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和姚澤有正面衝突罷了,這樣只是兩敗俱傷或者自己吃苦,他父親是生意人,講求以和為貴,去年郭炎和他父親郭海峰到姚澤家中做客,並準備和王漢中提親,將王素雅許配給自己兒子,那時候瞧見姚澤和自己兒子有些不對眼,事後郭海峰便問過郭炎原因,郭炎便將姚澤與郭濤之間的矛盾詳細的告訴了郭海峰,郭海峰但是正色的職責自己兒子道:“你要時時刻刻記住,咱們是商人,要以和為貴,你堂哥的事情與你何干,你和別人苦大深仇是個什麼意思,不要小瞧姚澤現在只是個鎮長,他還年輕,以後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千萬別給自己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一年前,郭海峰的話彷彿還縈繞在耳邊,只是自己想和姚澤不產生矛盾,現在看來,可能麼?
“說說看吧,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誤會?”將李丹丹從審訊室帶了出來,坐在椅子上的警察對幾人和氣的問道。
“現在知道問這個了?早幹嘛去了。”此時有姚澤在身邊,林蕊馨硬氣的很,沒好氣的瞪了那年長的警察一眼,指責的說著,然後上前將李丹丹拉到自己身邊,站到姚澤身後,小聲對李丹丹說,丹丹我哥來了,沒事了,他會幫你的。
“謝謝!”李丹丹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輕輕扯著林蕊馨的衣袖,小聲說道:“蕊馨,要不算了吧,能出去我就認了,咱們惹不起那個畜生,他家裡勢力很大,別讓你哥哥吃了虧。”
“放心好了,我哥應付的來。”林蕊馨自信的笑了笑,對於姚澤,她算的上盲目的相信,再她看來,沒有姚澤辦不到的事情,每個年華豆蔻的女孩心中都有個很是崇拜的男人,姚澤無疑就是林蕊馨極其崇拜的物件,當然,當事人姚澤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對於那名警官的問話,沒人開口回答,郭炎是因為心虛不敢開口,而李丹丹是張不開那嘴,這些事情叫她怎麼回答的了。
姚澤見了也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將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給那名警察講了一遍,而那名警察就認認真真的做著筆錄,剛敘述完事情的經過,那名警官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自己局長打來的,頓時就猜出肯定是他們當中誰動用了關係,於是就笑著和姚澤幾人說去接個電話,便急急忙忙走了出去,接通還沒來的急說話,便被電話中氣急敗壞的範右廷罵的狗血淋頭,說他吃乾飯不幹人事,整個一蠢貨,罵完後,有厲聲交代趕緊放了姚縣長的朋友,將那名打人的傢伙給抓起來,明天我親自審問。
“範局長,另外一方……另外一方是組織部長郭義達的侄子,您看這可如何是好?”被罵後,那警察也是苦著臉,有苦說不出,遇到這種事情也只能暗歎自己倒黴。
“哦?是這樣啊,姜山你先等會兒,我再請示一下陳局長!”說完便結束通話電話,叫姜山的警察站在門口徘迴一陣子,抽了支菸後,電話打了過來,範右廷果斷的說道:“把女方先給放了,至於郭部長的侄子,先……哎,先關進審訊室,明天再看情況吧。”遇到這種事情範右廷也是頭疼的很,剛才打電話詢問陳嚮明,陳嚮明聽說惹姚澤的人是郭義達的侄子後,只是哦了一聲,短暫的思考後,就交代範右廷先將郭義達的侄子給拘留。
雙放都給放走姚澤肯定不會同意,這一點陳嚮明是可以肯定的,既然姚澤親自打了電話找自己,肯定是很重視此事,自己兩頭都放過,姚澤自然不會滿意,甚至可能告到沈江銘那裡去,再者此事本就是郭義達侄子的錯,與公與私,拘留郭義達的侄子都是最明智的選擇。
出了警局,李丹丹還感覺像在做夢,“郭炎就這麼被拘留了?”她和郭炎從相識到相戀也快一年了,對於他家裡的情況李丹丹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不管是在生意場上還是官場上,都有著不錯的人脈關係,這個叫姚澤的竟然隨隨便便一個電話就將郭炎給拿下了,出警局時,李丹丹瞧見郭炎惡毒的眼神,心裡不由得感覺有些恐懼,以後恐怕在大街上遇到也會避而遠之,不再向今天這般魯莽了。
“謝謝你幫了我!”李丹丹望著姚澤那張在昏黃路燈照射下,顯得特別剛毅的臉龐,柔聲道謝。
“沒事,蕊馨就你這麼一個好朋友,如果我不幫忙,她還不得跟我急啊。”姚澤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因為林蕊馨我才幫忙,不過這話似乎說的又有點不知所謂,如果不是林蕊馨,姚澤那裡知道李丹丹這麼一號人。
對於李丹丹,姚澤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覺得她可憐,又有些可氣!
“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學校!”走到車子旁邊,姚澤將後排的車門開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