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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儘管對對方有些忌憚,但是張凡虎還是直接盯著對方,然後毫不掩飾地問道。

“哦?說什麼?哦,你真強壯!真厲害!”女祭司右手一撩嘴邊的兩串紅珊瑚珠看著張凡虎笑著說道。

“我……呵呵,算是吧。”張凡虎在最初的一驚然後是一怒,最後重歸於平靜。“這可能有些遺傳吧,我公公雖然也不高,但是年輕時候卻能挑起一百多千克重的糧食;他五十多歲的時候挑著一擔糧食去賣,我還要坐在上面;我記得他六十二三歲了還能挑起七十八餘公斤重。嘿嘿,他右肩膀上有一道厚厚的老繭,曾暗紅紫色,那是數十年的結果啊。還有我爸爸……”

“哦,其實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對你說,”女祭司終於也受不了張凡虎的喋喋不休,要論心理戰術,張凡虎還沒有怕過誰,也是順著對方的話來了一通家族演說,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對方還是受不了了:先說公公,再說爸爸,最後會不會在說他自己,甚至他某個朋友或者老鄉?

“什麼事?”張凡虎心裡暗笑,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非常感謝你對本族人的治傷,”女祭司偏過頭微微俯身對著張凡虎鄭重地說,“雖然是你們把他們打傷的,但是兩族交戰難免會有傷亡,但是你卻約束著你的族人沒下殺手,而我方的族人卻是一直想至你們於死地……”

“但是我們不僅沒殺他們而且以德報怨治他們的傷吧?”張凡虎也受不了了,結果對方的話代她說道。畢竟對方是女人,一個女人就頂得上五百隻鴨子,他要是一直讓對方說下去,很有可能再有十分鐘她都不會結束。“你是不是還想說我的族人真厲害,不僅能全部躲過你們的致命攻擊而且還穩壓著你們打?”張凡虎翻了個白眼看著對方。

“呵呵,是啊是啊。”孔子曾經曰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養是相處的意思。張凡虎現在就沒法與對方繼續扯下去了——女子中的小人是無敵的。聽著對方銀鈴般的笑聲,張凡虎終於沒敢再比下去。

“i服了you!”張凡虎右手搭著扁擔掌握平衡,左手對著這個白種女人豎起大拇指。

“謝謝。”對方笑著回答——果然無敵。

“嘿嘿,你懂英語的吧?”張凡虎奸計小小得逞地一笑,但是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反應。

“**!”張凡虎很認真地說到。

“你!”對方明顯怒了,即使有衝突也不能這樣罵一個女人吧,而且是這麼漂亮的女人。

看著對方瞪視著自己的眼睛,張凡虎笑道:“哦,我沒說你,我說的是他,”張凡虎左手指了指身邊抬著祭司的其中一個人,然後似乎是想證明給對方看,張凡虎再次對著這個毫無反應的壯男來了一句“**”。

“他聽不見的。”白種祭司淡淡地說到,已沒有了剛才的怒氣,“而且也不會說話,更何況是普通話了。”

“聾啞人?”張凡虎也一驚,他剛才就是想突然罵一個祭司身邊的這個人,如果女祭司在族中經常說漢語,或者她身邊的這些人或說漢語,那麼即使有女祭司在身邊,捱了張凡虎莫名其妙一罵的對方肯定也有反映,但是現在聽到對方這種回答,他明白了而且也相信了。

“是你乾的!?”張凡虎突然想起了什麼,怒喝道。很多這種原始部落中由於對神明的盲目崇拜,他們會把服侍祭司、薩滿等與他們神明交流甚至神明化身的族人弄成聾啞人,這是防止什麼機密洩露。

“當然不是我,這是每任大荒族祭司為下一任祭司選出來的或者說製造出來的,也就是說他們的聾啞是上一任祭司造成的。”

“製造,呵呵,好一個製造!”張凡虎滿臉怒氣,對這種隨意摧殘人身心的行為毫不掩飾都敵視。“這麼說你也為下一任製造好了,這種事情一般要從娃娃抓起吧?我痛恨這種從娃娃抓起的幾乎所有事情!”

“嗯,還沒有。”對方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不過……”

剛鬆了一口氣的張凡虎聽到這種每次一讓人聽到絕對氣憤的轉折詞一下又瞪著對方,“不要這麼看著我啦。”這個白種女人還有心思開開玩笑,但她看著張凡虎不為所動的神情也慢慢解釋起來。

“你們為什麼打起來?”沒等張凡虎爆出“不是你們的人發神經包圍我們的嗎?”她就自己解釋道:“那是因為你們搶奪了族中的祭品,也就是那些南非林羚……”

“還有瞪羚。”張凡虎把她的話再次打斷然後給她加上一句。他剛想說憑什麼還活蹦亂跳的林羚就成了你們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