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惡劣至極來形容了,疏忽個一次竟然就招來了一頭狼,而且還是一頭甩不掉的狼!
大概除了該隱自己之外誰都不知道他此刻心中的緊繃,交叉的手指差點就不受控制的用力起來,這樣的沉默讓他心很懸,他知道他的地方強大到他沒希望斗的過。
其實在羽明消失的這幾天該隱几乎都是在冷靜的思考中渡過的,他喜歡羽明,他想要羽明成為他畢生伴侶,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雖然一開始確定下這個決定之時他並沒有想過會出現現在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但過去的已經過去,他也不可能會回到喜歡上羽明之前來阻止自己的選擇,而且就算到如今,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生出半絲的後悔,一旦認定了他就不可能再去反悔,他要做的只是向前而已。
但是向前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攔住他的是每一個都有著和他對等實力的三名對手,而且人家怎麼說也都比他這個至今都沒有讓羽明接受他想要的身份是伴侶而不是朋友的想法來的理直氣壯。如果用現代一點的說法就是,人家是正妻那他就是羽明的爬牆產物,不合法,見不得光。——最後那句是大隱隱於市的過著與時俱進生活的忠心下屬志水雅的原話。
至於,把正妻給趕下位……該隱隱晦的把三人打量了一邊,隨即就在心中搖頭否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還有那個三色印記,如同他猜的不錯的話和他的血石有著相似的作用,所以,擺在他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放手走人。這選擇夠瀟灑夠豪氣,但不現實。你說連唯一的血石都貢獻出去了,沉睡著等了五千年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死而復生的驚喜,現在才來想放手?那不是痴人說夢嗎?
既然第一點行不通那麼還有第二點,那就是努力為自己正名,成為羽明的合法伴侶!這一點是該隱不二的選擇,但這個選擇要面對的問題卻不少,最大的就是和其他三人分享愛人,作為一名王者,該隱真的從未想過連愛人都必須分享才能夠擁有,這讓他很憋屈,但放不了手的是他自己,再憋屈也只能受著。
但除去了這股憋屈感,不知道為何該隱發現自己竟然真的開始認真思考起怎麼才能夠讓那三個獨佔欲明顯不低於自己的男人同意自己的插·入了,想來想去,最終該隱把自己輕易就接受了分享這種結果的原因歸位了三個男人身上。
也許真是是“在自己痛苦時看見有人和自己一起受苦就會覺得不那麼苦”的論調起了作用,讓該隱覺得既然在他面前已經有三個毫不遜色於自己的男人妥協了他妥協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再說了,不妥協?不妥協他還能怎麼辦?殺了羽明連帶自殺嗎?先不說自己下不下的去手,就是自己真想殺也沒辦法殺啊,他可不認為那三個男人純擺花架子好看來著。
所以,思來想去前後總結,該隱最終確定,比起殺了羽明順帶把自己給搞的永眠,還是妥協一下的結果比較合他心意,不甘和嫉妒而帶起的殺意依舊充斥心間,但總好過當初看著羽明在自己面前消失時那種心死麻木的冰冷,他根本無法忍受羽明再一次在他的面前消散,這也是他那麼容易對自己妥協的最重要一環。
但隨著妥協該隱面前又出現了新問題,怎麼讓三個男人接受他的妥協?暴力肯定是不行的,他打不過註定輸;口才說服?他還真不覺得這算是一個方法,畢竟這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處的,哪裡會隨隨便便就被說服?最後,就只剩下了一點,以血石為由逼著他們不得不做出退步。不要和他談卑鄙,讓一名血族來講正義那就太可笑了,他想要的只有圓滿結果,羽明他放不開手!
也許決定的過程比較艱難,但只要做下了決定該隱就屬於行動派,所以在三個男人抱著卡爾回來後他第一時間就邀請談話了,現在,看著三個男人的沉默,該隱緊緊的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繼續開口為自己爭取最大的權益。
“或許憑你們的力量可以除掉羽明體內的血石,但是至今血石已經成為了羽明身體的一部分,你們應該知道若要強硬除去會對羽明產生不好的傷害。”當然,如果這三人真的不顧會傷害到羽明的身體而一意孤行的話,就算不敵他也上前阻止,他不容許傷害到羽明的任何行為。
該隱的話讓哈迪斯三人身邊的氣息更加冷了,這也是他們糾結著的原因,若血石還沒完全融合的話他們或許可以一試,但他們就晚來了那麼一步,一步的距離讓他們錯失了太多的主動權,眼前的男人他們想殺殺不得,要留?一想到這男人圍著卡爾轉圈圈三人的殺意更重了。
但正如他該隱的隱忍一樣,就算再怎麼想要除了對方他們也必須忍住,就算卡爾是神不會死,但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