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兩天都拿著那根單管洞簫吹奏,是不是想起蔡琰了?你不說那是蔡琰送你的嗎?”聽到王旭的話,徐淑也是扯著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呵呵!是啊,很想她們那一家人呢!”說著,王旭也翻身坐到了石桌旁邊,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聞言,徐淑想了想,卻是突然開口道:“那要不你寫封信,派人找他們過來吧!反正蔡文姬也好可憐的,我也真想見見她,認她做妹妹也挺好!想著她一生被迫三嫁,還要被擄虐到南匈奴十多年,真是為她揪心。”
“這倒也是!”王旭還真沒這麼換位思考過,為什麼一定要等將來董卓亂政,徵召蔡邕進京以後再找他呢?乾脆把他提前弄過來,豈不是更方便?“嗯!你這個方法可行,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究竟還在不在那兒,我記得歷史上記載,他是往來與泰山羊氏家族和江東之地的。”
“泰山羊氏?”聞言,徐淑大大的眼睛卻是滴溜溜地轉了轉,半晌之後,才不確定地問道:“哪個羊?”
“山陽的羊!”王旭回道。
“咦?現任南陽郡太守羊續,不就是泰山人嗎?”徐淑頓時奇道。
徐淑這麼一說,王旭陡然反應了過來,當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對啊!前年,平定黃巾有功的南陽太守秦頡,卻被江夏叛賊趙慈所殺,正是當時的荊州刺史王敏和羊續共同平定的叛亂!後來王敏被調到洛陽去了,羊續卻是留下來做了南陽太守,這羊續就是泰山陽家的人。”
說著,王旭害怕徐淑不知道,還忍不住笑著接道:“而且,他有個兒子叫羊衜,第一任妻子是孔融的女兒,只可惜早逝,只生了一個兒子羊發。後來續絃,就娶了蔡邕的女兒,然後又生了羊徽瑜、羊承、羊祜,一女二子。羊枯歷仕曹魏和司馬家,魏末晉初的名將。羊承早死,羊徽瑜則是嫁給了司馬懿的長子,司馬師。我記得封號是景獻羊皇后,還是景德羊皇后來著,也忘了。”
“對了!蔡邕的女兒很是賢淑,歷史上還有一個很出名的事情。羊發,也就是羊衜與孔融之女所生的兒子,與他的親生兒子羊承同時得病,都說沒救了,結果她就竭力照顧羊發。想彌補孔融之女,也就是她那個素未蒙面的姐姐,羊衜的已逝前妻。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做好一個母親的責任,儘管不是她親生的。”
說到這裡,王旭也是有些唏噓,忍不住地嘆了口氣:“結果,羊發活下來了,他的親生兒子羊承卻死了。所以,她非常受人尊敬,羊發待她也是如親母一般,幾個兄弟姐妹也因為她這個賢良的母親,而感情非常好。並且她的女兒羊徽瑜也繼承了這種賢良淑德!”
“真是個偉大的女人!”徐淑聽完也是感嘆地搖了搖頭。可低頭沉思半晌後,卻是陡然望向了王旭,一雙大眼睛滿是不解。“老公,你確定你剛才的話沒錯?”
“這怎麼可能錯呢?雖然原文我已經記不得了,可是二十四史之一的《晉書》上就是這麼記載的,在《晉書·列傳·后妃》以及《晉書·羊祜傳》中我看過,雖然原文記不得了,但是大概內容錯不了,畢竟這些人都與我非常注意的人有關。”王旭頓時肯定地道。
聞言,徐淑卻是深吸了口氣,直直地盯著王旭道:“那你告訴我,蔡邕的女兒除了蔡文姬還有誰?”
“咦?對啊!還有誰呢?”王旭也是陡然一愣,雙眼閃現出迷茫。以前看這書的時候只是因為感興趣,可卻不像漢書那樣仔細研究過,僅僅當作故事看了,徐淑這問題可是相當尖銳啊!
見王旭也是疑惑不解,徐淑不由白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呢?你不說你看過嗎?”
“我是看過,可是歷史上沒有記載啊!”說著,王旭認真地回想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我以前玩遊戲的時候,羊祜的武力、智力等各種資料,都是最頂級的。所以對他比較感興趣,才特別著重記了下來。但是正史上沒說的,我也就沒去研究了啊!”
說完,王旭自己也是陷入了沉默之中。記得《後漢書》上,唯一有記載的就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蔡文姬。甚至曹操贖回蔡文姬的時候,還是因為痛其無嗣,乃遣使者以金壁從匈奴人手中贖回蔡文姬,而重新嫁於董祀,這可就真是奇了。而且記得,當初看羊祜的傳記時,還有一幕。好像是說他討吳有功,要進封爵位,他就乞求將爵位轉賜給舅舅的兒子蔡襲,結果還被批准了。當時還好一陣奇怪,沒想到封賜還能轉給別人。
可現在想來,也正是因為驚訝這事兒,好像沒注意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羊祜的母親是蔡邕的女兒,那麼他的舅舅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