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個好友,然後點開語音,把手背到背後:“你記得我以前寫過一段時間小說嗎?我開了個書友群,裡面的人雖然都沒見過面,但是相處得都很好,他們都是很好的人,其中有幾個還曾經在我困難的時候救濟過我。”
“這我知道,你和我提過”張姐聽到“書友群”三個字的時候眸光一閃,“可這和內褲有什麼關係呢?”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不是減肥健身了嗎?”張偉指了指自己發達的手臂肌肉,“在減肥初期,我和其中一個借過我錢的書友在閒聊的時候,無意間告訴了他,他是個健身達人,也見過我的照片,說我當時那樣的體型想減肥成功,是不可能短期內完成的,需要很久,然後我們就打賭,誰贏了,輸的一方就要把自己手邊最珍視的東西寄給贏的一方,最起碼要等一個月才能要回。當然了,前提是這玩意兒不值錢。”
“很顯然,我二十多天就練成了這個樣子,是我贏了”張偉的謊話越說越順暢,在心中為自己點了個贊:“於是,他就給我寄來了這條內褲,據他所說,他是個超級妹控,所以這條內褲是他偷的他妹妹的,給寄過來了,還讓我好好珍惜它,否則會和我拼命,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說完這段話,張偉藏在背後的手指鬆開,語音傳送出去了沒錯,這就是以防萬一的“串列埠供”,而他語音的傳送物件,自然真的是他書友群中的一員。
張偉當然希望張姐能夠就此相信他,但是既然自己否認了這是女朋友的內褲,那以張姐關心他的那股“家長範兒”,是不會輕易揭過此事的信任是一回事,無腦地信任又是一回事,寄自己妹妹內褲這種理由,哪有那麼容易取信於人?
果然,張姐臉上出現了狐疑之色:“哦?你群裡還有這樣的奇葩?不會是你為了金屋藏嬌編出來的故事吧?”
“哪兒能啊我的姐”張偉一臉委屈:“我窮成這樣,長得也不帥,還怎麼金屋藏嬌?這可都是事實啊,不信的話,我可以喊那個書友來證明我的清白。”
“那麼,你所說的那位書友,是指誰呢?”張姐問道。
“呃,說了你也不認識啊”張偉答道,“就是群裡的一個管理,網名【經肛互擼娃】的那個。”
“哦?是他呀?誰說我不認識?”張姐笑了起來,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我其實潛伏在你的書友群很久了,只不過一直沒說話而已。”
“啊?”張偉吃了一驚:“不會吧?你沒和我說過呀。”
他忽然想起那次群裡小夥伴“捐贈”他錢的時候,其中有一個打死也不跟他聊天,也不肯加他好友,而且還是個剛註冊的小號,網名叫“木弓”,現在想想,張姐的名字叫做“張曼琳”,把“琳”字的最右邊的部分和“張”字的偏旁提取出來,可不就是“木弓”麼?
難道張姐一直以來除了明地裡,暗地裡也在默默幫助他?
突然之間,張偉對於在張姐面前睜眼說瞎話地欺騙她,產生了很強的愧疚之心,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正所謂“覆水難收”,現在改口已經沒有用了。
因為張姐已經舉著手機,將沙發上的藍白內褲拍了下來,在企鵝群裡找到【經肛互擼娃】,然後發給他,附上文字:“這是你妹的嗎?”
………………
華國大蒙自治區,紅山市。
一個男人頭上蒙著毛毯,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家的床上睡大覺,但不停抖動的小腿說明他並沒有睡著。
毛毯矇頭是為了擋住從窗臺上照進來的陽光,頭是遮住了,卻露出了小腿上濃密的腿毛。
因為昨晚太累,今天又是週六,所以他才想多睡一會兒,可剛才卻被尿憋醒了,他懶得動,想繼續睡去,但是膀胱都快爆炸了,又難受得緊他需要一個動力才能讓自己起床。
“滴滴滴!滴滴滴!”
“次奧!誰啊,大清早的!”男人掀開毯子坐了起來,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有人給他發了訊息,就著這股起床氣,他終於起床了。
男子一邊下床,一邊點開訊息,然後愣了一下:“咦?垂天之奶?失蹤人口迴歸了?還發語音?”
張偉已經好多天沒有在群裡冒泡了,艾特他也不回,私聊也沒反應,群裡人都挺擔心他的。
點開語音,男子聽到了張偉關於那個妹妹內褲“賭注”的謊言。
“什麼鬼?這什麼跟什麼啊?那傢伙發錯人了吧?妹妹的內褲?他和誰賭的?”男子一頭霧水,不知道張偉發什麼神經給他發這麼一段語音,只不過語音中提到是與“一個借過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