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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物落入歹人之手,便強行拆散了這對兇器,分別藏匿於天涯海角,外人不知其蹤。

過了這麼多年,始終無法找到,慢慢世人也就沒了興趣,想不到今天又遇見了。

聽到這,最是後怕的自然就是白長生了,他見過這兩個邪門的玩意,還曾親手把玩。

可那白衣人是從哪裡找到的?

這招骨鏡和追心杵又是被誰當初放在了那個小木屋裡?

難道是左不虞?抑或者婁冥?

可是不應該啊,這等兇器怎麼可能被人隨意放置或者丟棄?

白長生很是費解,左右想不通這事情,幾個人正是面面相覷的時候,只聽見“噗通”一聲,有人摔倒了!

“皮琵夏!”

只看地上的皮琵夏,抽搐不停,氣息紊亂,那胸口越來越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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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帝王畫柳

一個冷漠的男人,一副冷酷的面龐。

濃密的鬍子爬滿了皺紋和英俊,鷹鉤一樣的鼻樑承載兩個深陷進去的眼窩。

那對招子看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慄。

眼神裡就看得出一股子英氣逼人,還有絲絲寒氣透露出來,讓人不敢直視。

身上穿著雍容華貴的袍子,下襬上空無一物,不是因為沒有合適的物件,因為他不需要陪襯。

他本身就是一種尊貴的象徵,而這種象徵是不需要物件來彰顯的。

上繡蟒翻身,下垂龍擺尾。

骨節上一個碧綠色的扳指,這是他身上唯一的裝飾,他不喜歡但他需要。

因為這是一種地位和榮耀的體現,若非皇親國戚,這扳指尋常人看上一眼就已經算是三生有幸了。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藏在了陰影當中,表情雖然有些倨傲,但看不出情緒的散發。

內斂的氣質是最可怕的,因為你無法透過外在來觀察此人的波動,他的沉默給人以窒息的壓迫感。

“把這東西離我遠點。”

這男人開口了,也才看見他面前站著一名白衣客,那個掌握著天機的白衣男子。

很年輕,看不清表情,看不清面龐,因為他臉上籠著一層紗。

修長的身軀映襯著披散下來的頭髮,給人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

再面對如此高高在上的人的時候,這年輕的白衣人都沒有半點畏懼神色,足以證明他的膽識。

不僅桀驁,甚至說是無禮。

聽到那男人的吩咐,他無動於衷,用傲然的語氣說道:

“放心吧,沒有驅使的話這東西沒危險。”

正是剛才出手的那個白衣人,他此刻帶著東西回來了,好像有事情要商量。

陰影中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好像有些慍色,但沒有表達出來:

“有人知道我來了嗎?”

“沒有。”

“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小子?你父親此番試煉你的修為,還是要謹慎一些。”

“那還有什麼意思?他曾經冒犯於我,我必要他償還十倍的代價,他一個人死不足惜,我要讓他看著身邊所有接觸的人都死絕,這才好玩。”

語氣有些戲虐,但很無情,那陰影中的男人嘆了一口氣:

“你太年輕了。”

這是一個老者對年輕人的勸說,可聽在耳中白衣人好像有些不耐煩:

“不消說了,你我本為合作,我的私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接二連三的冒犯也沒有讓那個人惱怒,單說這份胸襟焉能不成大事?

“那引子送出去了吧,他送上去的東西,弘曆是不會起疑心的。”

“自然送出去了,人也清理乾淨了,現在已經報無名屍送殮了衙門。”

“那就好。”

“嗯,對了,還有一件事,婁冥你找到了嗎?”

“我自會上心,現在你已經知道那個東西在九門提督手上,難道你不打算奪過來嗎?”

聽到這,白衣男子笑了一下,轉過身子笑面裡藏滿了機鋒:

“我覺得他有點門道,走著看吧,我看上的東西志在必得,無論是九門提督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傳承人,別忘了我可是天道。”

沉默裡,傳來一聲嗤笑。

白衣男子卻是惱怒了,聽得出那笑聲裡全都是嘲弄的意味,冷哼過後,抬手把桌上的兇器帶好這便離開了。

他是很生氣,因為這年頭什麼人都敢說自己是天道,所以這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