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鬚,修飾的十分乾淨清爽,雖是一副羸弱相,但卻面含微笑極為惹眼。
聽得曹操損扁之語,郭嘉不但不怕,反而笑著躬身行禮道:“承蒙明公錯愛,郭嘉須臾不敢相忘。”看著郭嘉的樣子,饒是一向威嚴的曹操也不由苦笑著搖首道:“哼,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可惜你那酒鄉醉府,孤是著實不敢去的,不然,沾惹了一身浪子氣,孤又去找誰訴苦?”
一直沉寂嚴肅的廳中瞬息發出來一陣陣暢笑,看著一臉尷尬無措只是哂笑的郭嘉,就連曹昂也不禁大為莞爾。只見曹操一邊微笑,一邊揮手道:“坐著去吧,省的你宿醉未醒,站久了栽跟頭。”
卻見郭嘉嘿嘿笑道:“嘉自知理虧,故而適才苦思冥想,終思得一策,以定袁術攢逆之事,明公聽後,當知郭嘉的悔過之心。”
曹操笑了一聲,道:“袁術攢逆之事,在奉孝宿醉之時,孤和眾文武便已有計較,不需你郭大祭酒再來賣弄了。”郭嘉聞言不由愣了愣神,隨即道:“哦?不知明公與諸位將軍定下何策?”
待聽曹操將召呂布孫策之法陳說出後,郭嘉蒼白的臉上呆了一呆,接著笑道:“不知此等良謀是何人所獻?竟與郭嘉不謀而合,今日府議後,嘉當與其浮一大白!”說完轉首細細打量一番眾人,接著看定賈詡道:“哈哈,定是賈公出此良策!”
賈詡依舊是一臉漠然,面對嬉笑的郭嘉依舊是沉著臉淡淡道:“賈詡愚鈍,豈會有此良策,此乃是大公子與文若先生代明公策劃,實不幹賈詡之事。”
郭嘉聞言微楞,接著轉頭看了看荀彧,卻見荀彧輕輕的衝著曹昂那邊揚了揚頭,隨即心下了然,轉頭笑道:“原來是大公子為明公出此良策,佩服,佩服。”
曹昂的臉不由的有些發燒,自己搶說了人家的妙計,還讓人家佩服自己。“郭祭酒過譽了,曹昂只是有此一想法而已,若無荀公,怕是難以實行。”
郭嘉上下仔細打量了曹昂半晌,方才轉首對著曹操道:“明公今日既然無大功與我,郭嘉便為大公子之策再附上兩小謀,以為錦上添花之作。”曹操聞言不由立刻正色道:“奉孝有話但說無妨。”
只見郭嘉輕輕的掃了掃袖子,笑道:“安東將軍陳瑀,現屯兵海西,可令其一道與孫策,呂布征討袁術。另外。。。。”郭嘉不留痕跡的掃了賈詡一眼,續道:“可令宛城張繡出兵淮西,與劉玄德軍會師一處,並請他代為傳詔與劉表,請這位漢室宗親起兵襲取南陽郡。”
接著,只見郭嘉輕輕的抬起左手細數道:“如此,我許都軍馬為一路,直奔壽春。劉玄德與張繡軍馬為第二路,取豫南。劉表軍馬為第三路,取南陽。呂布軍為第四路,攻下蔡,成德。孫策,陳瑀軍為第五路,奔廬江,攻打揚州。五路大軍並至,勿說袁術,縱是呂望再生,只怕亦難抵擋。”
一番話只把曹昂說的目瞪口呆,是啊,史上袁術稱帝之時,離曹昂之死尚不及數月,張繡與曹操乃是水火不容的關係。可如今不同,自己這位曹大公子未死,張繡也是隸屬曹操軍下,郭嘉依照形式的變化,立刻提出了這個援手,甚至還將荊州的劉表牽扯了進來。袁術本就與劉表不睦,且南陽本屬荊州,若有曹操首肯,再得張繡書信陳說厲害,讓這位宗親出兵南陽也並不是不可能。此計若成,則曹操南征袁術便比歷史上憑空多出了兩大臂助,張繡與劉表。鬼才郭嘉,名至實歸!
曹操聞言不由仰天長笑,眾人也是紛紛額首稱讚,誰能想到適才遲到府議的浪子頃刻間便能將大勢走向指明。曹昂看著一臉春風笑容的郭嘉,心中不由深深佩服,這才是濟世之才!
待曹操笑完後,郭嘉又拱手笑道:“此事既定,郭嘉罪責已消。”卻見曹操聞言搖首道:“不可!此策乃是子修所上,非汝之功,奉孝當再獻一謀,為孤解憂。不然,還要罰你!”
“啊?”郭嘉聞言不由哭笑不得道:“明公,大勢已定,你讓我又再往哪裡獻策啊?”曹操哈哈笑道:“你若是無策,那孤便要下令執杖了!”
雖然知道曹操是和郭嘉開玩笑,但曹昂仍然覺得,此刻正是自己和郭嘉套關係的好時機,“父親,孩兒適才搶了郭祭酒立功之機,現在便再出一小計為父親大人出氣,算是還與郭公的如何?”
“哦?”曹操聞言笑道:“你且道來。”只見曹昂輕輕笑道:“昔日父親初迎聖駕回許,本當為大將軍,誰曾想袁紹卻在這裡面取刺挑骨頭,使父親不得不讓大將軍,太尉之職與他。如今袁術背反,父親何不以天子之命,發一詔書到河北,責問袁氏出此忤逆之罪,再言讓袁紹將其弟逐名與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