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樣也會中計,區別只是我不會趕他走,而是派人摻和裡面,不給他獨大而已。當然這個也是賭博,萬一真有事,那就只能玩完。”
“是的,風險太大,所以武侯選擇最保險做法,而父親您會選擇中間路線,對嗎。”
“是的,兒子,真正能駕馭那些牛人的聖君,怕也是幾百年才出一個,我、你,還有哪些男孩子們,包括漢庭的都不是這塊料。”
“是的,父親,您說的很在理。那些聖君不是人人做得到的。”
“那麼我們只能掌控自己能掌控的,不能掌控的必須給予合理處置。不能置之不理,可以讓牛人們互相制約,也可以讓稍差的人齊集壓住牛人,還可以滅了或者送天涯海角去發揮熱量,當然辦法很多,就看你我的處境了。處境不好,自然手段也極端些,要不麼,還是要利用的,這個浪費資源可是不好。”楊晨毓教導兒子有點像恐怖分子,不過夠開誠佈公,按照他的懶人做法,很多細碎事情已經交給兒子打理,也就極大消除父子在權力上的矛盾,事實上,兒子更加像個學徒,跟著老爹學那些手藝,由於權力關係,那些擔子壓著他沒有絲毫怨言,倒是幸福異常。“兒子,國家總要有首領,不是我就是你,或許是別人,也有可能是我們的子孫來統治這個幅員遼闊的國家,所以要學會容忍,千萬別輕易毀了別人。”
“諾。”兒子知道老爹其實還是蠻善良的,只是擔子壓著他不得不裝出狠心樣子。畢竟那些造反的都沒族誅,這個年代可算是仁至義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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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吳越軍真他媽狠。”一個做苦功的傢伙低聲和身邊的苦工一起聊著。
“是啊,咱哥倆以前也是吃香喝辣,哪有這麼做苦工的。”
吳越收到這些戰俘第一樁事就是各地興建居住場所和糧倉城池塹壕,其實大部分農莊都是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