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快打電話回警局，讓刑偵隊出動！”

宋志有些迷糊，不過當他順著老民警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只見河岸旁邊躺著一具□的女屍，而且還是沒頭的女屍。

……這個，可以算是開門見紅嗎？宋志表情抽搐的看著那具女屍，隱隱覺得胃部有些泛酸。

聯防隊員最終沒有追上那個黑影，不過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刑偵隊也到了，他們的速度一向很快，更何況這是一起手段兇殘的殺人案，巡邏的四個人成了首要的目擊證人，當宋志看到法醫準備把女屍搬上運屍車的時候，突然從屍體上掉了下一隻手。

唔……雖然以前當過警察，但是絕對沒有看到過這麼可怕畫面的宋志捂住嘴，猛的轉身吐了出來，因為掉下了的那隻手的緣故，使得來的那個法醫一下子愣住了，他開啟手電筒仔仔細細的一照，連看慣了死人的他都嚇到了，“……這具屍體……是好幾塊縫在一起的。”

好幾塊……宋志後悔自己的理解力是這麼好，一下子就能想到那可怕的場景，等他吐完虛弱的轉過身的時候，才發現吐的人不止他一個，令兩個聯防隊員吐的還要厲害。“裴若……你還真夠厲害的！一出門就碰上血案啊……”因為立功而成功成為刑警一隊隊長的林志麟先生帶著笑容走了過來，“我說小子……這可不是小案子。”

“……我看出來了……”宋志扶著牆壁，看著那個在被法醫細數到底分成了幾塊的女屍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我覺得……再來一次之後，我的膽子變小了……”

“……事實上……”林警官壓低了帽子小心翼翼的避過了地上的汙穢，站在宋志身邊，“……事實上我也很想吐……”

看看這個新任刑警隊長，宋志忍不住笑了出來。

作為現場的目擊證人，宋志沒有回家而是回到了警局，當詢問到他剛才看到什麼時候，宋志很認真的思索起來，“……我只看到了一個黑影，他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閃了進去，那邊那段路因為前段時間在維修所以沒有亮路燈……我沒看清那個人的長相，連是男是女都說不清楚。”

被盤問了許久，確定宋志的確什麼都沒看到之後，累的半死的宋志同志終於能夠回家了，不過沒想到，迎接他的不是一片漆黑的房子，而是燈火通明的裴家和裴震那黑道不可思議的臉。

“很好……你總算還是知道回來的……”裴震冷冷的一笑，“現在時凌晨4點……距離你應該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5個小時……你……到底在幹什麼！”他停頓了一下，好像要把滿肚子的火氣發洩到宋志身上，“我同意你去實習不是讓你跑出去徹夜不歸的！”

……這不是回來了嗎？因為一晚上沒睡，宋志困的要命，其實早就覺得上下眼皮子要粘在一起了，偏生裴震還在追根究底的，倒把宋志的脾氣惹了出來。

“……你煩不煩啊！”宋志捂著額頭，他前面剛吐過，整個胃空空的，還能聽到咕嚕咕嚕的叫聲，裴震還堵在門口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你當我不想回來啊……誰讓老子運氣這麼好一下子就碰上了屍體，還是被砍成一塊塊，還用棉線縫起來的，就塞在我巡邏經過的河道旁邊，噁心死了！MD我吐都吐了半天，你能不能省點勁？再說……”他一想到那噁心的景象忍不住又反胃了起來。

裴震半張著嘴看著宋志乾嘔，最終乾巴巴的說了句，“……你以前不是警察嗎？”

“……難道警察就不是人嗎？”宋志喘息著抬起頭，在燈光下，他的表情蒼白如白紙，“當你看到一具沒頭的女屍，然後還掉下了一隻手的時候，吐出來的警察可不止我一個！”

“……快進來吃點東西……我想，昨天還留著些飯，應該能熱一下，吃了就馬上去睡覺，別忘記還有三個星期你的論文就要交了……”裴震轉身走了進去，宋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裴震還真的當哥哥成癮了！

17、就是這麼悲催的人生

就在宋志吃飽喝足跌跌撞撞的爬上床，閉上眼睛的時候，裴震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悶頭抽菸，裴若死的時候，他在外面，自己弟弟的脾氣是什麼德行，做大哥的其實是最清楚不過的，他也祈禱過讓這個讓自己丟臉的弟弟快點死掉，但等到真的死掉的時候，裴震的心裡一下子就空了一塊，畢竟是自己的弟弟，有和自己一樣的骨血，那天下午，他急匆匆的趕回家原想好好懺悔一下以前自己對弟弟的冷漠，沒有想到……那個服安眠藥準備自殺卻因為頭暈從二樓摔下來的傻瓜弟弟奇妙的醒了，而且成了另外一個人。

對付這個宋警官，到底應該是什麼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