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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持,若能曠待時日,以兵勢威壓中原,亂其士氣,遏其生產,則不久後大事可定。若是再急攻而不取,士氣喪盡,則正中曹操下懷啊,到時大勢去”

沮授話音剛落,便聽袁紹冷哼一聲,聲音寒徹刺骨:“田豐亂我軍心,以被孤打入死囚牢中,今方才戰了一陣,你竟又來惑我軍心?!真是可氣之極!”

袁紹此時已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聽不得勸諫之言,沮授苦心道:“主公,您若不聽忠言,與戰不利啊。”

袁紹聞言心頭震,好啊!?又一個與戰不利!但見袁紹嘴角冷笑,輕聲道:“來人,將這惑我軍心的狂徒與我亂棍打出去!以後,讓他休要再來見我!”

沮授面色大驚:“主公!?您,您聽忠言,與戰不利啊

“打出去!”話一落便見左右士卒飛身欺上,手中兩條武棍飛舞,將沮授亂棍打出帥營。

只聽袁紹高聲喝道:“今後,誰若在言不!皆以田豐、沮授為例!”

兩面文武數十人皆是低首不語,只袁紹猛然起身,怒道:“傳令全軍,分為七陣陣十萬兵將,每日輪著攻打官渡,將曹**出官渡!官渡在誰手縣就在誰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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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紹每日便增兵攻打官渡。雙方計謀層出不窮。挖通道。掘坑塹。但曹營有荀攸。郭嘉。賈詡等人使計。每每都能挫敗袁紹地陰謀。而對於官渡地巨大守衛利器。袁紹軍馬雖眾。但也是始終攻取不下。來來往往。互相堅持竟長達三月有餘。

由於馬鈞開發地農器翻車。在河南大興推舉及在淮南地肥沃土地屯田後。連年地豐收。此時地曹軍在糧草數目地豐腴上。相比於歷史上地曹軍高出太多。已有了與袁紹久持地實力。

只是多月已去。歷史上許攸歸曹操獻攻取糧倉地計謀之事一直沒有發生間曹昂也偷偷地派人到烏巢周圍尋找袁紹地糧倉。卻是沒有絲毫情況。看來紹並沒有向歷史上那樣。將糧草囤積於烏巢此又該如何呢?

看著整個官渡周邊地地圖。曹昂不由惆悵地撫了撫額頭:“袁紹糧倉不在烏巢?那又會囤積與何處呢?”

下首地司馬懿輕聲道:“自古以弱破強者非火攻。水淹。斷糧如今袁紹霸住黃河之邊。我方處於低谷。水淹已是絕不可能。其營寨分為七屯。日日輪流相攻。往來替換。互為支柱。火攻亦不可取。唯有這斷糧之法。才最為可行。只是。袁軍屯糧之所實在是難以琢磨。”

曹昂微微一嘆,看來想破袁紹,還是得需要知道袁軍虛實內情的人

想了一想,曹昂隨即對司馬懿道:“仲達,速派精幹細作,前往城,散佈許攸貪圖受賄,聚斂民財的流言。”

“許攸?”司馬懿聞言一愣,接著惑道:“將軍為何對要對此人下手?”

曹昂聞言苦笑道:“這個嘛,我自有我的道理,總之想盡一切辦法,在城編排許攸的名聲,弄得壞的不能再壞,便是最好!他的名聲越臭,咱們才能吃得越香。

與卻同時的袁軍大營內,一個略微有些洩頂的灰袍文士突然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把正在上首宣佈戰陣部署的袁紹嚇得一激靈,接著不滿的看著那洩頂文士道:“許攸,帥帳之內,如何這般無禮!”

許攸的相貌頗為滑稽,不但有些洩頂,兩道好似掃帚的眉毛就像粘的一樣,貼在那雙大大的魚泡眼上,鼻子不大,但鼻孔卻有些朝天,兩撇小鬍子像是燒焦了一樣,搭配在那張黑黃相間的板牙嘴上,但看長相,許攸簡直就是個笑話。

但見許攸一摸鼻子,諂媚笑道:“明公,這也不知道是哪個卑鄙小人在背後謀算與我,惹得我這一個噴嚏,是想止都止不住啊。唉愧慚愧。”

袁紹皺了皺眉,也是沒心情理他,許攸卻是看不出個眉眼高低,又上前媚笑道:“明公,攸適才一個噴嚏驚了你的大駕,實在是慚愧的緊,今日便獻上一計,以為補償,不知明公意下如何?”

袁紹眉頭一皺,不耐煩道:“你有話便說!”

許攸面色不變,依舊是那一臉的媚笑,看的帳中其他的謀士都有些噁心。

只見許攸遙遙一指地圖,開口道:“明公,此計說來也容易,但細想卻也精妙,便是明日假意攻取官渡為誘餌,然後分兵去取許縣,神不知,鬼不覺,不知明公意下如何?”

那邊郭圖聞言嗤之以鼻,而逢紀則是一臉輕蔑笑道:“曹操何等樣人?豈會中此俗計?許攸,你未免有

瞧曹操了吧。”

卻見許攸一揚朝天鼻,傲然道:“哼,我計雖陋,卻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