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豁出去了,她要是不稱了皇后的意自己也難逃責任:“回稟娘娘,奴婢問過,春華姐姐說沒有見過梅紅姑娘,所以奴婢才……”婉容突然跪下,雨聲淚下的抓住長孫臨律的裙襬:“夫人,您宅心仁厚可憐可憐奴婢吧,也許是您不知道也許是無心,就讓搜查的奴才們看看,如果沒有問題您也放心不是,太醫說那東西歹毒的很,倒使女子不孕,也許是有人想害您也說不定……夫人您就讓皇后查查吧,這也是為了爺的皇子……”
元皇后頓時覺得這小丫頭不錯,怪不得會成為雨熙的陪嫁,如果加以培養雨熙也算有了助力:“長孫夫人,本宮是關心你的身體,難道你連這點孝心也沒有嗎!”
梅紅嚇得跪下:“皇后娘娘,夫人沒有那個意思,夫人只是……”
元皇后把嘴一張:“閉嘴!本宮在與你主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臨律你說句話,難道讓滿屋子的人等著你嗎!”
梅紅焦急的看向小姐,小姐性子犟她怕小姐……
長孫臨律不吃這一套,什麼人都不如她家小弟重要,如果想搜就強行把那些人打到否認蓋不過問,但表面功夫誰不會做:“臣妾時白母后的一片好心,但是……”長孫臨律為難的抿抿雙唇:“臣妾沒有命令他們的資格,就算是臣妾想強行取走裡的東西也要打的過四名侍衛,不如,皇后您替臣妾開啟吧。”
元皇后惱怒的瞪她一眼,什麼話,她是長孫家的嫡小姐,竟然不能命令奴才,一派胡言!
長孫臨律繼續道:“臣妾也甚為惶恐,為表臣妾清白,臣妾請求母后賞賜臣妾幾名武夫讓臣妾強行撬開枷鎖為皇甫妹妹分憂!”
婉容咬咬下唇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招,當真是要與皇后對上了,其實這樣她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又何必再逼迫下去,婉容為難的看向皇后,表示自己黔驢技窮。
皇后不甘心,看著長孫臨律事不關己的臉她就想懲治她,可話已到了這份上,誰也不好撕破臉。
皇后身邊的一個宮女突然開口道:“皇后娘娘,您忘了皇上送您的奴才了嗎,既然是關係皇室血脈的大事,不如借給長孫夫人一用,好解娘娘的心病。”
元皇后立即會意,青玉指的是皇上派給自己的暗衛,既不驚動內院又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再好不過:“小六,出來!”
屋內突然多出來一個人,恭敬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元皇后好心的看向長孫臨律:“這是本宮的屬下,送你用用何妨。”
梅紅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梅紅知道,守護藥草的人都是高手,其中帶隊的是長孫老爺子的暗衛,就不信元國一個皇后的暗衛能贏!
長孫臨律並不攔著,有人想找死就去吧:“請,這邊來。”
一盞茶的功夫後小六渾身是傷的被扔出來。
長孫臨律看眼元皇后。
元皇后拍案而起:“反了!來人!給本宮把……”
元釋突然出現,見此情形突然震怒的大吼一聲:“誰敢動!都下去!”胡鬧!長孫正功恨不得抓元家後院的把柄,皇后竟還送上門給人機會!
元皇后剛想訴說委屈。
元釋冷著臉打斷:“你們都反了嗎!敢在後院動手!來人!把所有動手的奴才拉出去砍了!”
頓時求饒聲響成一片,哭喊冤枉的大有人在,可惜掙扎太過無力,終歸淹沒在皇權中……
白國內:
小鼠突然有種滄桑的悲涼,不知是不是活的時間長了,對生命有超乎尋常的眷戀,想著那一張張無法反抗的臉和她們掙扎無果的消失會升起一股無力的恐懼。
曾經她坦然的面對槍林彈雨中消亡、笑看掙扎在死亡邊境上的人們,可真來到了可以草菅人命的地方,覺得一切是那麼的噁心,毫無反抗力的人們讓小鼠鄙視權勢。
翌日,白國發布全國公告:取消道路官位,撤去阻攔鐵閘,全國範圍內徵集農耕模範,即日起實施。
白國貴族階層瞬間聯合起來上書,要求國主取消這項新策,並讓其在用詞上注意貧富有別,不可對平民說‘徵集’應換成‘徵召’。
白小鼠看到摺子後對著一眾大臣冷笑,除了冷笑她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提什麼把‘徵集’改成‘徵召’,我靠!他當他們是皇上嗎!老子願意用什麼詞就用什麼詞哪輪到一幫奴才說三道四!
白小鼠翻開提最後一臺建議的人,瞬間扔在地上:“朕覺得這些人乃國之棟樑,能如此注意文字細節,必是飽讀詩書之輩,朕不知該怎麼獎勵你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