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是糧食產區,他可以很輕易地籌集到糧草,而且向幽燕靠近,也不諦是在警告定州。
“怎麼辦?”傾城看著尚海波。
“呂大臨極為老到,對了不能硬壓,他的部下大都是原定州軍老卒,軍官也自成體系,呂大臨對他們影響極大,他那裡,請公主派一個得力的人去遊說吧,許之以重利,哪怕他不支援,只消他不反對就行了!”尚海波亦很無奈。如果路一鳴也能出來幫忙的話,那呂大臨或許就不會這麼做了,但路一鳴卻是一個死心眼,如今雖然連家人都難以自保,但他卻仍是悠閒得每日在囚禁之所看書寫字,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傾城對他是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雖然已經給其定了罪,但一時之間,卻又不能處置他,除非將清風也能逮捕歸案,才可一堵世人悠悠之口。但清風在哪裡呢?清風一時之間,似乎是從世上消失了,昔日名震天統計調查司如今銷聲匿跡,蹤影不見。
讓尚海波苦惱的是,軍情調查司也陷入了癱瘓,自己出來後,已對軍情司發出命令,召喚陷藏的茗煙,但不知何故,茗煙卻毫無訊息,這讓尚海波有些擔心,是不是傾城在前一次的清洗當中,誤殺了茗煙,如果這樣的話,軍情司在短時間內將無法發揮其應有的作用。
雖然軍情司部分官員已開始工作,但由於前一次軍情司極大一部分高階官員被殺,苟煙失蹤,現在的軍情調查司的效率連以前一半也沒有,習慣了有軍情調查司和統計調查司的海量情報支援,然後作出判斷的尚海波,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