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說呢?”
她的聲音又慢又軟,比糖還要甜,比糕點還要糯,她的手指不安分地劃過他的下襬,輕輕一拽,便將他身上搖搖欲墜的僧衣盡數剝下,那一刻,宛若蓮花盛開,蓮心□□出來。
慧心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抓在手中的僧衣,臉上不驚不喜,好像即便他此時此刻裸~身站在她的面前也不會讓他興起一絲一毫詫異。
他的反應不在她的張口之中,他不該這麼淡定的。
“女檀越在想貧僧應該更不淡定一些才是,是不是?”
他單腿跪在床上,慢悠悠地壓向她。
明明她才是主導者,可現在她卻被他籠罩在影子底下。
他手指一勾,輕輕勾住了她的下巴,頭往前靠了靠,唇與唇之間就差一寸就會碰上,他卻停了下來,一雙眉目清明和善,就好像動情的只有她一個人,而他不過是懷著慈悲心腸拯救她的人。
“你……”
他的手掌壓向她的後脖頸,大拇指慢悠悠地劃過她白皙如天鵝般的頸項。
“女檀越曾對貧僧說,要貧僧渡你。”他的唇終於貼上了她的唇,兩個人忍不住一顫,同時發出一聲喟嘆。
“貧僧這就來渡你了。”
他目光如深不見底的陳潭,什麼慈悲和善,什麼蓮香佛音通通壓了下去,那些見不得光的情感與瘋狂全都翻絞了上來。
慧心雙手壓在她的肩膀上,季凌霄笑著想要用巧勁兒改變兩人的位置,可精通七十二種絕技的慧心輕輕鬆鬆就將她壓倒在鬆軟的床鋪中。
“慧心……慧心……”
她一聲比一聲緊地呼喚著他
慧心忍不住低下頭,貪婪地大口大口吞噬著她的紅唇,直到那雙唇紅的發亮發燙,他才稍稍停住了嘴。
他雙手撐在她耳邊,慢慢拉開距離。
季凌霄笑盈盈道:“大師究竟要如何渡我呢?是走旱路呢,還是走水路呢?”
即便慧心完全聽不懂,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話,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俯下身子恩狠狠地抵上了她的唇,一副恨不得將自己塞進她嘴裡的模樣。
季凌霄的睫毛顫動,手指劃過他的背脊,撓出一道道血痕。
然而,與她肌膚相貼所帶來的興奮與愉悅徹底麻痺了他,讓他半分也感受不到後背處的痛苦。
他只想糾纏著她,與她共舞。
她纖長的手指抓緊了他後背,豔紅的指甲幾乎要陷進他的肌肉中。
“大師……”兩個字被她唸的是百轉千回,讓人忍不住想要一遍遍聽下去,她媚眼輕佻,低聲道:“渡我的是佛,還是大師呢?”
慧心雙目赤紅,目光水潤,著迷與情~欲同時在他身上交織,他卡是要被心裡的一股火兒,身體裡的一股火兒給燒化了。
“我!”他突然發了狠,吻也加重了幾分,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他從蓮花寶座跌落下來,墮落在她穠豔的美色中,被攪亂在她的溫香軟玉之中。
“太女殿下,”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淺淺一笑,端的是聖潔又風流,“渡你的船讓我開來了。”
他像剝掉花瓣一般,小心翼翼地期待著她。
季凌霄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腦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昨晚的那個人,莫非是他跑了?
她摸了摸鼻子,突然覺得不對,拉開衣服一看,原本留下的痕跡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難道真的是一段夢,一場無與倫比的體驗?
她無奈地想:看在自己最近的壓力的確不小了。
慧心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腦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昨晚的那個人,莫非是她跑了?
他摸摸鼻子,心中無限悵惋還有一絲負罪感,他頹喪地坐在床邊,後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他突然覺得不對,找到一面鏡子,側身一看,後背上只有昨晚荊棘留下的痕跡,那些撓痕、吻痕全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難道真的是一段夢,一場無與倫比的體驗?
他無奈的想: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杜景蘭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抱著被子暈頭暈腦地想哭,昨晚,她終於用上了一直捨不得用的雙人入夢丸,這可是晉江直播平臺給她的獎勵,結果呢?她居然手一抖沒點個美男,居然點成了太女李神愛。
李神愛就李神愛吧,總比浪費了強,可因為是第一次使用,她也不知道怎麼點的,昨晚居然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