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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的邊緣了,哪裡還能受得住她如此的挑逗,身子登時抖動的就有些不像話。

慧安見效果如此之好,心中那個樂啊,方才的氣悶便一下子消散了,平衡了,她能不樂嗎,瞧吧,她不好受,這人卻也在承受著另一種折磨呢,如此一瞧他這個父親倒也勉強當得了,將來閨士像孝順她一般孝順他,倒也勉強可以接受了……慧安這邊樂呵著,那邊關元鶴卻是用下身狠狠地頂了慧安一下,慧安這才終於迷糊過來自己辦了什麼事。關元鶴憋了這麼長時間,她卻也一樣啊,當即竟是被驚地心顫了幾顫,環著關元鶴脖頸的手險些掉落,她忽然口乾舌燥,下意識她舔了舔嘴巴眨著眼睛去瞧關元鶴,卻見他正咬著嘴唇,如同一隻隱忍著等待爆發的野獸慧安心一緊,關元鶴卻已撲了下來,他猛的覆上她的雙唇,瘋狂的吸吮,充滿了霸道,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狂暴的駭人,而他的一雙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進了衣襟,慧安掙扎,他便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裡,竟是不容她有半點兒的退卻。

多日不曾歡愛的身子敏感到了極點,沒兩下慧安的身子便著了火,禁不住嬌滴滴地喚了關元鶴一聲,他的吻便更加緊密的落了下來,滾燙燙的,似恨不能將她吞進腹中,拆吃入肚。慧安漸漸迷亂起來,關元鶴卻是猛然又抬起了身體,大口地喘息著,狼一般的眼睛盯著慧安。

慧安半響不再見他動作,只覺心缺了一塊般,睜開眼睛,見他胸口起伏著一臉懊惱地惡狠狠地蹬著她不覺納悶,關元鶴卻是不再瞧她,一個翻身躺倒在了一旁,悶聲道: “睡吧!”

慧安這下真的怔住了,眸光掃了下,見他身下還頂著高高的帳篷,偏黑著一張臉,直挺梃的躺著不動彈,猶豫了一下便道: “興許……興許已經可以了……那個,乾淨十來天了……”

慧安產後十多天身子就乾淨了,至於產後何時能圓房她卻是不好意思問人的,也從沒想過問這個問題,在她想來下面既是乾淨了,身子也好了,行房便可以了的,只這些天來果果都在這邊跟著他們睡,慧安便以為是因此關元鶴才未碰她,現下見他突然停下來,她才意識到他應該是擔憂她的身子。

說出這些話來,慧安卻是羞紅了臉,將頭側了側。關元鶴豈能不知慧安身子何時乾淨的,聞言又惡狠狠地瞧了慧安一眼,卻也不敢多看,生恐看多了便再把持不住般,他迅速轉過頭來,卻道: “大師說要過兩個月……”

慧安聞言一個氣不順登時便咳了起來,這種事情他竟是去問懷恩大師?!懷恩大師在確定她懷中孩子形態無異後,在慧安七個月時便離開,只慧安產後的第二日卻來府上為果果檢查過身子,那日慧安不放心也在一旁瞧著,後來見關元鶴單獨拉了懷恩大師問話,也不知說了什麼,懷恩大師的鬍子便抖個不停,慧安還曾奇怪過,後來問過關元鶴,卻被他支吾了過去,如今想來當時他問的便是這問題了。慧安一時真真想悶死自己算了,這可真是沒臉再去棲霞寺上香了。

關元鶴見她咳個不停,忙給她順了半響的背,慧安這才緩過勁兒來,怒視著關元鶴, “你怎麼能問大師這種問題!”

關元鶴面上閃過不自在,他如今正是血氣方剛,這麼久不碰女人本就難耐,先前在邊關是公事繁忙,又瞧不見慧安倒不覺難耐,可如今……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過了滿月又要再次趕住邊關,這不洩洩火氣,又不知要過多久的和尚生活了,他能不問問人嗎,除了懷恩大師他也沒人可問啊。再說這麼丟人的事,老和尚不不管紅塵之事,問了也不怕他說出去不是。聽到懷恩大師說要兩個月時,他便死心了,只能苦笑,如今眼見著要離京,慧安這小沒良心的竟然還來撩他如今見慧安瞪著自己,關元鶴便氣悶地瞪眼,理直氣壯地道: “問都問了,又能怎群!”

慧安見他那模樣,又想著他為她隱忍良久,到底心疼,笑著蹭了過去,道: “你……輕點便是……”

關元鶴聞言目光陡然一亮,又瞧慧安那羞澀嫵媚的模樣,倒抽一口冷氣,拼盡氣力這才止住沒撲到她身上去,他抬手狠狠地敲了下慧安的額頭,道: “快睡覺!”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慧安和關元鶴便起了身。慧安本就沒打算做雙月子,而大輝的女子一般出了滿月便能出門走動,只是注意莫要著涼,觸碰涼水等傷身之物便可,而如今已滿月,慧安磨了兩日,方嬤嬤總算同意讓她沐浴,慧安被挖起來便滿心歡快地進了淨房,待出來時只覺著整中人都輕了兩層。

坐在梳妝檯前,方嬤嬤給她挽了個繁雜的牡丹燕尼髻,插了只赤金紅寶的步搖,也未擦粉,已是人比花嬌。慧安身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