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算是我求求你,給我鬆開手可以嗎?你現在從我家出去,從此我就當沒見過你,以後我保證不惹你可以嗎?”
韓越臉色沉了一下,剎那間神色竟然有點讓人害怕。
韓越是那種典型的面相,笑起來的話還好,雖然不能說是滿面和氣,卻也能算一臉爽朗。但是他一旦不笑了,沉下臉,那肅殺和冷厲的氣質就讓人心裡發寒。
後來楚慈經常看到他那種臉色,慢慢也就習慣了,甚至也不忌憚於在他板臉的時候繼續冷淡他,無視他,把他當做一團空氣。
但是在當時,楚慈畢竟還年輕,手槍之類的東西只在電視裡見過,心裡又是氣、又是恐慌、又是傷心、又是憤怒,所以當韓越擺臉色出來的時候,他就不免被震了一下。
但是韓越緊接著就笑了起來,親暱的摸摸他的臉:“你可以當做沒見過我,我卻不能當做沒見過你。來,乖,嚐嚐我的手藝,我做菜可他孃的有一手了。”
楚慈被迫無奈的吃了幾口菜,基本上食不下咽,韓越還一個勁的問:“味道怎麼樣?能吃辣的嗎?香不香?”
楚慈不敢十分激怒他,只能敷衍的點點頭。
韓越一下子高興起來:“你家廚房裡東西太少了,所以搞來搞去就這幾樣。哪天我給你好好買點菜回來,收拾收拾能弄一大桌,還不帶重樣的。跟你說我這一手連我爹媽都沒嘗過,當然啦我從生下來到現在也沒吃過我媽做的飯……走題了走題了。以後咱倆在一起廚房裡的活兒都我做,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楚慈勉強吃了小半碗菜,實在是吃不下了,胃裡難受得幾乎要絞成一團。韓越看他手臂始終在微微顫抖著,覺得他還是害怕,就溫聲問:“你怕什麼呢?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這邊一鬆口,那邊我立刻放了你,這還不好嗎?”
“……我想去洗手間。”楚慈遲疑了很長時間,才謹慎的說。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