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眾人各自烹茶自樂,並無人注意,離其不遠處有一白衣少年獨自品茶,似有心事,接著悄聲道:“不然,賢弟啊,我所擔憂的並不僅僅是這些。遠的不說,就咱們江都城這位,”說著豎了下拇指。
另外一老者疑惑不解:“您說的是江都王?此人素來禮賢下士,聲譽頗好啊。”
那褐衣老者緊接著道:“這正是我所擔憂的啊。當今天子是聖主,在他即位後咱們北齊總算是安定下來了。聖上仁厚,與江都王是親兄弟,素來寵愛這個弟弟,所以才把這江都重郡做為他的封地。賢弟還記酒後傳位的事麼?”
灰衣老者道:“兄長說的是那年在太后宮中,皇上醉酒,曾說自己百年之後要將大位傳於江都王之事麼?”
褐衣老者說道:“正是此事。雖然此為醉言,難免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太后也極為喜愛自己的幼子,加之聖上仁孝,長此以來,大臣中以有不少人都暗中附了江都王。奈何聖上素來體弱,子嗣也不多。一旦殯天,這大位之爭,估計是要惹一場禍端。”
那灰衣老者道:“江都王賢能,斷不能為此事。”
褐衣老者嘆息道:“江都王賢能,正是不妙之處,將來必成太子心腹大患。況還有上次爭帝位下落不明的前太子乾。只能盼陛下龍體安康了。”
那灰衣老者說:“兄長有如此眼光,卻不出仕,真是可惜了呀。”
褐衣老者搖頭道:“愚兄魯鈍,不通阿諛逢迎,做不得官。再說我也是年老眼花,興許只是杞人憂天罷了。呵呵,這些話莫與他人說啊 ,賢弟。”
灰衣老者舉杯說:“兄長放心。來,飲了此杯。”說著,二人舉杯飲茶。
次日大清早,麟生便拉著南宮浮起來,在江都街頭看皮影戲,變戲法的,賣藝耍猴的,看的興致勃勃。
南宮浮笑道:“好玩吧?看來真是在你家憋壞了。”
麟生手裡拿著一串冰糖葫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