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起來遺忘的記憶,不過他可以肯定,他的名字應該叫韓斌。這第一神使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自己先前是神,不對,應該是神的使者,既然是神的使者應該很厲害才對,為何會跑到這樣一個前不搭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呢?
韓斌將玉牌放下,旋即又看向腰間的布袋,這布袋通體白色,只有巴掌大小,做工很精細,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可是,這隻有巴掌大小的一個布袋能存放什麼東西呢!難道是寶物,而且是很小的那種寶物?
韓斌將布袋拿起來仔細觀看,卻沒看出了所以然,他發現布袋口緊繫,下意識的向將袋口開啟,看看裡面有什麼好東西。可是,韓斌失望了,他無路用什麼方法都無法開啟布袋,就算用再大的力氣也不行。
不但如此,這布袋還十分結實,根本就撕不爛。
韓斌眼角的餘光正好看不到山洞口的火堆,眼前一亮,既然無法撕開,不知道能否被火燒開呢!雖然燒開布袋有可能損壞裡面的東西,可韓斌實在太想知道里面存放的是什麼東西了,也顧不得那麼多,拿起布袋就放在火焰上燒烤。
燒了一會兒,韓斌徹底的無語了,這布袋竟然火焰不侵,無論如何燒烤,就是無法燒壞布袋。韓斌想了想,難道不是布袋的原因,而是這火焰有問題。韓斌拿起先前存放打火石的布袋,放在火焰旁,剛一燒,布袋就燃燒起來,火焰越來越大,轉眼間化為灰燼。
韓斌心裡恍然,他已經想明白了,並不非火焰的問題,還是這布袋十分特殊,火焰都無法燒壞。不過,既然玉牌上寫著第一神使四個字,看來自己以前的地位真的不低,否則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寶物布袋。
可擁有寶物布袋又如何?現在沒有半點能力,變得和普通人一樣,如果帶著這樣的布袋返回到人世間,肯定會被別人發現,然後將他擊殺。韓斌還是懂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看了一眼山洞,最紅在一個角落發現一個很小的洞,他將玉牌和布袋放入其中。
完成這一切後,韓斌搬起一個石頭將洞堵上,然後然後拍拍手,盤坐在地上思忖起來。
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並不難,只要找到有人的地方,問問他們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布袋,然後再問什麼人有這樣的布袋,最後找到那些擁有同樣布袋的人,遲早可以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能遇到同門最好了,說不定它們可以幫自己恢復記憶。
食飽飯足,韓斌又想明白以後怎麼辦,心情不錯的他躺在地上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得十分踏實,反正山洞外有兩隻老虎守護,他也不擔心有野獸闖入。
此時此刻,夜已經深了,正如韓斌猜測的那種,兩隻老虎一直守護著山洞外。
與其說是守護,倒不如說是監視韓斌,它們也有著自己的想法。
最壯實的那隻老虎,看著身邊的同伴,用意識傳音道:“二虎,你要是不想守護在這裡,就去吧!”
二虎耷拉著腦袋,一臉鬱悶的樣子,道:“大哥,我不是想去,而是覺得這樣做不值得。我們和白痴一樣幫那個普通人類,實在有些不划算,還有,白天的時候為何不讓那些豺狼攻擊這小子,看看那短劍還能不能護主?”
大虎皺了一下眉頭,搖頭道:“你對修士的情況瞭解的還是很少,當年我跟隨過一個老道,聽過很多修道界的情況。這小子的仙劍既然可以護主,想必級別很高,他能有這等級別的寶物,可見他當年也是一個強者,所以體內才會有一股龐大的能量。”
“他就算以前再厲害又能如何,現在他修為倒退,已經變成一個普通人了。”二虎絲毫沒把韓斌放在眼裡,不以為然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已經失去了記憶,否則也不會拿著那儲物袋在火上燒那麼久,難道他不知道修士的儲物袋水火不侵嗎?”
大虎點點頭,正色道:“你觀察的很仔細,這傢伙確實失去了記憶。”他頓了一下,又道:“既然你想知道我為何這麼做,我就告訴你好了。我無法確定他那個仙劍還能護主幾次,若是不能護主,他被那些豺狼吃了,我們豈不是很虧?”
二虎想了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又道:“我們送食物送水給他,又是為何呢?”
“這很簡單,我們對他好,他自然會降低對我們的警惕,我們再找機會接近他,然後突然發難,那仙劍護主也救不了他。”大虎十分聰明,它早已想好怎麼對付韓斌,運籌帷幄道,“如果我猜測不錯,他明天就會離開這裡,我們一路跟著他,還怕沒有機會嗎?”
“大哥,你真是厲害啊!這些辦法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