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像被小貓爪子抓過似的,癢癢的,非常舒服卻不滿足。
漸漸地,白牙緩緩鬆開了,取以代之的是……溫舌。
活像怕剛才咬得太狠,軟舌補償似的源著咬痕來來回回的滑過,溼潤溫膩的觸感在敏感的耳尖來回不去,頓時讓歐文發出哀叫。
“唔、放開……”
“剛才不是叫痛麼,我是在疼你。”
“鬼才要你疼!滾開!癢死了……”
“乖。”
“!!”
越舔下去,李承天越覺得自己比歐文更要癢,只差不是耳朵癢,而是心癢。
聽著耳邊傳來歐文越來越弱的抗議聲,低哼聲聽得他非常舒爽,心裡也知道自己的心態不對,但更瘋狂的綁人拐人都做過了,何不好好放縱一把?
他決定今日要不好好“教訓”一下歐文,這弟弟日後鐵定更不聽話,於是心安理得地順從著自己的心意,繼續下去……
也許性子越是清冷、對人對事毫不在意的人認真起來總比常人更為激烈與執著,像李承天這種人一旦心裡枷鎖解開,那爆發出來的行為也比一般人更為可怕,接下來情況變得越來越失控了……
不知不覺,順著心意繼續折騰著弟弟的李承天,眼下已然放開被虐待成赤紅的耳朵,舌頭卻順著耳背滑至脖頸,見歐文仍在不住掙扎,威脅似的在喉結上輕咬一下,滿意地發現接收到警告的弟弟瞬間安份下來,這下子,他更肆無忌憚了。公 子肉。
歐文悶哼抗議,喉結這般弱點的位置被攻擊,如同所有動物的本能般──死穴被啃只能哼哼扭動並試圖擺脫威脅。
李承天把這些反應當作鼓勵,在喉結輕啃細咬,情況越見往下,順著身體線條來到胸口,嚐到甜頭的他並不滿足,他覺得身體本能活像想透過急速的心跳來告訴自己──現在正強烈渴求著什麼,也許是更進一步?
打定主意要放縱的他放棄思想掙扎,身體比腦子更快一步反應,右手早已爬上領口扯開妨礙住行動的襯衫。
歐文忐忑不安,心下直急,滿腦子疑問──這人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
想也沒想便低叫:“你該不會是想……”頓了下,他嚥了口氣,猜疑道:“你該不會是想吃我吧?”他沒有說李承天猶如妖怪。
也幸好他沒有把這形容說出,李承天語氣輕快的回答:“你說呢?”
說罷,他帶有警告意味般地輕咬嘴下的胸口一下,白膩的胸口頓時抗議似地現出紅痕。
歐文急得討饒,“你快放開我,我沒說不聽話啊!”
當然他心裡想的是秋後算帳了,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至於事後會不會強攻報復,這便是不是現在會提的事情了。
歐文的專業是駭客,而李承天的專業是什麼?──是商人。
所謂無奸不商,李承天最懂什麼叫得寸進尺,動作不停,只抽空回答:“當真會聽話?那麼我讓你別當經理人怎樣?”
說到底,表現再成熟他還是看凌非言非常礙眼的。
手殘了,弟弟光顧去照看他;
不止一次提到過讓歐文離開娛樂圈,在家當米蟲也好,他又不是養不起,偏偏,歐文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誠信問題來拒絕他。
今日更看到凌非言竟然公然在公眾場合坦胸露臂的,這讓他如何不去介懷?──話說那是歐文家、是私人場合!
然而,他並沒有聽見滿意的回答,歐文說:“不行!我答應過凌非言絕對讓他成為天王巨星……啊!”這回換個位置被咬,歐文疼呼完便瞪目了,“你、你……你幹什麼!放開!”
天殺的!那個位置能咬的麼……
李承天面無表情地抬目,嘴裡卻是沒放開又咬一口,當然由於這位置敏感非常,即使他下的力度不重,歐文仍舊只能連連低叫。
“放開……”歐文掙扎著想要踹他一腳,無奈雙腿早被李承天緊緊挾住,動彈不能,就在他在心裡直想要有人能救他脫出水深火熱,要他幹什麼也行時,奇蹟、也許該說程咬金來了──
“咯、咯──”休息室門外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響。
李承天動作一頓,微微側過頭冷冷道:“出去。”
門外傳來Sherry有點不安的聲音,“總裁,司馬先生說有急事找你。”
歐文聞言樂了,心說司馬你真是太可靠了!
相比起歐文的愉快,李承天倒顯得相當不悅了。
但見他瞬間沉著臉,對外說:“不見,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