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直白的表達了對身邊男人的獨佔,陳小姐臉上的笑容一滯,笑容淡了不少。一個男人而已,她還能吃了?頂多玩一下就是了。
顧閻從溫寧靠近過來的時候,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一下,尤其在聽到了她那番話後,再聯想到平日裡在私下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行為,他抿了抿薄唇,黑眸幽暗深沉。
不經意的抬頭,正好對上顧閻眼中還沒有掩飾下去的詭秘,溫寧駭的差點一個激動甩開他的胳膊。
演戲,親,演戲你懂不?
她之前說的那些話,也只是為了安撫一下陳小姐而已,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他的貞操?她容易嗎她?
得罪了陳小姐不說,竟然又得罪了顧閻。女人小氣也就算了,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
“沒想到溫小姐還是一個痴情的人,早些時候我見過溫小姐幾次,身邊的男人都各不相同,沒想到竟然真的有被人吃得死死的一天呢。”陳小姐微笑著語帶諷刺。
“陳小姐不用對我一口一個小姐的稱呼,直接稱呼我溫吧,這個聽起來自然一些。”溫寧依偎在顧閻的身側,似是並未聽出來對方的挑撥和諷刺。她很無奈的聳聳肩,嘆息一聲道:“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感情就是這樣,感覺對了,以前的那些都是浮雲,把握住當下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陳小姐在未來也會遇到這樣一個可以放下所有的愛人,那一天也就能理解我的感受了。”
“多謝溫小姐的祝福,我就算了,比起單一的,我更加喜歡不同的刺激!我就祝願溫能一直和你的愛人長久深情。”陳小姐的話可謂一點都不掩飾,甚至還以自己往常的荒唐為傲。對溫小姐寧口中所謂的真愛嗤之以鼻。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正廳。
“父親,溫小姐來了!”
“進來!”
聽到裡面傳來溫和的低沉聲音,陳小姐收斂神情,微微低頭推開門:“溫小姐請——”
溫寧走進正廳,她也是第一次來陳安的住處,待客的正廳裝潢看起來低調奢華,並沒有刻意表露出來的淡泊,那反而顯得假的很。正對面是一副大的墨寶,下面的印鑑顯示正是陳安所作。
她對字畫並沒有多加研究,自然看不出來其中好壞,單從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有些意思。
“我從小就跟著華國的一位書法大師學書法,老師總說我寫的只有形似,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放棄,多麼希望老師能再看看我是否有長進……可惜了……”
陳安是一個氣質溫和儒雅的男人,帶著眼鏡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始終帶笑的臉,讓人下意識的的覺得這個人是一個值得親近的人。他長得並不算多好,很平凡普通的一個大眾臉,丟在人群中都不見得有多高的辨識度。可那周身的氣質,卻又將他的人整個凸顯出來,讓人一眼就看看出他的不同來。
溫寧可不會真的將他當做一個值得親近的溫和的人,她當初可是親眼看著他將一個對他言語稍有不敬的人,含笑間竟是直接一槍崩了那人的腦袋,鮮紅摻雜著白色的腦漿,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