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就想要跑了?”曹昂聽了,心中不由暗自抱怨,但臉上依舊是一副虛心求教的表情,“叔父,咱們今天練什麼?”
夏侯淵對曹昂的態度頗為滿意:“槍的用法就是那麼幾下,扎、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挑、舞花,這一個月我已經都教給你了。為將者槍術再強,招式上也是跳不出這些招式。重要的便是力道,速度,以及運用的巧拙熟生而已。從今日起,你我便每日對練過招,從實戰中找出自己的不足。”
說罷,夏侯淵從一旁的木架上抽出兩根長棍,衝著曹昂扔過去一根,仰首續道:“來,你可先來攻我!”
曹昂緊緊的握住手中長棍,雙目肅然淡定的看著夏侯淵道:“叔父,請小心了。”夏侯淵心中暗贊曹昂心細,但面上依舊不屑道:“你若是能傷了我,夏侯淵便拜你為師!”
曹昂聞言也不生氣,只是善意的微微一笑,卻突然大步邁出,手中長棍直刺夏侯淵心口。夏侯淵心中暗贊,不錯!兵不厭乍,武道亦是如此。只是,目前二人相差依舊太大,只見夏侯淵手腕一擺,架住曹昂更新快1@六@Κ官方MM上傳 w^a^p,*%1&六%科,^c%^n#來路,接著瞬息後發先行,棍尖輕點,紮在曹昂的手背之上。曹昂虎口一麻,手中棍立時跌落塵埃。
夏侯淵收棍矗立道:“適才你出手之機,確實選的不錯。只是槍法突刺,重在速度,你卻反以力道為先,讓我尋出了破綻。其二,你握槍不穩,且雙手太過靠前,那是使用朴刀之法。槍法重在距離,無論刺,挑,扎,還是舞花,都要以距離為主,後手為輔,緊握長槍後置,勿要撤手!前手做引,引導槍頭走勢,至於這左右手的前後調配,依你自己的喜好便是。。。。再來!”
曹昂見夏侯淵神情嚴肅,耐心指導,知道這都是他征戰沙場上實戰得來的經驗,隨即不敢怠慢,盡皆用心記下。
晚間,曹昂一身疲憊的走出了夏侯淵的府邸,而楊元正牽馬在外等候曹昂。見他出來,急忙牽馬上前,“大公子,今日感覺可還好些?”曹昂聞言苦笑著指著自己渾身塵土棍痕的衣服道:“楊元,你哪隻眼睛看我好些?”
楊元看著一臉疲憊不堪的曹昂,出言開解道:“大公子,你白日要去屯騎營,午後還要來夏侯將軍這裡習武,如此下去,貴體可是會吃不消的啊。”曹昂一邊翻身上馬,一邊搖首笑道:“我身體吃不消?叔父他日間一樣有軍事職務,比起我那區區七百屯騎的事來說只多不少,他能堅持教我,我為什麼就不能堅持學?”見楊元還想開口,曹昂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楊元,有些事如果現在不做準備,等到將來後悔時就晚了。‘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楊元,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楊元低頭仔細想了半晌,道:“小的不知。”曹昂打馬先行,口中笑道:“你知道就怪了。”
回到司空府後,曹昂方準備回房歇息,便見一個名家丁向急急向曹昂走來道:“大公子,您怎麼才回來,司空大人已在書房等你兩個時辰了。”
曹昂聞言奇道:“等我?”那家丁急忙額首說道:“正是,司空大人回府後傳下話來,說大公子你若是歸府,直去書房便可。如今已是兩個時辰有餘了。”
曹昂聞言無奈,不知道曹操這次單獨召見自己又是為的什麼,或許是與屯騎營諸事有關?念此,便直奔府中曹操書房而去。
待到書房前,曹昂略略的整了整衣服,推門邁進書房,還未來得及看清房中的情況,便先見著了穩坐與書案前的父親曹操。
曹昂衝著曹操微一欠身道:“父親,您找我?”沉默了片刻,只聽曹操出言道:“回來了,孤聽說這陣子你往妙才那裡去的很頻,諸事可還順當嗎?”
“回父親,孩兒一切都好,在叔父那乃是為了學習他的槍法弓術,叔父武藝高強,孩兒這陣子收穫頗豐。”曹昂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那就好。”曹操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道:“妙才武藝高強,你跟他請教請教經驗也是對的,但武藝在高,不過匹夫之勇爾,勿要過於沉迷其中。”曹昂聞言道:“諾。”
“不要一直站在那裡,坐下吧。”曹昂聞言額首,接著便從容的坐在曹操對面的跪踏之上。曹操臉上皺紋的痕跡更重了,但那一雙眸子中依然精光逼人,讓人彷彿無所遁形一般。
“你且看看這個。”曹昂疑惑的從曹操手中接過一捆木簡,只見上面赫然寫道:臣奮威將軍布上表,萬民之尊,君上為先;尊卑之殊,天子為重。昔日關中鉅變,陛下遭亂流離,布為漢臣,本當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