感。
有時午夜夢迴,回想和他的關係走向
有種不好的預感。
丁強盯著她露在裙外的兩段光潔小腿,正想再過嘴癮,項鍊振動。
“嗯??老大嘛意思,就在隔壁,有什麼事過來說不就完啦,不會是以為咱倆等不及現在就幹上了,所以不好意思來打擾??”
雨露真想給他一腳,這花痴!“快接你的得啦!”
丁強翻翻眼,“幹嘛老大,人家正忙著耕耘播種嘛,也不分分時候,真是的!”
雨露雙眼翻白差點昏過去。服了。
丁強的聲音忽然弱下去,面容肅穆,再無嘻笑之意。片刻後放下項鍊,眼中神光一閃,“那些豬,竟然敢再來送死!”
雨露聰明絕頂,已然猜到又是上次那回事。“是托馬斯的人?”
“哼,他們的情報也算做到家,竟不知怎麼知道咱們三個來靈山的事,想來個一網打盡!做得好隱蔽,而且最後一刻才入境,差點就沒監測到!你想想,如果將咱們三人同時殺死,那將是國家多大的損失?”丁強捏捏拳頭。
你那遍佈全世界的觸角也太猖狂了!侵略別國不算,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人家的地盤來搞暗殺竊密行動!不接觸不知道,原來國家之間也和人與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