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去得極快,心中卻仍舊有些無奈。
秦月現在連理都居然不想理他,她整日住在青涯樓中,竟然連他的府邸也不肯踏入,而自那日之後,她竟與他沒有丁點聯絡,不管是他還是被他派去的血夜都被擋在了青涯樓外,連見都不讓見了,她還在生他的氣嗎?
明樓煙撫額長嘆,當下對龍雪奕那餿到透頂的主意給氣得牙癢癢,紫眸深邃似是有幾分怒意在燃燒,此刻若是龍尋奕在他眼前,毫無疑問他非得捏死那傢伙不可。
好端端的一個定情禮物,硬生生被那傢伙的餿主意給攪黃了!
明樓煙氣得幾欲吐血,當下正在想著究竟什麼法子得讓秦月消消氣。
“血夜。”微風之中,明樓煙朝著身後一揮手,立即就神色定定的囑咐了開口。
而那華亭之中,得明樓煙一字應聲的納蘭楚與皇后舒氏,卻已然開始張羅了起來。
這登基大典可是天漠這四十年中的頭一次,舉國奴才宴,那是可容不得半分馬虎。
“皇上,你說我們要不要給明樓把那婚事也不起準備著?”皇后舒低微側著頭,眉色一凝道。
“嗯?沒聽他說起過,是娶那晉雲國的秦姓女子吧?要一起辦嗎?”納蘭楚神色一緊,語氣徵詢。
“呵呵……那孩子雖然沒說,但據太子府的中人上報著,明樓可是連定情信物都送了。”舒氏開口,面上已然掛起了笑意,“只是不知道後來怎麼了,惹得那姑娘生氣了,你看明樓這幾日寒著臉,定定跟這事有關。”
“嗯!那就一起辦?”納蘭楚眸光定定的,眼底同樣是帶著幾分喜意。
新帝登基,同娶新後,這該是何等的大事!
看來,他天漠得好好的熱鬧一番了!
更何況,這幾日,明樓那孩子臉色一直很難看,他心情不好,這登基儀式跟成婚儀式那就更要辦的盛大而熱鬧,讓他心情開心點。
七月暖風信舊,金色日光之下,綠意簇擁,繁花縈繞之下,這七月的天漠該是一個好時節了。
花葉燦爛繽紛,琉璃宮牆之下,一片盛世盛夏。
就在這盛世浮春下,天辰王明樓煙的生辰一日比一日近了。
天光晴朗,陽光飛舞。
天辰國都一片繁華,甚是熱鬧。
這日上,金光萬丈,山河景象之下滿是明媚的暖陽,正遇新帝登基,新後上封的大喜日子,整個人天漠國,上至朝堂皇宮,下至百官民從,無一不精神奕奕,正裝華服間透著一股子洋洋灑灑的喜氣。
皇宮內,太監宮女腳下生風般急急忙忙的佈置著,皆是為了那盛大的一日做著準備中,來來往往間,一個個動作速度無比的快,而在納蘭楚的親自監督之下,越發辦得如火如荼了!
“不好意思!明大人,我家主子不在!”
青涯樓內,那豪華清雅的裡室內,秦御定定的站在了門口,截住了面前正欲跨門而進的明樓煙,他眸光有些沉,那黑眸之下生生帶著幾分令人難以覺察的深意。
“阿御,讓開。你攔不住我的!”明樓煙紫眸一沉,語氣平靜的開了口。
他靜靜倚在門前,整個人淡漠而從容,那嘴角微勾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神色似是溫潤如陽,但卻偏偏讓人突出一股從頭涼到腳的冰涼,森寒之氣甚濃,不禁令人瑟縮。
秦御定了定面色,黑眸之下閃過一絲暗驚,卻又仍是強定著心神,極為明確的重複了一遍:“不好意思!明大人,我家主子不在!”
“不在,你家主子都不在幾天了,讓開!”眸光頓時一深,明樓煙眉色不變,只是那語氣中隱隱暗含著幾分怒氣。
身後,血夜與血魂對視一眼,那眼底的思緒飛快的轉動著,心底擔憂這秦御是個死性子,若是秦姑娘不開口,他怕是死不會讓主子進去。
而眼下,任誰都看得出主子心情很差,差就想殺人的。
若是再這麼僵持著,這二人給動起了手來?
只是那秦御哪裡是主子的對手,但若是傷了這廝,秦姑娘那裡跟主子怕是又得生出點什麼來……
血夜目光一深,他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血魂,隨即就是一上前,朝著秦御高聲道:“秦兄弟,來來來……你這是較什麼真啊!我家主子跟你家主人都快是一家人了,這女兒家的脾氣還能不瞭解麼,你家主子說不見,那定是想見了……”血夜說著,不顧秦御橫在手中的長劍,自來熟般的去拉住秦御定氣極為認真的道。
而一幫的血魂見此,立即上前幫腔,將秦御身子一個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