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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智力被石頭魚刺傷了,那他的結果與那位被眼鏡蛇咬傷的族人是一樣的結局,那時他苦不堪言、痛不欲生,傷口腫脹,繼而暈眩,抽筋而至休克,不省人事,失救者更會死亡,這些症狀與中了眼鏡蛇毒的結果一樣可怕!即使張凡虎在快速救治在沒有好藥物的情況下也會讓他身處危險,沿海漁民當然懂得自救。比如我國古代海上作業的漁民,會採用古法醫療:用攜帶的一種叫做“還魂草”的藥料以備急需,又或用俗稱作“石柺”的“禾捍草”,以樟木煎水浸熨敷治。用這些草藥的受傷漁民雖然許多人都活過來了,但是卻失去了腿,況且張凡虎現在連這些草藥也沒有。即使他又用救治那位族人相同的“終極”辦法,想過可能也不是很理想,畢竟神經系統豐富的腳底板與小腿肚可大不一樣。
張凡虎也沒法詳細說明,只是拔出軍刀挑出那條尖錐,然後指了指海水,又指指了尖錐,再腳底示範性地向尖錐蹬去,最後眼神凝重地指指靠在吊床上羨慕地看著礁石上族人們的受傷族人。這次又是智速最先明白了過來,向智力及其與族人說著什麼,也是一臉嚴肅,張凡虎只聽請了“喝霸”這個詞,因為這個詞出現了兩次而且語氣相當沉重。看到族人們都明白過來的張凡虎把帶魚拿回沙灘上,用椰樹衣挫的繩子穿過魚嘴,再用六條椰樹葉莖搭了對三腳架,張凡虎覺得把這又大又長的帶魚切片曬乾不如直接曬乾。而且他心裡還有一種想法,那就是這種能被清除內臟直接曬乾的魚會成為捕獲它的族人的驕傲。張凡虎重新回到他的椰樹上,當他看到智力捕魚的樣子是時,不禁笑了。
由於看出了智力不適合釣魚這種考驗耐心的活兒,所以張凡虎讓一位族人與智速一組垂釣,只見兩人靜靜地蹲在礁石上,咋一眼看去與礁石几乎一樣,至少在水裡向上看的魚類是發現不了他們的,所以他倆是相當完美的垂釣組合;另一位族人與智力一組用“艾考瓦”叉魚。在浪潮中要靠魚叉來捕獲魚是比較難的,雖然智力的投矛技術很好,力量也大,但張凡虎估計他也只能投中七八米之內的魚,因為太遠即使能投中也發現不了。張凡虎給這兩位族人及另外兩人組設計的就是垂釣加投刺,把今早剖出的各類海鮮內臟給了他們做魚餌垂釣,魚鱗及染血的沙子全灑在海里,那些魚腥味會吸引大量獵食者來。這種在現代垂釣很常見的垂釣方式在現在也很實用,這在張凡虎家鄉叫做“撒窩子”,意思是用灑下的誘餌把魚群引誘過來,特別是要垂釣大魚,“撒窩子”也得進行數天才開始垂釣,偉大是使那些年老精明的大魚嗎,慢慢放鬆警惕。
張凡虎給智力及其隊友選擇的這塊礁石相當適合這種“豪賭”方式,雖然這塊離岸也只有三四十米的的礁石並不遠,也不大,但是在靠岸邊還只有齊腰深的水在繞過礁石之後突然就變得深了,看沙灘都變得模模糊糊。張凡虎推測水至少有四米深,而且還有影影綽綽的暗礁,所以這裡面一定藏有大魚,具體有多大,張凡虎也不好推測。剛在樹上剝了半米長的一截樹衣的張凡虎就聽見了智力那狂放不羈的笑聲,他就知道他成功了。偏頭一看,只見遠處的智力雙手不斷交替回拉繩子,離他約有七八米的“艾考瓦”只露出半截並且不斷沉浮,隨著智力地快速拉動,“艾考瓦”終於全部露出水面,只見矛頭穿著一條近一米長的金槍魚,足有五公斤重!
這麼大的魚即使被殺傷力大的“艾考瓦”刺了個透,也不會馬上死去,只見它帶動重量也有它體重一半的“艾考瓦”在海面上不斷起伏,智力也很心急,因為他不敢下這連底也看不清的水,又怕大魚掙脫。他射中金槍魚時大笑了一聲之後,就屈身快速拉繩了。在椰樹上忙活的張凡虎看著這麼心急的智力也是很著急,為“艾考瓦”本來就不是為了用來叉魚的,它雖然對獵物的殺傷力極大,用來叉魚即使不死也能順利地把它帶回來。但是這條生命力旺盛的金槍魚明顯在這之外,它這麼用力地掙扎,智力又拉得這麼迅猛,張凡虎擔心這條魚會垂死掙脫“艾考瓦”。
他早些時候也沒有想到在淺海中靠這種方式會捕到這麼大的魚,前幾天他最大也就叉到一條三公斤的魚而已。史前物種的繁盛果然超出了想象,連這麼大的魚也會輕易地被捕到。智力身邊的族人一手還抓著釣繩,一手緊握他自己的“艾考瓦”,焦急地看看智力又看看金槍魚,想投又不敢投。張凡虎猜測是因為沒有智力的允許,他是不敢投的,這是很多高傲的獵手都有的怪癖性格。這種性格也說不上好壞,因為很可能技術不高的族人會幫倒忙,把事情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