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們乾的什麼事,完全是給國家丟人,給黨丟臉,今天的事情我會親自調查清楚的,把人給我放開。”
李大宇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趕緊點頭,“放人、放人。”
三人不知道姚澤的身份,其中一人就說道:“這個潑婦汙衊咱們王局長,咱們能就這麼給放了!”
李大宇此刻真有殺了他們三人的心,但是姚澤就是身邊,他不敢發火,也不敢給他們提示,只能怒視著三人,咬牙切齒的道:“我叫你們放人,沒聽見?”
三人見李主任真的動怒了,也不敢逆了他的意思,有些不甘的將中年婦女給放開,姚澤和小何交代,讓他把中年婦女待到自己辦公室去,臨走前,姚澤望著李大宇冷哼一聲,冷言說道:“這就是你們的素質!”
等姚澤離開後,圍觀群眾也漸漸散去,李大宇指著三人,“你們跟我來。”說完,他氣勢洶洶的率先去了工業區的臨時辦公地點。
三人有些心虛的跟在了李大宇的身後。
進了辦公室,李大宇將房門關上,一臉怒容的給了三人一人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氣憤的怒喝道:“你們幾個王八蛋要死為什麼拉著我下水,你們沒事和一個女人較他媽什麼勁,知道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誰嗎?”
“我**們仙人,他是姚澤,姚澤你們知道嗎?你們三個混蛋瞪著捲鋪蓋滾蛋吧!”
三人捂著臉,鬱悶的拉攏著腦袋,看來這次真是倒了血黴了。
李大宇將三人狠狠的教訓一頓後,將他們趕出了辦公室,然後急匆匆的掏出手機給副局長王賈打了過去。
姚澤回到辦公室沒一會兒小何便帶著那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給中年婦女倒了杯水,然後又給姚澤的杯子裡填滿,這次靜靜的退了出去。
姚澤見那中年婦女有些侷促的望著自己,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你不用這麼緊張,先坐下來喝點茶,壓壓驚,我們聊會兒天。”
中年婦女擠出一絲笑容,坐在了沙發上,捧著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帶著疑惑的打量著姚澤,有些不信的問道:“您真是縣長嗎?”在她的意識裡,縣長不是應該大肚便便,腦袋禿頂的糟老頭嗎,這年輕人看起來太年輕了,跟自己的女兒恐怕也大不了多少。
“我不是縣長,是副縣長。”姚澤笑了笑,糾正中年婦女的話,然後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婦女老實的答道:“我叫張蘭芳。”
姚澤點了點頭,笑著繼續問道:“今天因為什麼事情和他們吵起來,有什麼委屈可以和我說,我可以幫你討回公道。”
張蘭芳紅著眼眶和姚澤敘述起自己遭遇的事情。
新工業區要發展一條商業街,有很多店面進行了公開的招租,張蘭芳用自己攢了一二十年的工資錢打算在工業區的位置租一個店鋪給自己女兒做生意,於是就帶著女兒過去了解情況,眼看著好的店鋪快被搶光了,明明有空的店鋪可以出租,但是那些工作人員確實商鋪已經租完,張蘭芳尋了一個租到店鋪的人打聽才知道,原來想要租到工業區的店鋪,前提是先給他們領導送禮才行。
而且不同位置的店鋪送禮的數額也是明碼標價的標了出來,張蘭芳在縣裡沒什麼關係,只好咬牙找到招商局的副局長王賈,給他送了五千塊錢的禮,才得到王賈的保證,將張蘭芳看著的店鋪留給她。
過了兩天後,也就是今天,張蘭芳湊齊了錢去租那個店鋪的時候才知道招商局的人已經將那個店鋪租給了別人,張蘭芳一氣之下就和那邊的工作人員大吵起來,而後才有了姚澤看到的一幕。
姚澤聽完張蘭芳的敘述後,一張臉陰沉的厲害,如果張蘭芳所說的都是屬實,那麼這件事情就得嚴厲的進行徹查,姚澤拿起一支菸,剛準備點上,想起對方是名女同志,又將煙給放了回去。
一個小動作卻感到了張蘭芳,她趕緊說道:“姚縣長,您抽就是了,沒事的。”
姚澤笑著搖了搖頭,問道:“你說王賈受賄了五千塊錢,你有什麼憑據嗎?”
張蘭芳道:“五千塊錢的憑據倒是沒有,不過他給了我一張租店鋪的紙條,上面有公章,他說只要憑著這個紙條就能租到店鋪。”
姚澤問道:“那張紙條可以拿出來給我看看嗎?”
張蘭芳瞧見今天的狀況,店鋪肯定是沒有了,本來就打算豁出去了,給姚澤看紙條也沒什麼,就從口袋裡搜出一張白紙條,給姚澤遞了過去。
姚澤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李賈的公章,頓時就氣憤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