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斷喝,甄宏衝著伏完呵斥道:“承相本人與大將軍乃是當朝重臣,現不在許都。汝等難為其人家眷,豈不是欲至天子於眾矢之
?”
伏完聞言皺眉。卻見甄宿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言道:“妾雖婦道之人,但亦知道,取天下者先決於義,得義之者。仗信義之氣以招天下俊傑,若害人之家眷。則天下之人,聞而自疑,將裹足不前,誰敢為天子所用?汝等一為承相之子,一為天子近臣,何其如此無禮,難為故母婦人?縱是日後事有所成,亦也是恐惹天下之人恥笑,何期以服眾乎?”
董承聞言,不由的暗自猶疑,卻見曹不冷然道:“哼,誰說要害你們了?我只是要承相之印。並將你門困於此處!我曹不在如何,還不至於謀害親母,來人。將人帶上來!”
話音落時,便見大將軍府的所有下人包括曹昂的兩子一女被帶了進來,甄宏和招蟬的面色猛然一緊,卻見曹不揮了揮手,讓人將幾個孩子和下人全部遣送到了對面,然後吩咐身後的賈逡道:“速去搜取承相印綬,清點相府的下人以及平日間和相府聯絡過密的侍從,一個都不許放出許都,若有違者。格殺勿論!”
“諾!”
曹不說罷,又轉過頭去,對著身後的一眾士卒言道:“包圍相府,這裡面的人誰也不許走出一步!外面的人,沒有我的許可,亦是誰也不許走進相府,違令者,殺無赦!”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出去。
“二哥!”忽聽身後的曹植叫了他一聲,曹不身形一滯,卻是並未回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出了相府,卻見伏完也是急忙跟上,皺眉道:“就把他們囚聳在
曹不冷哼一聲。言道:“難道還要殺了他們?若是如此,等曹昂回來了,萬一事有不濟。你讓我拿誰去威脅他?”
伏完聞四。復時愣了一愣。接著點點頭道:“這,倒也是” ”
望了望灰暗的天空,曹不默然千晌,一字一頓道:“如今,許都京畿防衛權已是全都在咱們的手中,接下來,就是等曹昂回來了!”
不說許都暗流湧動,單說千鈞一髮從城中輸出的孫尚香,她騎著一匹馬奔著南邊匆匆而走,一路上,孫尚香的心頭特別的矛盾,雖然她想借著這個機會回江南去,但一想到適才從相府中偷逃出來,招蟬的那一句:“告訴他,勿要以我們為念。
孫尚香的心就變態的不能平靜,在左右考慮了許久,還是招蟬那信任與期待的眼神佔據了她的內心深處,最終,孫尚香還是縱馬向著南邊奔去。
孫尚香日夜奔程,終於趕到了曹昂大軍所屯紮的汝南之地,這裡是公孫衽的守地。孫尚棄在進城之後,隨即直奔太守府而去,到了門前,她取出了甄宏交給她的信物,要求面見曹昂。
此時的曹昂正在著手分惆悵下武將率兵向各州駐紮,以防叛亂與不測,在聽到甄宏派來的信使之後,曹昂的面色一緊,揮手道:“讓她進
少時,侍衛領著孫尚香進了太守府,龐統微微一愣,奇道:“咦,這不是那次與某家等人一起喝酒的小姑娘嗎?”
曹衝則是衝著她壞笑一下,道:“原來是這位姐姐啊!你來了,好,好得很!這下子,我可是又有玩的了!”
曹昂則是拿著甄毖的信物,一臉疑惑的望著孫尚香道:小尚,你來此何干?”
孫尚香此時尚還喘著粗氣,即刻將她在許都所目睹的一切告訴了曹昂,隨著孫尚香的話越說越深,滿廳眾人的臉色也是越來越沉,當孫尚香說完了最後一個字時,突見夏侯惇惱怒的一拍案几,“三目”精光爆閃,高聲吼道:“好個忤逆子!真是反了他了!子修,咱們明日便興兵殺回去,看著這忤逆子究竟有多大神通能夠阻攔咱們幾十萬的雄兵!”
曹彰和曹真,曹衝等人則是一臉的驚訝之色。就連龐統也是頗為詫異的搖了搖蒲扇。言道:“俗話說的好,越大的樹。就越招幾這曹氏之中還真就不是一般的亂啊。”
眾人之中。唯有曹昂一臉淡然,似是若有所思,夏侯惇見狀急道:“子修。你還在想些什麼!還不速速下令起兵,回去攻下許都!將那逆子與那昏庸皇帝千刀萬剮!”
曹昂揮手輕輕的伸手擋住了夏侯惇的話頭,言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早在赤壁戰前,我的心裡就有準備了。”
廳中眾人聞言不由大驚,突見廳外緩緩的走進一人,對著曹昂躬身道:“老朽參見大將軍。”
曹昂抬頭看去。卻是賈詡來了,只聽曹昂淡淡的出言道:“大夫,你終於來了當初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