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慕蓉崔楠初入部隊,遇見了她職業生涯的第一名教官——許俊傑,年輕帥氣的許俊傑有著軍人的熱血和不同凡響的身手,不管是徒手搏鬥、槍械彈藥無一不精通的,這樣的軍人又怎麼能不吸引年輕單純的女兵們?
慕蓉崔楠見到許俊傑時就和許多女兵一樣,被許俊傑軍人特有的氣質吸引,而慕蓉崔楠如仙子般的容顏也迷住了許俊傑,這也是兩人感情糾葛的開始,因為在部隊當兵,即便兩人都有情投意合的感覺,也不會當面說穿,那種相互愛慕的關係一直持續到了五年前。
那一天,上面派下命令,要執行一次邊界大毒梟的清洗任務,許俊傑和慕蓉崔楠在任務人選之中,兩人坐上前往邊界的直升飛機前相互約定,這次任務回來,就確定兩人的情侶關係,只可惜……
一陣冷風吹過,慕蓉崔楠從回憶中醒悟過來,臉色有些蒼白,她輕輕吁了口氣,然後又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這才轉身離開。
冷風中,墓碑前的百合靜靜的躺著,顯得有些孤單、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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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姚澤一直在醫院陪著納蘭冰旋,和納蘭冰旋說說話心裡倒是蠻輕鬆,雖然都是自己在自言自語,不過心裡依然舒坦,只不過讓他鬱悶的是,自從前天被慕蓉崔楠丟在郊外受了涼以後,這幾天一直不停的打著噴嚏。
“感冒了?”推開病房門的納蘭德見姚澤連續打了個三噴嚏,不由得笑著問道。
姚澤揉了揉鼻子,悻悻道:“好像有點受涼了。”
“去開點藥吧。”
姚澤道:“沒事兒,感冒而已。”
納蘭德走到病床邊摸了摸女兒的臉龐,然後對姚澤問道:“什麼時候回江平?”
姚澤道:“打算明天走,江平那邊還有事情,不能在這邊待太久。”
“嗯,今晚去見見老爺子吧,他說想見你一面。”納蘭德輕聲說道。
姚澤聽了納蘭德的話,愣了下,而後輕輕點頭。
納蘭德的車子緩緩停在了四合院門口,姚澤率先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望著門口荷槍實彈的警衛兵,姚澤總感覺有些恍惚。
“進去啊,難道還怕他們對你開槍不成?”見姚澤望著門口的兩名警衛有些出神,下了車的納蘭德打趣的笑道:“跟我進去吧。”
姚澤回過神,笑了笑,然後跟著納蘭德邁步走了進去。
納蘭初陽比自己前幾個月來燕京見的時候精神又差了許多,此時正躺在椅子上打盹,兩人走進去後,醫護人員悄悄對兩人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低聲道:“老首長剛睡著,有事等他醒了再說吧。”
納蘭德點頭,然後領著姚澤去裡屋喝茶。
一直到快天黑的時候,納蘭初陽才醒過來,瞧見坐在石亭裡面下棋的姚澤和納蘭德,他笑了笑,然後拿著柺杖起身,說:“已經來很久了吧?”
納蘭德和姚澤見納蘭初陽醒來,趕緊放下手中的棋子站了起來,納蘭德笑道:“剛來一會兒。”
姚澤則含笑的朝著納蘭初陽問好。
納蘭初陽慈祥的點頭,然後道:“小澤,你在江平乾的不錯啊。”
姚澤走過去扶著納蘭初陽坐到石亭裡面的石墩上,然後悻悻笑道:“謝謝納蘭爺爺的誇獎,我會努力的。”
納蘭初陽笑著點頭,然後指著身邊的石墩,道:“坐下聊。”他扭頭看向納蘭德,說:“你部隊不是還有事情嗎,先走吧。”
納蘭德苦笑的點頭,自己又有什麼事情,老爺子這是在下逐客令呢。
納蘭初陽只是想單獨和姚澤聊聊。
整個四合院隻身下姚澤和納蘭初陽。
此時,夕陽漸落,納蘭初陽仰頭望著漸漸快要被淹沒在西邊的殘陽,然後輕輕嘆了口氣,笑道:“我的人生恐怕和這日落一般,馬上要被淹沒下去了,只不過夕陽下去了還能再升起,可是我卻不行了。我這輩子兒孫滿堂,榮華富貴也都享受過,死得其所,但是偏偏在我人生最後的時刻老天和我開了個玩笑,讓我最心愛的孫女出這種事情,沒看見孫女醒來,我不敢走啊。”此時的納蘭初陽又哪裡有國家領導人的那種威嚴氣質,從他臉上看出了憂傷和不捨,和平常百姓家的爺爺一樣,姚澤第一次感受到真實的納蘭初陽,心裡竟有些說不出的蒼涼。
“她會沒事的。”姚澤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輕輕握住了納蘭初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