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只聽一旁一直飲酒而笑的徐晃聞言道:“咧哈哈哈,劉景升倒是個重情之人,果然不負江夏八俊之雅號!”曹昂聞言心中暗道:“這個世道,光憑儒雅忠義是無法生存的,不過這倒是給了我一個好機會!”
“徐將軍,敵方遠來攻城,若不出戰,是示弱也!今日我等既然前來,當先與蔡瑁一戰,挫其銳氣,然後再做良圖。”徐晃聽聞曹昂之言,笑道:“將軍之言甚善,此番首戰,正好試試‘那新物’效果如何?”
曹昂會心一笑,張繡雖不知其意,但也是起身拘禮道:“張繡也願隨大公子一同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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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蔡瑁接到曹昂戰書,隨即起兵前往宛城與曹軍交戰,此時,曹昂與徐晃也是準備完全,只見宛城城門開啟,一眾軍馬出城之後便是瞬間布好陣勢,當頭一人,面上和善微笑,手持三尖兩刃刀,身披鎖子甲,正是後將軍曹昂,其與身後的司馬懿在典滿許儀一眾虎士的保衛下,擁簇而出,身後一眾將領以徐晃,張繡為首,兵將氣勢恢宏,遠非尋常士卒可比。
只見對面營中,一個身披紅袍,頭戴銀盔的大將走馬而出,身後一眾荊襄武將保駕,正是蔡瑁。蔡瑁看著威武嚴整,殺氣沖天的曹軍,不由的心中都有些恐懼,青州兵果然名不虛傳!
但想歸想,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的,只見蔡瑁穩穩心神,接著揚聲喝道:“爾等兵將聽著,宛城之地隸屬荊襄,我主劉景升身為荊州之主,當有權調配守將,若是張繡現在便撤出城池,讓出宛城,你我兩家自當歇兵,兩不相犯,如若不然,休怪本將無情,攻城奪地,不講情面!”
曹昂聞言微笑道:“蔡將軍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張繡乃天子親詔所封宛城太守,何時又歸劉景升說了算了?劉景升不出面,你又算是個東西?”
若論鬥嘴,蔡瑁豈是曹昂對手,只見他面色潮紅,咬牙言道:“好孺子!休的胡言,誰與我拿下此賊!”
“末將願往!”一聲話音而落,便見蔡瑁左手邊一將策馬而出,乃是其荊州武將王威,張繡使了個眼色,便見昨日曾得曹昂相視的那員大漢,舞刀打馬而出,“此乃何人?”曹昂側首問張繡道,只見張繡聞言笑道:“公子,此乃末將帳下胡車兒。”
“哦!”曹昂微微額首,原來他就是胡車兒,只見戰場之上,胡車兒與蘇飛兩相交戰,往來攻伐,來回足有三十餘合,只見胡車兒手起刀落,將蘇飛槍頭剁斷,曹昂不由高讚一聲道:“好!”
只見蘇飛打馬而回,張繡亦是召胡車兒回陣,曹昂呵呵笑道:“胡將軍好俊的身手。”胡車兒駐馬而立道:“將軍過贊!”
只見徐晃笑道:“咧哈哈哈,這位將軍身手了得,將軍,徐晃請命出戰!”曹昂轉眼看了一下神色得意的張繡,心道若不讓你見識一下,只怕倒還讓你小覷了曹營之將。
“那員敵將!做速出來送死!”見蘇飛落敗,蔡瑁臉色不善,荊州軍馬,副將王威策馬而出,手持長刀遙聲叫陣,單挑胡車兒出戰。
只見徐晃手持大斧,飛驟黎華,拍馬而出道:“哈哈哈,匹夫休要亂叫,待某家來會你一會。”王威見來將風姿卓著,一臉嚴肅道:“某家王威,來將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某乃司空帳下徐晃,小子,放馬過來吧!”只見徐晃緩緩抬起手中大斧,看似軟弱無力,實則枕戈待旦,已然進入對戰狀態。
“來吧!”只見王威手起一刀,對面徐晃不慌不忙迎著王威的兵器把自己的大斧掄了一週,頓時卸掉了王威的刀招,隨後大斧順著剛才的路線一下子加快速度,瞬間向王威劈去。“啊!!”
只一個回合,便見王威已是半身被打落塵埃,死於當場。荊州軍馬頓時大驚,這員敵將乃是何人?竟然如此了得,看似沉重無比的大斧在他手中,竟被舞的渾如鴻毛,一時間,兩方皆驚。
“好賊子!看我為王威報仇!”荊州軍馬中,大將張允持槍走馬而出,來戰徐晃。而徐晃則是大笑一聲,手中巨斧大開大合,酣戰張允,尚不足二十回合,便見張允刀法散亂,氣力不支,落敗已在即時!
“匹夫好生猖獗!”又是一將出來,乃是荊將陳就,其人手持長刀,與張允夾擊徐晃,轉眼間十餘合又過,二人面色微喘,而徐晃卻是面色無虞,依舊是一斧斧守得滴水不漏。
“我來也!”眼見徐晃神勇,荊州軍中竟又再出一將,乃是偏將軍鄧龍,三將力戰徐晃一人,只見刀槍斧影紛飛,令人目不暇接。曹昂見徐晃力戰三將,尚能支撐,不由暗暗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