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提起板嘉東一件事,說板嘉東不會跳舞,至少他們未曾見過板嘉東跳舞,有一次飛到法國去談一個大客戶,在宴會廳裡與大客戶碰面前,有位美女名媛邀請板嘉東跳舞,板嘉東一反常態非常不紳士地拒絕了,之後他們議論著完美的板嘉東可能肢體協調性很差。
徐昊天對施顏說:“有時間教教他,忒丟人。”
卓溪提起板嘉東剛入行談業務時的事,有一次成功的,也有談很多次才成功的,自然也有失敗的,但板嘉東從未放棄。
卓溪說:“他是個很有毅力的人,到底是沒靠他們板家的任何人,自己拼出來的,很厲害。”
徐昊天說板嘉東的缺點,卓溪說板嘉東的優點,孫淄禹則說板嘉東的那些風流往事。
板嘉東輕咳一聲制止他,孫淄禹歪頭問施顏,“他不讓我說,你要聽嗎?”
施顏失笑,“聽,你說吧。”說著警告地看了眼板嘉東,讓他閉嘴。
孫淄禹數著手指頭說:“他大學畢業,有七年吧,光我知道的,就大概有六個。”
施顏登時眯了眯眼。
孫淄禹續道:“長的能有兩個月?最短的我記得,好像就一天半。分手理由也奇葩,人家分手都是性格不合,要麼不喜歡人家了,或者膩了,他一分手,我們問怎麼了,他都說什麼‘她摔我手機’,‘她口頭語難聽’‘她姓氏不好’,反正就是各種吹毛求疵。”
施顏失笑,孫淄禹又道:“不過這幾個,我們都發現了些共同點。”
“什麼?”
“五官總有和你相像的地方。”
施顏頓時呆住。
板嘉東突然起身,抓著施顏的手腕往別墅裡走,“外面風氣不好,去游泳,你們隨意。”
“哎哎我還沒說完呢——”孫淄禹在後面叫喊。
板嘉東回頭瞪了他一眼,“以後再說。”
施顏大腦空白地跟板嘉東走了一會兒,疑問的話突然脫口而出,“真的都有些像我?”
板嘉東耳朵微紅,沒有回答。
施顏瞧著板嘉東右耳垂上的小紅痣,忽然就心情舒暢極了,笑了起來,“你朋友們的性格都挺好的,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樣。”
“你想象的什麼樣?”
“我以為會是很高冷的,動不動就瞧不起人的有錢人。”施顏笑著說:“這三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還有幾個,柏文睿,楊厚鄴,但近兩年不常走動了,結婚有老婆孩子了。”
“哦,那女性朋友呢?”施顏問:“你應該不會沒有吧?”
板嘉東笑了笑,“祝蕊算一個,另外兩個在國外。”
說話間,已經進了泳池,施顏腦袋轟的一聲炸了,眼睛瞪得老大,忙擺手向後退邊道:“我不遊。”
“那就你看我遊,跑什麼,回來。”板嘉東指著躺椅說:“你隨意,我去換衣服。”
施顏這才鬆了口氣,方才那一瞬間真是嚇得不輕。
施顏也常和許蜜去游泳,游泳館裡男的只著泳褲,女的穿著比基尼,很多,並且稀疏平常,這時完全沒有意識到泳池只有他們兩個人會是件非同小可的事,就只在在意到板嘉東不強迫她遊就好了。
泳池並不大,長度是按25米標準建的,而寬度遠沒有50米,但周邊裝置完善,有跳水臺,而水上泛著藍光,水質極清,施顏心血來潮,蹲在泳池邊兒上,試了試水溫,稍微有一點涼,估計下水適應一下就是剛剛好的溫度。
躺椅旁有瓶裝飲料,也有空杯,施顏坐過去,喝著飲料,邊等板嘉東。
片刻後,板嘉東回來,頭上戴著泳帽,泳鏡戴在泳帽上,而全身,只著一條泳褲,大喇喇地走向施顏。
施顏轉頭間看到板嘉東,臉瞬時間就紅了。
她不是故意要只看那一個重要部位的,確實一個眼神晃過,第一眼就落在了那個位置。
……很大。
……很鼓。
板嘉東渾不在意地走過去,施顏慌張地轉過腦袋看水面,隨手把浴巾遞給他。
板嘉東樂了,“我要下水呢,你遞給我浴巾幹什麼?”
施顏又將浴巾放下,仍舊不看他,“哦,那你下水吧。”
板嘉東卻不下水了,坐在施顏旁邊的躺椅上,好整以暇地看她。
施顏感覺到板嘉東的視線,皺眉問:“你看我幹什麼?”
“看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啊。”
施顏喝水掩飾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