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賊,爾敢口出狂言,左右給某殺了這廝!”
“狗賊!看你爺爺的大棒早已經飢渴難耐了!”
“哼!”
陸遜,裴元紹,寧武等人聞聽禰衡之言,皆是怒火沖天,握著拳頭兵器,就要砍死對方。
“慢!”
瞅著裴元紹舉起狼牙棒就要打死禰衡的模樣,寧容趕緊上前阻止到,禰衡此人薄有虛名,若是殺了他那可是會惹一身騷的。
禰衡雖然不認識寧容,寧容卻是對於這位以罵人而出名的傢伙熟悉的很。
恃才傲物,狂妄自大,整日是他老大,天老二,地老三的模樣,這天下名士沒有一人能夠入其之眼,就連其好友孔融和楊修,都被其稱為大兒與小兒。
曾經把曹操罵的體無完膚,若是尋常人早就被曹操斬了,可是此人卻殺不得,禰衡就像是噴子界的祖師爺,在百姓中還是很有市場的,為此曹操只得借刀殺人。等到後來被曹操派遣士兵押送到荊州劉表處後,此人又是對著劉表一通大罵,關鍵是禰衡罵人從不帶髒字,讓劉表恨得牙癢癢,無奈之又把他送到了江夏黃祖之處。這大概就是有文化的流氓,讓人更加煩
惱。
黃祖是個領兵打仗的粗人,自然不能領悟劉表禍水東引的想法,聞聽禰衡對自己口出狂言,大刀一揮,禰衡魂斷江夏。
“唉!”
瞅著面前的禰衡,寧容突然嘆了口氣,如今劉表就快死了,若是自己把此人送給曹操,不知道曹操又會借何人之刀斬殺此人呢?
“禰正平,本侯就是寧容,既然你為馬騰使者,有話就儘管說吧!”
寧容不想和禰衡對罵,那樣有損他的形象,想他長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才,豈是獐頭鼠目的禰衡可以比的。
“什麼?你就是寧小兒?滋滋……也不過如此嗎?”
禰衡微微一愣,而後目光上下打量寧容,眼中的蔑視神情一覽無遺,“孔大兒就是被你殺害的?真是廢物啊!”
聽到禰衡的話,寧容瞳孔一縮,臉上卻是不動如山,不知道他口中的廢物是說的誰。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孔融蛇蠍心,豺狼身,其是死在人民的手中,死在孔聖人的手中,寧某卻是擔不起如此大的榮耀!”
寧容面色冷了下來,他並不是粘上禰衡,給史書上留下禰衡罵寧容的典故。
“說說你的來意吧!”寧容不等對方開口,直接對其追問道。
禰衡撇了眼寧容,卻是不拿正眼看他,自顧自的說道。
“馬騰和韓遂如今統領精銳大軍二十餘萬,誓要佔領隴西四郡,而夏侯淵此刻也被前後夾擊,困於天水郡之中,因而,希望爾可以退兵回長安!”
禰衡的口氣讓人生厭,若不是顧及其身份,裴元紹早就忍不住要教訓他一頓了。
“哼!這話……反過來說也可以吧?如今本侯率領大軍攻打廣魏郡之東,夏侯都督率領大軍攻打廣魏郡之西,到那時鹿死誰手還未為可知!”
對於目前的局勢,寧容看的很透徹,這就像是一塊四層的夾心餅乾,馬超在最上邊,而自己卻在最下面,中間隔著的就是夏侯淵和馬騰所部,最大的問題就在於,敵我雙方,犬牙交錯。
“狂妄!無知!”
禰衡聲音陡然提高,恨鐵不成鋼的呵斥道。
“馬騰和韓遂二人願欲效仿三秦舊事,若是爾願意退兵長安,他二人也保證不進關中,與其平分關中之地!另外…再送你牛羊馬匹兩千頭,美女二百名,金銀珠寶五十車!”
隨著禰衡說出馬騰優渥的條件,帳中皆是倒吸一口冷氣,這馬騰還真是大手筆啊。
嗤!
禰衡卻是一副施捨寧容的模樣,對於其他人的表情嗤之以鼻。
三秦舊事?
寧容暗自嘀咕著,撇了眼禰衡,眼眸微動,這三秦舊事是什麼舊事?他卻是沒有聽過。
“咳!仲達啊,你說本侯能夠效仿三秦舊事嗎?”
寧容揣著不懂,卻必須裝明白,否則豈不是被禰衡這廝笑話。
“回大人,下官以為不能!”司馬懿神情微愣,心下一稟,難道這是寧容在試探自己?臉上不敢露出異樣的模樣,駕著萬分小心的對著寧容說道,生怕寧容察覺出什麼意想不到的破綻。
不過……寧容若是知道司馬懿的想法,定然會告訴他。孩子,你真想多了。
“哦?說說原因!禰正平之學問那是天上地下舉世無雙,若是不能效仿,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