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由一些農民掀起的,至今已是尾大不掉。成了朝廷大患了。”
袁程呵呵一笑,向鄧鵬一拱手,“鄧副將放心,些許小賊,焉能亂我海陵,您就等著看好吧,今天我就作好準備,明天一早出兵,後天就可凱旋歸來,將那些亂賊和腦袋掛在縣城的城牆上,看看還有沒有人敢作亂”
鄧鵬看著袁程一臉的寫意,無奈地搖搖頭,站起來向秦祖海微微示意了一笑,大步走了出去,自己的水師也要做一些必要的準備,萬一袁程失手,暴*的鹽工必然會乘機攻打海陵,自己的水師可不能受了池魚之殃,在水上,自己是一條蛟龍,但在陸上,自己這一點人馬可不夠給人啃的。
隱隱的,鄧鵬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頭。但卻又摸不著半點頭緒。
次日午時,袁程和他部隊到了灣口,看著那憑空多出來的一道矮矮的簡易的城牆,瞠目結舌之餘,也不僅搖頭曬笑,從他這裡看過去,那道簡易的城牆之後,更多的人手持的木棍竹槍,只有極少數的人拿著長矛大刀,身上披著凱甲,想必是從殺死計程車兵身上奪過去的。
馬鞭指著對面,袁程笑道:“如此土賊,虧得鄧副將還高看了他們一眼。”
身邊的親衛諂笑道:“大人說得是,以大人神威,此等毛賊還不是一舉拿下。大人,是不是要發動進攻了?”
袁程抬頭看看日頭,“狗日的這天,當真熱得邪乎,告訴弟兄們,衝進去後隨他們意,反正這些土賊也都是該死的。”
“好嘞”親衛興奮地跑去傳令,將軍的這句話不諦是告訴他們打破灣口後不必在意什麼軍紀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這些泥腿子錢固然是沒有的,但娘兒們必定少不了。
果然,聽到袁程的命令,被日頭曬得懶懶計程車兵們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兩眼放光,盯著對面的那道矮牆,眼中閃動著貪婪的光芒。
“進攻”袁程揮了揮馬鞭,自己卻下了馬,走到一處樹蔭下,早有親兵擺好了凳子。伺候著他坐下,一邊殷勤地給他打著扇,一邊講著些笑話逗將軍開心。
熊德武緊張地看著對面蜂湧而來的復州軍,手裡的矛杆微微抖動,滲出的汗水讓矛杆滑膩膩的極不好握,他滋的一聲撕下一截衣服,一層層纏在手上,將矛杆緊緊地綁在手上,對身邊的幾個人道:“告訴鄉親們,守住城牆,就能活,退一步,不但我們要死,全家都會死。跟狗官兵拼了吧”
“拼了拼了”上萬青壯們握著木棍竹槍,湧上城牆,憤怒地盯著奔過來的復州軍。
空中嗖嗖地傳來羽箭破空聲,復州軍雖然糜亂,但也不會忘了怎麼攻擊城牆,雖然他們沒有什麼攻城的器械,但這樣簡易的城牆實是在不需要那些大型攻城器具,恐怕幾個人衝上去,合力一撞,也會將那城牆撞開一個口子。在弓箭手和弩手的掩護下,一排排的步卒貓著腰,吶喊著衝了上來。
鹽工們沒有受過任何的軍事訓練,憑著一腔熱血衝上城頭,毫無遮掩的他們立時便遭到了箭雨的洗禮,嗖嗖的羽箭落下,城牆上不時有人慘叫著倒下。但旋即有更多的衝了上去。
熊德武伏在城牆上,看著越來越近的官兵,臉孔扭曲,“素素,看我為你報仇了”他在心裡唸叨著,直到對面的官兵在面目已清晰可見,看到對方正向城牆上攀爬,他才虎吼一聲,霍地站了起來,用盡全力,將手裡的長矛刺了出去,哧的一聲,手上感覺澀澀的,面前的那名官兵睜大了眼睛,向下摔落,矛收回,帶起一蓬血花,濺到了熊德武身上。
“殺官兵啊”他嘶聲大叫,又刺出了長矛。
“殺狗官兵啊”身邊傳來山呼海嘯般的回應。一排排攀爬計程車兵被刺倒在城牆下,身上插著他們先前完全沒有看在眼裡的竹槍,更有的被劈面砸下的木棍敲得腦漿迸裂。
晴天霹靂般的吼聲讓正在樹下納涼的袁程嚇了一跳,站起來看著不遠處的戰場,臉頓時黑了下來,矮矮的城牆下,已躺倒了一批自己計程車兵,而自己以為一鼓可下的防守仍然巍然不動。
“混帳”袁程怒道,“去告訴黃小銘,下一波進攻還沒有打進去的話,把他自己的腦袋提來給我”
灣口的攻防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激烈,而此時,距離灣口不到一里的地方,過山風率領著他的一千騎卒正隱蔽在那裡。
“大當家的,該動手了”羅玉剛焦急地道,“復州軍一個營三千兵馬,打了盞茶時分,老熊他們一定要守不住了,萬一讓他們攻破壁壘,那裡面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啊”
過山風搖搖頭,“小羅子,你太小瞧這些鹽工了,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