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真名嗎嘿嘿,不便透露,還行陳兄見諒啦!”
曹昂無所謂的笑笑,反正他也說的是假名(事實上也算真名),敘禮完畢,但見曹昂起身對著鶴鏡居士道:“居士,在下今日前來,乃是有一樁生意,不知居士是做還是不做?”
鵬鏡居士笑著穿上髒兮兮的鞋子。搖頭晃腦道:“俗話說的好:有錢有措,呆人不做!我這渡口開的就是為了做生意,只是不知道陳兄想怎麼個做法啊?”
曹昂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掃了管家一眼,鶴鏡居士隨即對著管家一擺手道:“管家,這個陳兄由我招呼,你去渡口忙別的便是。”
待管家走遠之後,曹昂方才笑著對鵑鏡先生道:“我想用居士這裡的五十條大船,載我過襄江”。
鶴鏡居士一臉的嗤笑,面色不改洩:“過襄江容易!不過閣下張口就是五十條船,某家不託底啊,俗話說得好:打虎不成,反被虎傷。我得知道您載的是什麼啊?”
曹昂知道也瞞不過他,隨即開口道:“什麼也不薦,就載人!”
鶴鏡居士的豆眼中立刻閃出一絲精光,接著瞬息不見,就連狡猾如曹昂竟也沒有察覺到,但見鷗鏡居士裝模作樣的想了片刻,嘿嘿笑道:“陳兄,雖然你這個人頗和某家胃口,但俗話說的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某家雖是個渾人,但也是知道深淺的,你這買賣,
嘿嘿,我不敢接,也接不了。”
曹昂聞言奇道:“為何?難道居士怕我差你錢財?”
鶴鏡居士急忙搖手道:“不是。不是,陳兄,看你這身著穿戴,哪是付不起錢的人啊,嘿嘿,只不過啊,這五十條船拉的人少說也得有千八百吧?嘿嘿,若是個正經買賣的。哪裡會帶上這許多人過江?聽說樊城那邊正在打仗,嘿嘿,陳兄別怪某家心眼下,只是
萬一跟這卓扯上關係嘿嘿,這水實在是太深了,我區區一個商賈之人,豈敢涉足其中啊?”
曹昂聞言哈哈大笑,然後緊盯著鵑鏡居士道:“閣下心機如此深沉。區區幾句便能想出其中玄妙?哪裡又是個做“正經買賣”的?”
鶴鏡居士也不正面回答曹昂。一拱手道:“陳兄啊,俗話說得好:買賣不成仁義在!這生意雖不能接。不過,陳兄若不嫌棄,某家倒是願意交下陳兄這個朋友,不知您意下如何啊?”
曹昂身後的許儀終於忍耐不住,拔劍怒喝道:“哼!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家主人稱兄道弟!廢話少說,我們要過襄江!你載是不載!?”
鶴鏡居士絲毫沒有恐慌,只是擺手笑道:“俗話說的好啊: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你家主子尚還沒不樂意,你在這裡急個什麼?再說,你若真殺了我,嘿嘿,這裡人多嘴雜,傳將出去,少不得壞了你們的大事!”
許儀咬牙切齒,方要動怒,卻見曹昂對他和典滿道:“你們倆都給我退下去!”
典滿和許儀一愣,曹昂厲聲又說了一遍:“退下去!休得再次聽我和居士說話!”
典滿和許儀見曹昂真的動怒了。急忙唯唯諾諾而退,待二人走得遠了。忽見曹昂衝著鶴鏡居士一個鞠躬;輕聲道:“鶴鏡居士,實不相瞞,我乃曹軍糧秣官陳其,奉命渡江解救被荊州軍圍困的萬餘大軍,曹仁將軍手下之兵士氣不振,糧草不足,退路進路皆被封死,唯
有偷渡襄江,繞過關羽軍馬。在後方為曹仁將軍開啟一個糧倉,方可救這將近兩萬人的性命,請居士成全我”
鶴鏡居士臉色一變,似有所想,過了半晌又突然笑道:“你這人好生麻煩啊,要救什麼曹仁,你只需尋機攻打荊州軍的後方嘛,倒時想辦小法與曹仁遙相呼應,只要能亂敵軍一時,雖不能救得全軍,卻也可乘亂帶出曹仁!你到好,反倒要渡江去開啟什麼糧倉?兩口子拜
年,妾此一舉!”
曹昂搖搖頭道:“陳某雖不甚通兵法,但也明白此理,只是,如若如此,那萬餘士卒必然死無葬身之的天下以人為本,有人方有國。國再大,若無人,又有何用?中土內戰。人口本就銳減,萬餘士卒,如何說舍就舍?”
鶴鏡居士默然的注視著曹昂片刻。忽然道:“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是生意人,你以為我會幫你?”
曹昂點了點頭道“會!”
鶴鏡居士聞言哈哈大笑:“嘿?你一個糧秣官,官不大,架倒不小!你說說我為何會幫你?”
曹昂嘆口氣道:“就衝你的灑脫。還有你剛才的那一句:世間生萬物,有需便有取,有取必有還。
憑這份對生命的感悟,我相信你不會眼睜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