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孩子被抱走了,讓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大寶貝”
葉思忘託著清河公主的下巴,呢喃著低下頭,誘哄著,清河公主仰起頭,承接著他的吻,他的深情與愛戀,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二次,卻是這麼的契合,原來,她一直都是屬於他的
第二天,葉思忘精神抖擻的穿著便服,帶著玉小莧,只隨意的帶著兩個親兵,加上前來送信的張三,五個人快馬加鞭的先行往泉州去了,大部隊由公孫無我帶領,隨後跟來。
泉州隔福州只有四日的路程,在葉思忘四人的快馬加鞭之下,只用了兩天半,葉思忘等人就趕到了泉州城中。
泉州在光海的地位雖然不如福州重要,但繁華程度卻一點也不輸福州,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還超過了那麼一點點,光海大多數的商家富豪都集中在泉州,泉州可以說是把握了福州經濟命脈的地方。
葉思忘帶著人,跟隨張三進了知府衙門,經過衙役進去通報之後,身形清瘦的泉州知府蔡強連忙迎了出來,一見到葉思忘就連忙行禮:“卑職泉州知府蔡強見過巡撫大人。”
葉思忘擺擺手,讓蔡強起來,也不等蔡強客套,徑直拉著玉小莧到椅子中坐下,問道:“蔡大人不用多禮,沈若威沒有逃掉吧?”
“回大人,卑職一直命人盯著沈府,沈若威還在沈府,沒有逃掉,不過”蔡強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葉思忘毫不客氣地端起茶,飲了一口,淡淡地問著蔡強。
“沈家家主沈若成昨晚趕了回來,今天早上,派人送來請貼,請卑職今晚到醉仙樓一聚,同時,今天早上,沈家的家人快馬進京,給京中的人送信去了。當今的戶部尚書沈文廣是沈若成的叔父,刑部侍郎宋雲生是沈若威的親舅舅。”蔡強囁喏的說了出來,如果不是知道葉思忘的做事風格,知道如果自己縱容沈家,沒有任何行動的話,葉思忘肯定不會容他活下去,要不然,沈家這樣的人他根本就不敢惹,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知府,如何與有親戚是六部大員的沈家作對。
葉思忘喝茶的動作緩了緩,淡然的表情收了起來,露出優雅和藹的笑容,問了一句:“那小姑娘還在嗎?”
“回大人,那苦主還在,由救她的那位女俠保護,不在衙門裡,如果大人要見,卑職立即命人去傳。”
“不用了,蔡強。”
“卑職在,請大人吩咐。”
“今晚你還是去赴宴,本府陪你去!另外,本府來到泉州的訊息不準洩漏出去,否則”否則什麼,葉思忘沒有說,只是端起茶杯繼續喝茶,但威脅的意味已是不言而喻了。
蔡強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想起葉思忘剛到光海時,死在葉思忘刀下的那些官員,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比起葉思忘的狠辣,他寧願去得罪沈家,最起碼,得罪沈家最多就是丟官,而且有葉思忘在著,還不一定會丟官,但得罪了葉思忘,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裡,蔡強忙不迭的表白:“大人放心,卑職省得!大人旅途勞頓,請隨卑職到上房休息。”
“不用了,趕這麼點路不算什麼,我出去轉轉,記住我交代的話,一切如常,就當我沒來的樣子,如果洩漏了半點風聲,我絕對不會饒你!”葉思忘淡淡的交代,蔡強連忙點頭。
葉思忘帶著玉小莧從後門出了府衙,帶著玉小莧到雲天集團在泉州的堂口去了,泉州是光海的經濟重地,在這裡,雲天集團也有駐地。
“想不到沈家還有一點後臺,難怪他們在光海這麼威風。”玉小莧輕聲嘀咕著。葉思忘笑了笑,道:“戶部尚書、刑部侍郎這兩個人我到沒有注意,這兩人一向低調,從來不出風頭,我到把他們給忘記了,說起來,戶部一直是太師黃樹文的勢力範圍,刑部尚書任行途是依附柳智清的,至於那個侍郎宋雲生,則是依附太師黃樹文的,在刑部一直不得志,因此,根本就不引人注意。以我現在在皇帝面前的位置,宋雲生這樣一個不得志的官員不足為懼,現在擔心的就是沈文廣,太師黃樹文可是一個老狐狸啊,對了,小莧,你讓人好好的查一查,看沈家和戶部除了親戚的關係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玉小莧經葉思忘一說,也明白過來,低聲道:“你的意思是”
“如果沈家與戶部沒有別的特殊關係,那麼扳到沈家也沒什麼,如果裡面有點貓膩的話,那我動沈家,就是動黃樹文的利益,他會願意嗎?”葉思忘笑著把玉小莧的心裡話說了出來,玉小莧其實已經明白了葉思忘的意思,只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難道黃樹文不願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