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睡穴。
睡在他身旁的女孩太嚕嗦,他常用這法子。他一腳踢開這扇漆黑的門,屋子裡也同樣是一片漆黑,一種絕不是人類任何言語文字所能形容的臭氣,臭得妖異,臭得可怕。
王風幾乎已忍不住要退出去。
就在這時,門忽然“砰”的在他身後關起,他反身去拉門,拉不開。一屋子裡又晌起了種夜梟的笑聲,忽然在左,忽然在右。
王風連方向都抓不住。
他沒有嘔吐,恐懼已使他將那種無法忍受的惡臭都忘了。
笑聲在飛旋。
他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有陣陰森森的冷風吹了過來。
忽然間,他已被一個人緊緊抓住。
一個赤裸的人,赤裸的女人。
他一伸手,就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奶頭髮硬,乳房卻已乾癟。
她全身都已鬆軟乾癟,卻發出種令人無法相信的淫蕩笑聲。
“你要抓我,現在反而被我抓住了。”她猛力拉他的褲腰:“你要我死,我也要你死。”
王風全身顫抖,整個人都已虛脫,甚至連推都不敢去推她,只覺得有條冰冷潮溼的舌頭,像毒蛇般舔著他的臉。
他想吐,連吐都吐不出。
她已騎在他身上,想讓他進去。
“我要你死,我要……”
王風突然用盡全身力氣,拿出紅石擲在她身上,她立刻呻吟一聲,王鳳已提起膝蓋,猛撞在她雙腿之間。
她的人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一聲震動過後,屋子裡忽然變得死寂如墳墓。
王風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門忽又開了,一道燈光照進來,照亮了這邪惡的屋子。
燈光後面,是一張蒼白而美麗的臉。
是血奴,她睡得並不久。
玉風掙扎著坐起來,才發現身上的血汙。
滿身汙血的宋媽媽就坐在他對面的牆角,死狗般喘著氣,死魚般翻著白眼。
那塊血紅的魔石已不見了。
她身旁祭壇上漆黑的神幔還在不停波動,這裡沒有風,神幔怎麼會動?
剛才是不是有什麼飛了進去?
王鳳鼓起勇氣,衝過去掀起了神幔,只聽“吱”的一聲,一點黑影從裡面飛了出來,飛過他頭頂,飛入外面的黑暗中,就看不見了。
宋媽媽已經跪在祭壇前,張開了雙臂,伏地猛拜,嘴裡喃喃的詛咒,道:“天咒你,咒你上刀山,下地獄……”
王風沒有再聽下去。
血奴正舉著燈,冷冷的看著他,臉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
王風勉強笑了笑,道:“你醒得真快。”
血奴冷冷道:“可是你若一睡著,很可能就永遠不會醒了。”
血奴拿著燈在前面走,王風在後面跟著。
他沒有再說什麼。
他心裡恐懼還沒有消失,情緒還沒有穩定,鼻子裡還留著那種無法形容的惡氨他甚至已有點後悔,剛才不該去的。
他們又回到血奴的屋子,他剛推開門,手裡的燈忽然掉下,摔得粉碎。
屋子裡還有燈。
燈光照著那口嶄新的棺材,棺材的蓋子又撬開,一個人跪在棺材旁,'奇·書·網…整。理'提。供'手已伸了進去。
只伸了進去,沒有拿出來。
永遠再也拿不出來。
他頭上的紅纓帽已落在地上,一張臉已完全扭曲變形,身子已僵硬。
他沒有受傷,褲襠卻已溼了,地上也溼了一片。
血奴的手還在發抖:“他……他是被嚇死的。”
王風道:“嗯。”
血奴道:“他究竟發現了什麼?怎麼會被活活的嚇死?”
王風道:“你為什麼不開啟棺村看看?”
血奴咬著嘴唇,忽然伸腳一挑,挑起了棺材的蓋子。
她立刻驚呼一聲,倒在王風懷裡。
棺材裡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