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腳的宅院,你也尋不到他本人。”
聽章化的話,是越聽越不明白,晏亭挑著眉梢問道:“怎的那麼神通?”
晏妙萏已經察覺到了章化似乎是再和晏亭說著七公子的事情,緩緩靠前,章化見晏妙萏此舉,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不再接話,章化發現了晏妙萏的探究,晏亭自然也不可能忽視了去,抬頭看著前方飯廳的大門,心下呢喃,聞名不如見面,隨後見見便知道究竟是怎樣與眾不同的人了。
晏亭腳步的步子無絲毫改變,晏妙萏卻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有些情卻的感覺,站在門邊遲疑著,晏亭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不對,回頭看著晏妙萏調侃道:“難不成妙萏是當真想連累了為兄被母親大人訓斥,你在這裡猶豫,為兄可也不敢進得門去啊!”
說得煞有介事,卻引來晏妙萏莞爾一笑,快步上前拉住晏亭的胳膊,聲音響脆,好像又是那個晏亭腦海中活潑的晏妙萏了,“母親知道三哥是聽我絮煩,定不會為難三哥的。”
晏亭柔和一笑,與晏妙萏並肩走進了飯廳,韓夫人是不會真的當著旁人與你撕破臉皮的,因為她如今利用價值正濃時!
進得飯廳,見席前真的有一個微粗壯略黑的人挨靠在弗夫人下方的位置坐著,只一個側臉,並不十分清晰,身後還跟著四個黑衣的男子,晏亭心中不解,是那樣的人引得晏妙萏改了性格,實在不懂情為“母親大人,流雲來晚了。“
聽見晏亭的招呼聲,那粗壯的身影轉過頭來,晏亭眼角微微抽了抽—— 愛情啊,與樣貌無關!
第六十二章 神秘兮兮七公子
爾等嫌我生得醜,那是未見七公子!
先前章化已經肯定了南褚七公子進了晏府,如今又見那粗黑男子一身華服,挨靠著韓夫人坐於席前,晏亭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人便是所謂的七公子。
細端量,此人臉面形如柿餅,墨黑如炭,半截稀鬆的倒八字眉,三角眼、蒜頭鼻子,蛤蟆大嘴,那膚色若是換成髮色,該勉強算得上有可看之處,可惜的是他那發比眉毛還稀疏,枯黃的好似深秋乾草,甚衰敗。雖席地而坐,可觀其上身的長短,比自己還要矮上許多,側面勉強可看,可再看正面,只一個感覺,能生成這個樣子,實在是罪過了。
睿王說見她這張臉夜裡要噩夢,若是把眼前這個”七公子”送到其眼前,不知道他是不是會以為陽光正好時遇見了鬼,不去猜想睿王可還會夜裡做上幾場噩夢,只開懷的料想著,深更半夜時,睿王想著這人的那“別緻“的臉,大概連擁著姒塔翻雲覆雨的興致都沒了,見她晏亭做惡夢,見了“七公子”,那膽小如鼠者,該是連睡都不敢睡了。
韓夫人冷眼看著晏亭臉上的竊喜,並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樣的心思,因為捉摸不定才要亂,忙柔和了表情,堆了笑臉平和道:“過來的正好,這席將將擺好。”
晏亭挑了挑眉梢,斜眼掃了那頭的先回來的晏霍,見他臉色甚是陰沉,倒也不再火上澆油,輕笑的上前坐在了主位上,管他是韓夫人還是毒褚七公子,在這晏府之中,位皆不能高於晏亭便是。
入座之後感覺身後有人窺探著自己,晏亭回首而視,只那四個隨著席間之人到了的黑衣人,且他們都低垂著頭,方才只是打眼掃過那四個人,並未細看,這會兒才發現那四人是看不清臉面的——他們臉上都半罩著黑布。
他們的主子怪,這四個隨從更怪,明白的是南褚的公子出行,不知道莫不要以為他們是哪裡來的歪門邪道!
即便心中已經認定了那短黑的男子是誰,晏亭還要出聲輕問,“母親大人,這位兄臺怎麼稱呼?“
韓夫人笑答:“此乃我兄長七公子初南府中的總管陋恬,你父親去了,我心頭空落,初南自幼與我親近,得知此事,便差陋恬過來探視我,既然住在府中,自然是要與你說一聲的,陋恬自幼長在初南身邊,雖不是兄長的子嗣,我卻當他如親侄兒一般的看待,以往來府中,府中也都是當他為我侄兒般敬著的。”
晏亭心頭一陣冷笑,即便是南褚一個公子府中的管事到了晏府,也要用上賓之禮相待,這韓夫人當真把南褚的特別在如今的晏府中詮釋個透徹。
這廂晏亭伸手舉杯,便要與那個目空一切的總管說上些虛頭話,卻是不想她方抬起了手,靜默立在一邊的晏妙萏突然開口問道:“母親,陋恬已經到了,那麼七表哥呢,他怎麼沒跟著一同過來?“聽見晏妙萏的問話,晏亭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目光雖一直似抱恙般的低垂著,視線卻在晏妙萏、韓夫人和陋恬幾人的臉上游走。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