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了!我們只要在枇杷樹溝裡裝上神威大炮,便是有千軍萬馬,也給他轟平了。”
聽到樂不平提起田衝,錢多的笑容也是斂去,“老田,唉,***,真是沒福氣。不平,這些炮師你可給我招呼好了,要什麼給什麼,一點也不能怠慢,另外!”錢多靠近樂不平,壓低聲音道:“找一些機靈的,跟著這些炮師,如果能偷點師學點藝什麼的,老錢我重重有賞!”
“明白!”樂不平連連點頭。
另一邊,陳澤嶽看著剛剛由監察院飛鷹大隊親自押送過來的十數門神威大炮和十數車彈藥,有些疑惑地道:“院長,怎麼這大炮看起來,比當初配給水師的要小一些啊?”
清風點點頭,“陳將軍看得很清楚,這些炮的確要小很多了,神威大炮威力巨大,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於沉重,難於攜帶,這也是為什麼起初都裝備給水師的原因,第一兵工廠的大匠師們一直在研究如何鑄造陸軍易於攜帶的大炮,這是第一批樣品,在定州,更小的已經試製出來,正在測試之中,或許明年,便會列裝了。水師裝備的神威大炮重達數千斤,而這些炮的重量只有他們的一半,而且炮的基座也不在固定的了,而是給這種大炮配備了車輪以及退去後座力的裝置,現在神威大炮套上馬就能拉走,卸下馬就能作戰,已經具備了為陸軍裝備的可能。”
“有了神威大炮,將使戰爭變得簡單!”陳澤嶽道:“明年一旦發起總攻,便是摧枯拉朽之勢,主公鼎定天下指日可待。”
“你說得不錯,這場戰爭,前後已經打了近十年了,也該結束了!”清風道:“這天下,該平靜了。”
東林城,守將張愛珍坐在火爐邊,正與一人輕聲交談著,此人竟然是應該遠在岷州城的張愛民。
“大哥,您到底是怎麼想的?這仗洛陽鐵定是輸了!”張愛珍夾了一塊白炭丟到火盆之中,看著張愛民,道。“我們岷州當真要為洛陽陪葬麼?”
張愛民哼了一聲,道:“還不是時候啊!不要看定州現在氣勢洶洶,但洛陽不是沒有反抗之力的,洛陽還有半壁江山呢!愛珍,我們手裡的籌碼不多,只有一次下注的機會,一旦失手,岷州張家便是萬劫不復,更何況,從內心裡來講,我還是希望洛陽獲勝的,畢竟定州李清與我們交戰多年,雙方仇深似海,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絕不會投奔他們的。”
“可是大哥,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對方還在乎我們嗎?”張愛珍道:“肅州周同手中雖然有二十萬大軍,但定州呂田集團,加上他們還有那個什麼神威大炮,周同肯定不是對手。而在幽燕,您難道指望向平能抵擋得住楊一刀與蕭遠山的聯軍麼?大哥,蕭遠山與李清的仇不比我們更深,他還不是一樣投奔了李清,現在照樣大權在握?”
“先看看吧,我們岷州這幾年準備充分,擋住對手不是問題,我這一次來東林,就是不放心你沒有決戰的勇氣,即便是要投降,我們也要打出投降的本錢來才行,否則,將來如何有我們立足之地?”
“真將李清打痛了,他會容許我們投降?”
“李清是想要坐天下的人,這點胸襟還是有的,你只有將他打痛了,他才會敬重你,你當真五體投地的投降,他反而會看輕你,這一點你要明白。”
“是,大哥!”張愛珍似乎被張愛民說服了。
“這個冬天不會有戰事,但你也不能掉以輕心,陳澤嶽用兵詭詐,大仗不會打,說不定他會零敲碎擊地騷擾,雖然不幹大局,但讓他佔了便宜,不僅會長敵士氣,亦會讓我們計程車兵失掉士氣的。”
“這個大哥放心,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只要他敢來,我絕對給他當頭一棒。”張愛珍信心滿滿地道。
哥兒倆正說著,外面一名軍官匆匆地跑了進來,“張將軍,東陽城外十里張家屯,外線防禦陣地發現敵軍調動頻繁,似乎有攻擊的可能。”
“張家屯對面的敵軍指揮官是誰?”
“定州猛虎營,錢多!”
“錢瘋子?”張愛民沉吟了一下,“走,我們去瞧瞧!”
出東林城往西走約五里,有一道不高的山包,山上長滿了白揚林,這個季節,樹葉早已落光,只餘下光禿禿的枝條,站在這個山包上,遠處的張家屯防線便一目瞭然,那是有五個小稜堡和一個大稜堡構成的一個防禦體系群,每個稜堡之中有一哨人馬,合計三千餘人,守衛著東林的西大門。
張愛民,張愛珍等人爬上山包之時,已經可以看到,在稜堡的外圍,猛虎營已經擺開了進攻陣容,雖說有些遠,但仍是可以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