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忠心耿耿,縱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懇請主公饒他一命……”
沮授焦急的跪倒在地,對著袁紹懇求道。
“呼……”
袁紹鼻子噴火,氣喘吁吁的瞪著田豐,方才他卻是被氣昏了頭,這田豐可是冀州名士,若想殺他的人頭,可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殺!
“父王,田先生河北名士,對父王更是忠心耿耿,況且大戰陣前擅殺謀士此非吉兆,懇求父王允許田先生戴罪立功!”
袁譚緊隨沮授跪倒在地,重重的為袁紹磕了個頭,怨毒的神色一閃而過,再抬頭卻是滿臉的懇求之色。
“嘭……嘭……”
眾將士見到袁譚都跪下了,也趕緊跪倒在地,靜靜的等著袁紹的判決。
“呼……”
袁紹深吸一口氣,望著長子的敦厚模樣,心中暗自嘀咕著,譚兒說的有理,兩軍陣前若是殺了此賊,恐怕會動搖軍心,倒不如將其打入大牢,等自己大勝而歸後在來讓他死的明白。
“來人!將田豐押回鄴都打入大牢!”
隨著袁紹的命令下達,袁譚緩緩起身,兩旁的將士拿出了鐵鏈將田豐鎖了起來。
“出發……”
袁紹心頭一陣惱怒,鑽進戰車卻是不想在看田豐一眼。
他卻沒有看到,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一個怨毒的神色在其身後閃過。
“多謝大公子救命之恩!”田丰神情淡淡的說著,並沒有多少欣喜。
“田先生客氣了,先生仗義執言,譚某感激不盡,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袁譚蕭瑟的擺擺手,望著遠去的馬車露出不甘的神色。
田豐是何等人,短暫的詫異立刻就明白了袁譚的反常,他難道以為自己不讓袁尚去西征是為了他?
“大公子可記得袁術?當年若是主公與其聯手,這天下也許早就安定了!”
田豐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兄弟倪牆彷彿就是袁家的詛咒,他瞅著袁譚卻是真心希望他能夠與袁尚、袁熙兩兄弟團結對外。
“嗯!”
袁譚翻身上馬,眼睛卻是亮了起來,自己何必去與袁尚爭奪,只要自己能夠坐鎮青州,壯大自己,到那時有了力量的自己,還不是對其予取予奪,就像是……叔父袁術。
田豐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無意中的一句話,竟然為袁譚指明瞭一條不歸路。而沮授站在一旁,心中卻是充滿了苦澀,袁譚最後眼中那一簇光芒讓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