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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部分

手刃王旭,所以會不會投到荊州實在難說。這與他歷史上與江東的恩怨不同,那時候是他殺了凌操,所以他並不恨江東。而現在是他幾番敗於荊州大軍之手,險遭生擒活捉。所以自然很不甘心。

細細思量許久,王旭也無可奈何,有些東西強求不來。當下不再多想此事,將心思放到劉璋的身上,按理說劉璋那軟弱求安、貪生怕死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出兵,但此刻卻發兵一萬,恐怕另有蹊蹺……

大雨沒能阻擋王旭一行前進的腳步,兩日之內頂著狂風,踏著泥濘,按計劃趕至了漢中南鄭城下。軍中文武獲悉,除了在陣前指揮的人,盡皆出營迎接。

“主公!”

“主公!”

“呵呵,諸公盡皆安好,我便安心了,只不知南鄭戰況如何?”王旭翻身下馬,順手將馬韁扔給身後近衛,快步上前詢問。

為首的陳登苦笑搖頭:“哎!這張魯直屬士卒和信徒不是一般的堅韌,損失如此巨大竟還堅守不潰,倒是我荊州士卒久戰疲敝,士氣也滑落得厲害,不容樂觀。不過,只要我荊州兵士能熬過張魯這最後一口氣,南鄭必破。”

王旭臉上的笑意隨著話音漸漸收起,大步行走在眾人之前,邊走邊嚴肅地問道:“那益州那邊呢?此次救援張魯是哪些人領兵?實際兵力多少?目前抵達何處?我方如何應對的?”

陳登不敢有任何遲疑,流暢回道:“回稟主公,此次益州發精悍強卒一萬,由益州名將張任、楊懷、高沛三人統領。其軍從葭萌出發,過白水關,沿著古道山嶺直入漢中,避過了漢中西線屏障陽平關,目前仍被黃忠將軍擋在定軍山一帶。”

聽到這裡,王旭總算鬆了口氣,只要荊州大軍沒有面臨腹背受敵的危機,那便還有迴旋的餘地。“虧得黃將軍扼守住定軍山,不然功虧一簣。”

陳登看了看王旭的臉色,笑著說:“是啊!此次黃將軍據險以守,以三千人抵擋張任萬餘精兵,實在不易。張任剛抵達定軍山隘口十里處,黃將軍便趁其軍士遠來疲敝、立足未穩時率幾百輕騎連夜劫營,斬獲不小,迫使其兵退十里,士氣大挫。”

“隔了一日,也就是今日清晨,張任重整軍心,其自恃武勇,便率兵前往我定軍山駐營外叫戰。黃將軍率五百輕騎出迎,兩人激戰五十合,張任不敵,抽身逃走,黃將軍銜尾追擊,又勝了一陣。只不過此次張任所帶兵士非同尋常,全是精兵,而黃將軍兵少,又怕定軍山駐營有失,所以未能擴大戰果,這戰報也是剛剛傳來不久。”

“哈哈哈……好個黃忠,果真虎將也!”王旭聽到益州援軍連敗兩陣,心懷大暢,當眾讚揚起黃忠來。

隨後,在眾人陪同下,他親自視察了大營現狀,又到陣前觀戰良久,再次看到了南鄭城頭的慘烈攻防,荊州將士的疲態和士氣下跌也看在眼中,好在南鄭的抵抗力已經比當初離開時弱很多,戰鬥力大減,其損失恐怕已是相當慘重,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細細算來,這南鄭攻防戰已經持續近一月半了。

又過了四日,王旭正親自在前線督戰,鼓舞士卒士氣,一員身著校尉制式戰甲的騎士卻突然快馬奔來,渾身是血,衣甲破爛,驚動了身後的近衛,紛紛拔刀出鞘。

典韋率先上前一步,遠遠地喝問:“來者何人?”

那校尉頓時勒住戰馬,飛身躍下行禮。“啟稟將軍,吾乃定軍山駐營校尉。奉黃將軍之命。有緊急軍情稟報王將軍。”

聞言。全神貫注觀察著戰場的王旭也忍不住轉回身來,細細打量一番來人,這才皺眉詢問:“黃忠有何事相報?”

那小校並不遲疑,語帶急切地道:“回稟將軍,敵將張任自三日前發動強攻,幾番被擊退,但自昨日開始,卻突然截斷定軍山駐營水源。軍士一日無水可飲,士氣低落。黃將軍無奈出兵迎戰,因寡不敵眾被擊敗,困守一小山之上,屬下率數十騎在黃將軍掩護下突圍,特來求援。”

這話就彷如一盆冰水直入王旭心田,瞬間倒抽一口冷氣,雖沒有當眾表現出慌亂,可實際上已是心急如焚。不僅僅是因為黃忠的安危,更重要的是定軍山事關成敗。若是張任援軍進得漢中腹地,荊州大軍將腹背受敵。最怕張任趁機襲取糧道或者截斷荊州軍退路。

電光火石中閃過千百個念頭,王旭已是果斷轉身,對著隨行傳令兵道:“速速通知趙雲將軍趕來。”

“諾!”

隨著那傳令兵離去,王旭看了看那渾身是血的年輕校尉,這才朗聲道:“來人,帶這位兄弟先去營內歇息。”

“諾!”身後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