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李清背後?”
“不錯!”沈明臣兩掌一合,“初聞此事,我也是大為詫異,當下便派人去查了這個李清的底細,不料一查之下,倒是大有收穫,大帥,你道這李清乃是何人?”
蕭遠山也不是笨人,一聽之下便已明瞭,“難不成這李清乃是翼州李家的人?”
沈明臣點頭道:“不錯,這李清便是翼州李家之人。”
蕭遠山大惑不解,“翼州李家,勢傾朝野,一門之中,一公三候,無不身居高位,緣何這李清居然側身我定州軍屈居區區的雲麾校尉一職?”
沈明臣搖頭,“這個下官也不知,下官調閱了軍中雲麾校尉一職之上人的檔案,只是知道這李清出自翼州李家三房威遠候李牧之家中,家中只有一母在堂,其餘便一無所知了。”
蕭遠山沉默片刻,道:“明臣有何計較?”
沈明臣問道:“大帥,這次草旬之戰,無論無何都是一場大敗,以大帥之見,在朝中會有一些什麼人要為難大帥,什麼人要保大帥呢?”
蕭遠山笑道:“這有何難難猜,蕭家定然要全力保我,因為我是蕭家唯一有軍權的人,另外方家雖然與我蕭家時有磨擦,但畢竟有姻親關係,也不會為難我,想要拿掉我的無非便是襄州馬家,衛州曹氏,肅州郭氏,翼州李氏,對了,翼州李氏,如果翼州李氏一門不但不為難於我,反是有所助力的話,此次我就無恙了。”一想通此節,蕭遠山頓時興奮起來。
沈明臣笑著從袖筒中抽出一份東西,“奏摺,我卻替大帥擬好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