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大路上走,我馬上就到。”
“出什麼事了,要不要幫忙。”
彥波濤聽出了變故,急道。
薛向道,“沒旁的事,我妹妹從外地回來,我去接她,麻煩幫我跟謝司長請個假。”
說著,便朝外行去。
彥波濤一路跟隨,嘴上不住道,“客氣什麼,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了,不跟我來虛的啊!”聲音極大。
薛向沒工夫跟他廢話,直疾步前行,跨出門時,才想到還沒車用。
彥波濤豪爽道,“我開車帶你!”說著,朝西側正中的房間看了一眼,恰好瞧見一道人影站在窗前,雖有淺淺紗窗遮掩,那聲寶藍色的西裝卻還是一眼可辨是謝輝煌。
薛向卻不要彥波濤同去,彥波濤卻不再強求,將鑰匙拋給了他,便自朝東去。
都到了門外,已然沒了觀眾,這戲自然也就沒有演下去的必要。
惶急之間,薛向根本就不知道,彥波濤無聲無息地在他和謝輝煌之間,埋下根深入骨肉的釘子。
………………
過了春節,古都的冬天似乎得了急性病,一下子便走到了盡頭。
翻過二月,溫度驟升,草長鶯飛,春姑娘的裙裾已經提了起來。
潮白河上的冰封,早已解凍,淙淙流水浣洗著暖鴨新裝,搖搖的水草在金色的陽光裡招搖著,這一派春光,若有相機定格,成像之後,定為永念。
撲哧,撲哧,隱身河邊茂密水草間的野鴨子,忽的撲張著翅膀,竄飛出去,打破了河岸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