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給攔截了下來。
“這是那位喬佛理公爵先生的人?”他用腳踢了踢兩個像死狗一樣趴著的人。
“看來是的。那位公爵先生是個小氣的人,那位誇星系聯姻被目標直接擾亂了,他肯定不會高興的。不過,這兩個人怎麼辦?”
“扔到反應爐裡去。這種垃圾沒有必要在意。其他的人不要管,這位東方浩先生的動作越明顯越激烈,我們才有更好的機會觀察他。”詹姆斯目光灼灼的說著,“從他的表現來看,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他本身是個非常先進而且模擬技術可以以假亂真的遠端傀儡,而且上合發明出了讓我們完全檢測不到的中微子系統。但是從邏輯上,無論如何也講不通上合為什麼將他派到l1去,按照他的表現,如果是遠端操縱的傀儡,技術能不能實現先不講,光從花費上就是個天文數字!而且,這種技術測試的方法雖然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這麼做,意義在哪呢?”
他在艙室裡轉來轉去,不停的思考著。如果這是上合可以安排的,那麼他實在沒發現具體的價值在什麼地方。
“另外一個可能的假設就是,這個人,不是傀儡。但是又無法解釋他的表現。”
“或者,我們應該假設,這個人是個有著人類大腦和思維原則,但是身體確實由戰鬥傀儡改裝而來的!”
這也太荒謬了!雖然侵入式腦機介面技術在二十一世紀就開始進行一些臨床應用,比如人工耳蝸。但是大規模的植入晶片所帶來的免疫反應和大腦灰質的病變卻一直困擾著人類。
接駁假肢,並且將假肢的驅動部分同人類的神經線連結,確實能夠讓人類用腦子驅動假肢。但是這是在人類大腦的反射弧全部存在的情況下完成的。也就是說,人類能夠用腦神經驅動原本存在肢體,並做出原本能夠達成的動作。
但是,人類的腦沒有調節人造軀體功率和進行超導電池等離子匯出的功能。而且,任何打算將腦移植到完整的人造軀體中的時候,都會遭受一個巨大的挫折。
人類的各種反射弧和相對應的神經元都是在人類嬰兒時期,大腦還在發育的過程中建立的。這個時候嬰兒的大腦稍微受些損傷也沒啥問題,應為反射弧還沒建立,大腦有重組的細胞和神經元來建立新的反射弧。
但是成年人不行,將人的大腦全部移植出來之後,根本無法重新建立反射弧,或者說,沒有人類原有的神經網路做基礎的話,人腦無法驅動無機物裝備。比較形象的說法就是,加裝假肢之類的,是給電腦做硬體升級,只要載入正確的驅動程式就可以了。
但是將全身都換掉的話,就等於在沒有主機板和匯流排的情況下,讓cpu直接驅動顯示卡,光碟機之類的東西。
更不要說,驅動人形以外,類似於戰鬥機,ufp之類的東西了。
另外,人們曾經試過用收集腦電波訊號來進行遠端操縱的方法,但是後來人們發現,僅僅用“想”這個動作來進行操控是完全不夠的,因為人類的很多動作用想是無法完成的,或者說很多東西都是一邊輸入一邊輸出才能完成的。
比如說,人們可以透過腦電波控制飛機做出拐彎,筋斗等動作,卻無法用腦電波控制工程機器人做出一個複雜的動作。比如說,讓機器人做一個挖土的動作,人們如何用大腦想出這個機器人的平衡姿態呢?
而且,透過腦電波來操縱的系統需要複雜的接受和解碼過程,所需要的時間比較多,而且需要的裝置也比較複雜。僅僅透過“想”來驅動一個跟人類幾乎一模一樣的傀儡幾乎是不可能的。
突破這個的前提就是,人類大腦的電子化。或者說將人類的大腦完全製作成一個電子中心。可以載入任何的資料,並且隨意建立反射弧。
但是這樣做,先不說技術難度,僅僅一個倫理風險就夠要命了。
因為這樣做出來的人,還真的能叫人嗎?而且,對人類的大腦進行這樣的改造,如何保證改造的人大腦中儲存的資訊也就是記憶的完整呢?如果不能的話,那麼這個人制造出來,就等於原來的人已經死掉了,新鮮出爐的這個“人”僅僅是一個具有空白大腦的素體!
但是,如果將這個人的大腦記憶之類的東西全部抽取並儲存了,那麼豈不是說,人能夠脫離身體存在,真的有靈魂這種東西?!這豈不是在唯物主義和科學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詹姆斯覺的自己的腦子不夠使了。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沒準兒發現了一個上合的黑歷史。他的心臟幾乎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不管是哪一種方式,都意味著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