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顧方華的，雖然不知道他生什麼悶氣，但是她一個大人，哄哄小孩也是應該的。

“還行。”

“方華哥哥，你在生氣啊？”

“沒有。”

“……方華哥哥，你屋裡好多書，我能借來看看嗎？”憋了半天，素素吐出這麼一句話，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方華眼眸一暗，本來有些期待的心情立刻跌落谷底，抬頭看著素素一臉無辜的樣子，又突然洩了氣，她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怎麼能理解自己的心情，

“你想看就看吧。”

“謝謝方華哥哥。”聽到顧方華這麼說，素素立刻不客氣的在顧方華的書架找了起來。

顧方華的書放得很整齊，而且分類備註，一目瞭然，從小學的課本到現在都儲存完好，還有各種習題書本卷子，還有一些超越了顧方華現在所學的東西，書架上都有。

“方華哥哥，這本奧數還有這幾本能借我看看嗎？”素素拿了一本奧數習題，還有計算機方面的書，問道。

顧方華看了一眼，“書架上的書只要喜歡都可以拿去看。”

“真的，你不急？”

“不急。”

“那我想看的全都帶走，看完了再還你。”

“好。”

“對了，下個星期天我想去一趟市區最大的新華書店，方華哥哥你知道在哪裡嗎？”

“知道。”

“那你陪我去行嗎？”素素眼睛一亮。

“……可以。”略微的沉吟一下，顧方華點頭。

在顧家吃了晚飯，素素和顧方華一起去學校上自習，看到她抱了好幾本書到教室，聶一搶過去看，“靠，你個非人類，這些是你現在看的嗎？”

素素滿臉黑線的搶回來，“你才非人類，這是我跟顧方華借的，這些都是他早看過的，他能看，我也能看。”

“我一個也看不懂。”聶一翻著一本C語言的計算機，被深深的打擊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學習能力強，可是看到素素除了上課聽課，下來後從來沒有複習過，一直都在看課外書，他不能不說佩服，現在又發現一個非人類，他開始質疑自己以素素和顧方華為競爭對手是對還是錯，到底是鼓勵自己還是打擊自己？

“別洩氣，我也看不懂，慢慢的看。”素素笑，“你現在才初一，學的不是這個，這些是大學才會學的，有時間就看，沒時間就算了，不能勉強自己，知道嗎？”

聶一哀怨的看著素素，“你是在安慰我還是在打擊我？大學學的東西你現在看個毛？”

“我看不懂，但我記下來總行。”素素道，“先記下來，再慢慢的理解。”

“靠，你不是想背下來一本書吧。”聶一驚悚了。

“唉，我發現我跟你溝通無能，算了，我已經是非人類了，跟人類已經不會溝通了，你還是看自己的書吧，不要再和我說話了。”

聶一：“……”

第二天中午，素素打好飯，到食堂二樓找了位置坐下，沒一會兒李光幾人端著飯碗走了過來，“小學妹……”

“幾位學長……”

“小學妹，你老實交代，昨天那個小學弟，是不是你男朋友？”李光一坐下立刻就來了一句，而且神情非常的嚴肅認真。

素素沒想到李光一坐下就問自己這個問題，而且周圍還有許多的同學，頓時窘了，看著李光一臉嚴肅的樣子，素素深吸一口氣，義正言辭的看著李光，

“學長，你怎麼這麼猥瑣。”

李光：“……”

“我今年才九歲，學長，你居然說我有男朋友，你太猥瑣了，我們好好的革命情誼居然讓你說成……唉，學長你太讓我傷心了，你怎麼能這麼不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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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改革1

李光幾人都驚愕的看著素素，被素素說他們猥瑣不純潔都不及素素自爆年齡，李光失態的站起來，用手指著素素，

“你才九歲！”

“是啊。”素素無辜的搖頭。

“怎麼，怎麼會九歲，你，你……”不能怪李光這麼震驚，素素的年齡，老師們知道，但他們不會沒事掛在嘴邊，雖然素素的身高不像十二三歲的，但也差不到哪兒去，而且女孩子長得矮了點大家都能理解，特別是素素的光頭太吸引人了，大家只顧著好奇她的光頭，她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