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碰過她!
宋天天痛苦極了。
雖然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但是她真的睡不著……
於是第二天晚上,白南之再次試圖要求宋天天睡在他床上的時候,他便被宋天天果斷給踹下去打了地鋪。
在白南之打了整整半個月地鋪之後,某天宋天天偶然回到自己寢宮看了眼,望見了掛在自己床頭的某封信,這才若有所悟。
之後又過了半個月,宋天天看白南之每天打地鋪看著心疼,便命人將那封信給撤了下去。
再之後,宋天天再要回自家寢宮去睡,白南之果然就沒再阻攔。
“這傢伙!”宋天天躺在自家床上望著那面牆,憤憤不平地想著:這樣彆扭不坦白,活該要打一個月的地鋪!
然而,就在宋天天將裴竹的那封信給撤下了不到一個月之後,前線便又傳來訊息:八月了,又秋收了,那傢伙又領、兵、來、搶了。
而且又已經跑回去了。
宋天天望著這戰報,抽了抽嘴角,寫摺子大罵了邊防將領一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裴竹一搶就連搶了三次,每次搶一點就跑,打又打不到,說實話,宋天天都麻木了。
現在的重中之重還是休養生息,雖然北邊諸地因為北國和裴竹的不斷騷擾,一直無法得到很好的恢復,但是在整個國家的大局之下,還是隻能隨他去了。
嘉希十九年新年時,宋天天正算著距離大災過去已經快三年,宗吾國應該已經休養生息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又一封信交到了她手上。
又是裴竹寫來的,又是求親信。
宋天天果斷把這一封給燒了。
但是白南之依舊不知從哪收到了訊息。
他邊在院子裡給那棵小樹修剪,邊問蹲在一旁看著的宋天天,“他又來信了?”
“已經燒了。”宋天天迅速坦白。
白南之“唔”了一聲,嘆道,“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懷疑他是認真的了。”
宋天天干笑著,“那他每次來信之前都來搶一次是為什麼?威脅?”雖然宋天天曾經懷疑過裴竹來信是為了羞辱,但是仔細想來,這實在不像是那傢伙會幹出的無聊事,同理,如果真是威脅的話,那麼這威脅也未免太幼稚了。
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