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很強烈的感覺:似乎自己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而且奧科萬戈三角洲、卡拉哈拉沙漠甚至南非好望角也給了他同樣的感覺。
白天的樹林的確很美,綠樹蔥鬱,動物繁盛,很多動植物都是神樹族人們沒有見過的。強大的神樹族行走其間簡直就是旅遊。畢竟如石頭城這樣的詭異地方不可能到處都有,張凡虎成了導遊和那一直不變的老師,教獵手和族人們各種知識和狩獵方法。一路順著河流向東,神樹族倒覺得樹林中比在單調的草原上遷徙有趣得多了。
現在的張凡虎幾乎不用睡覺,每晚坐在小帳篷內吐納打坐,修煉自己的九宮八卦之力,其他一些修煉體系也經常摸索,而且有時隨著靈感的到來對他的幫助還挺大。成果不錯。
神樹族來到一個奇異之處,這是真正的贊比西河,陪伴它們半個月的寬多河在此時匯入了這條非洲南部最大的河流。這條全長兩千七百公里的大河的上游數百公里與數百公里外的寬多河上游完全平行,都是向東南奔流。到此也來了一個大幅度轉彎奔流向東而去。
這是寬多河和贊比西河的交匯點,魚類資源、森林資源、動植物資源都很繁盛,是神樹族停留休整的好地方,神樹族已經再次休整兩天了,明天一早就繼續向東。
今天正是月圓之夜。樹林中撒著碎月光顆粒。族人們對周圍都較為了解,再加上要離開這地方了,今夜又如此美,都分散在樹林中嬉戲玩鬧。很多男女戀人在林間漫步、唱歌;獵手們比試著,向女性展示自己的絕技以博好感。
但。這與張凡虎無關,所以與智靈、智月等人也無關。現在的張凡虎在據神樹族較遠的兩河匯聚的“三岔河”邊岩石上修煉。因為他發覺在月圓之夜他的功法修煉得更加順暢。
寬闊的高原玄武岩上,張凡虎雙目半睜半合,含胸拔背正立岩石上。在這半月中,他在智靈、智月等人開的小灶中逐漸恢復了身體,他已經不用在掩飾新生的面板,因為面板已經長皮實了,只不過還是比一般的面板白。
張凡虎迎著圓月站立:右足在前,左足在後,然後將左腳提起緩緩與右足並在一起,到此一頓;接著將右腳在後,左足在前,將右腳緩緩提到左腳邊與其並立,順序與剛才恰好相反;最後再以第一種走法完結,三步一迴圈。
動作看似簡單,但是張凡虎卻練得很認真,一步接著一步行走不停。三種交替的步伐走完做一個大停頓,這時距開始正好五米多一點,甚至再詳細一點就是五點一四五米!當走完三種步伐後再轉身走回來,最後剛好回到原點!
這並不是張凡虎看著腳印而走的,即使是看著腳印,在月夜下走也不可能走到這麼精確,這正是他修煉的一種方法——禹步。
“……如此三步,當滿二丈一尺,後有九跡。”這是東晉時期著名的道教領袖、大學者葛洪對禹步的解釋,張凡虎按照他的方式修煉,到現在小有成就,基本能靈巧地掌握自己的步伐,達到了絲毫不差的地步。
傳說中禹步是夏禹祭祀祈求神明的一種步伐,按照九宮北斗七星等而來,後來又有人認為將禹步速度能快到極致,甚至產生分身,張凡虎認為,這是一種強大的修煉方法。
他並不完全按照葛洪的方式來修煉,他在行走時將九宮之力執行於雙腿,行走於全身,按照自己最佳的感覺行走,時不時地曲腿、頓身,到最後看著他雖然走得很慢,但是似乎他達到了快速奔跑產生的幻影!
張凡虎猛然睜開眼睛,眼中射出一道精光,順著剛才的步伐就向回跑,速度快到了極致,不說達到獵豹的最高時速,但一般的羚羊他絕對能徒步追上!
一股陌生的力量出現在神樹族,而且這股力量來得是如此突然,又是如此強大,神樹族絕對沒有人是其對手,即使是攻城巨弩對其有創傷能力,但是卻不可能攻擊到他。
“嘩嘩譁!”沿路個灌木直接被張凡虎用身體硬生生地犁開,斷枝殘葉到處飛濺。即使是直徑數米的大樹張凡虎也不想繞道,而是直接一躍而上,藉著衝勁在雙手雙腳的輔助下繞著樹幹旋轉半周到另一邊,在離開時雙腿用力一蹬向前飛躍而去。速度絲毫不減。
神樹族人們的聲音傳來,獵手們的怒吼,女人孩子們的驚叫哭鬧,牲畜的嘶鳴,白墨的驚叫和同樣向營地靠近的雄獅咆哮響成一片。張凡虎現在已經感覺到了對方,這給了他熟悉之感,這讓他猛然響起,這赫然就是一月前那個神秘物!
當時那神秘人或獸幾乎是在張凡虎的眼皮之下獵殺了兩個獵手。並在張凡虎的追擊下成功逃脫,從此銷聲匿跡,但是沒想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