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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楚慈爆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那一下一下的撞擊又深又狠,頂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輕、輕一點!……夠了,夠了!……啊……”

韓越粗重的喘了口氣,停下來問:“真的夠了?不要了?嗯?”

即將達到高_潮卻又被三番五次的打斷,從未有過的空虛像潮水般襲來。酥麻和痠軟讓人發狂,楚慈緊緊咬著牙,眼底因為水光而朦朧不清。他能感覺到下_身被插_入的地方傳來的堅硬觸感,被勾得全身發軟,卻無法得到滿足。

韓越看著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說:“你這樣讓我覺得我是個恃強凌弱的流氓……”

楚慈皺起眉,下一刻韓越被迫閉嘴了,因為楚慈一下子把他推倒,緊接著翻身坐起來,幾乎騎在他腰上,喘息著冷冷的道:“我有時也挺流氓的,只是不流氓你罷了。”

韓越目瞪口呆的盯著他,就彷彿今天第一次認識他一般。楚慈沒再給他震驚的時間,因為緊接著他就按著韓越的腰自己動起來,洶湧而上的快感不僅僅帶來了強烈的生理快感,還帶來了極強的心理刺激,韓越剎那間腦海裡一片空白,幾乎什麼都忘了,只能憑本能抓住楚慈的腰用力把他狠狠的往下按。

他看著楚慈水汽朦朧的眼睛,看著他發紅眼角,看著他的汗水順著脖頸流到赤_裸的胸膛上,看著他咬著牙,被汗水浸溼的隱忍的臉,簡直要把這一幕深深刻進腦海深處去。這一刻的幸福和愉悅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讓韓越一生都難以忘記。

那天晚上連韓越都覺得太瘋狂了,時間好像過去得特別快,等到他終於覺得精疲力盡睏意上湧的時候,牆上的掛鐘已經顯示出凌晨兩點多。他疲憊得連稍微清洗一下都懶得去做,咬著楚慈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問:“明早再處理吧,啊?”

楚慈一歪頭,貌似是睡過去了。

韓越又親親他的臉,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臥室裡隱約還有些麝香的味道,聞著格外曖昧。很快韓越低沉而規律的呼吸響起來,打著微微的鼾。

黑暗中楚慈睜開眼睛,輕輕開啟床頭櫃抽屜,從裡邊抽出一支極小的噴劑。他把噴劑放在離韓越鼻子差不多三十厘米遠的地方,輕輕噴了幾下。

韓越似乎感覺到什麼,往枕頭裡縮了縮頭,但是緊接著就墜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楚慈靜靜的觀察了幾分鐘,確定他真的完全睡熟了,才輕輕把噴劑放進自己床邊上搭著的電腦包裡。緊接著他摸出手機,黑暗中手機的光芒幽幽亮著,顯示的時間是十二點半。

他把鬧鈴調整到早上六點,然後重新躺回床上,閉上了眼睛。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楚慈這一覺睡得很沉,身體處於最放鬆的狀態。因為晚上的配合和主動,他並沒有受什麼傷,鬧鈴剛響第一聲的時候他就驚醒了,起來的時候除了肌肉稍微酸脹一點之外,基本沒什麼異樣的感覺。

外邊的天色黑沉沉的,韓越還在熟睡著,打雷都叫不醒。

楚慈拉上窗簾避免陽光照射進來,然後走到牆上的掛鐘前。此時掛鐘時間是八點出頭,他把時間往回退了六個小時,然後把鍾重新放了回去。

出門的時候天色還早,風裡夾雜著水汽,吹得涼嗖嗖的。路上零星有幾個趕去上班上學的行人,都急匆匆的低頭走過。

楚慈的襯衣外披著一件厚重的黑色羊呢大衣,襯得臉色格外素白清淡。他開著那輛白色二手本田,副駕駛席上扔著一個電腦包,包裡不知道塞了什麼東西,被撐得鼓鼓囊囊的。

車在離家不遠的一個地鐵站門口停下了,緊接著楚慈鎖了車,走進地鐵站。

韓強本來約好的時間是八點半,誰知道等了二十分鐘楚慈還沒到。他有點不耐煩的敲擊著玻璃桌面,正打算再叫一杯咖啡,突然手機響了。

“喂?楚工?你怎麼現在還沒到啊!……什麼?車壞了?”韓強撲哧一聲笑起來,“老二也真是的,都不知道給你買輛好點的車,回頭我一準說他去!……行行行,你現在在哪?……什麼,迷路了?你第一天來北京啊?……得了得了,跟我說你周圍有什麼標誌性建築沒有,我開車去接你。”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韓強點點頭:“我知道了,你等著啊!”

他掛了電話,起身走出咖啡店的門。

楚慈慢慢滑上手機蓋,初冬清晨的陽光映在他眼底,顯出一種寒冷的水光。

他等的地方有點偏僻,過了二十分鐘才有一輛黑色寶馬從街角駛來,在他面前刷的一停。韓強探出頭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