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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我,是我……”出乎意料,一向節儉吝嗇的江學文很快招供,撅著屁股爬上床,翻了半天找出五百塊錢,交給李喬娟。“……能少罰點嗎?”江學文聲音顫抖,幾乎要哭的樣子。

“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呢,還少罰點?告訴你們,正是因為你們是要畢業的四年級學生,只罰不打,否則,哼,還要給你們處分呢,現在便宜你們,罰款了事。快,快,把錢給我,嗯,怎麼這麼多零碎的散錢……”李喬娟一臉的鄙夷,從江學文手中抓起那堆錢票,塞給身後的學校職員。

“呵呵,想想,李喬娟這麼牛的老孃們,在我最窮的時候罰我五百大洋,多麼讓人難忘的深仇大恨啊,我現在終於報了,報了!她在我胯下稱臣!”江學文雙眼炯炯,嘴唇冒油。

“什麼什麼什麼?”當時聽見江學文這麼說,我和冷剛都愣了,琢磨著“胯下稱臣”這四個字的含義。突兀、悚然、震驚。

“你不會……不會吧?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我狐疑地問。

“李喬娟和你媽媽差不多大吧?你怎麼這麼喪盡天良啊!不會吧?是你在做白日夢,以報從前罰款的仇恨吧?”冷剛也不信。

“嘿嘿,別說你們,連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不過,李喬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老,她才四十八九,不到五十,嘿嘿……”不知是苦笑、愧笑、傻笑,還是奸笑。江學文臉上得意之色澎湃。

“原來你喜歡granny sex!”我大呼。

15。打往香港的色情電話

“喂,哥們兒,別淨往咱香港打電話好不好,等你親自來到這兒我再告訴你實價兒。”電話擴音的揚聲器中,並未傳出付龍所期待的廣東話,反而是字正腔圓的京腔。

真的出乎意料,而且出乎我的意料。對方竟然能馬上就知道我們是從國內給他撥的電話。

“……喂,你是香港蘋果按摩院嗎?我們想去按摩呀,你說個實價,我們人已在香港啦……”付龍以為對方只是蒙哄自己,不甘心地說。

“哎呀,老兄,別自欺欺人好不好,我知道你們國內大機關內有訂《東方日報》,你肯定看見了我們按摩院的廣告。我們這裡的電話,告訴你啊,可有顯示對方電話的功能,你老兄別再煩了好不好,否則,我給你們市公安局打個電話,告發你,到時候,你們單位一查電話費單,非把你老兄抓起來不可……”被付龍按成擴音的電話中,發出威脅的聲音。

聞言,我趕忙勸慰付龍:“差不多就可以了,打打《東方日報》的鹹溼熱線就算了,怎麼又打到按摩院去,對方如果真使壞告發,銀行按照電話單查下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我會死活不承認的,誰能證明我星期天在辦公室,又有誰能證明這些電話是我打的,你現在不是也在辦公室嗎?”付龍晃著二郎腿,一臉的不屑。

有近半年多的時間,幾乎每個星期天付龍都會到辦公室來。他根據《東方日報》上的“真人成人性熱線”電話指引,直接打到美國或香港。

他起先是打到美國,主要是好奇想聽聽美國娘兒們在電話裡怎樣浪聲浪氣地說話。漸漸地,他發覺打這熱線還能練習口語和聽力,而且還能從中學不少俚語,諸如Pussy、Fuck、Cock等等。日子久了,他英語的詞彙學得差不多了,就又開始打電話到香港的成人熱線,練習用廣東話和熱線裡的娘兒們打情罵俏。

久而久之,他和其中幾個或名Hellen或名Sherly或名Didi的女人熟得不得了。

這些電話女郎個個燕語鶯聲,聲音甜得像荔枝。

幾星期前,付龍去香港旅遊,約出其中一Hellen到蘭桂坊吃飯。結果,據他說,一見面差點沒吐出來。“地地道道一廣東娘們,三十七八歲了,又黑又矬又高顴骨,大腦袋小屁股大腳丫子,兩片大厚嘴唇腫了式的還搽滿鮮紅的唇膏……”

正因如此,百無聊賴之餘,付龍才撥通了香港按摩院的電話想換換消遣的方式。孰料,接線的竟是個大陸口音的男人,對方電話還有顯示號碼的功能……

半晌無言。

付龍躺在沙發上,又開始心遊萬仞:“我少年時代經常整天整天地做白日夢,夢見自己變成個飛簷走壁的大俠,能夠在晚上走進任何女老師的窗戶偷看她們……有時還希望真能吃上什麼藥能隱形,那樣就能天天待在女浴室或女廁所不出來誰也發現不了。嗯,到商店銀行拿錢也可以,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最不濟的白日夢是能有穿透衣服的視力——那樣一來所有女人在我面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