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反劉源嗎?我派了幾個士兵偷偷摸上山,在半道上,抓住了一個人,你卻猜那是誰?”
“誰?”
“劉源的親弟弟,劉江他偷偷地溜下山了。”曾新興奮地道。
曾逸凡霍地站了起來,“是不是劉源想要投降,派他的弟弟前來聯絡?”
曾新搖搖頭,“我粗粗詢問了一下,不是劉源要投降,而是劉源要殺他,他才逃下山來,但他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什麼訊息?”曾逸凡喉嚨有些乾澀地問道,如今,還有好訊息麼?
“李清已經死了”曾新大聲地道,雀躍之情溢於言表。
“什麼?”不僅是曾逸凡,呂逢春也霍地站了起來,一個箭步竄到曾新面前。
“李清死了”曾新一字一頓地道,“那個劉江親口說的”
“帶進來,帶進來,我要親自審問他”曾逸凡激動地雙手發抖,呂逢春也是臉色潮紅,連連道:“帶上來,帶上來”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樹倒猢猻散
第五百三十四章:樹倒猢猻散
“罪臣劉江,叩見少帥”劉江一進大帳,立刻推金山,倒玉柱,趴伏在地上,咚咚地連叩了幾個響頭,喜悅的心情溢於言表,見到了曾逸凡,基本上命是可以保住了,他先前最擔心的就是下面的那些士兵不分青紅皂白,將自己一刀砍了了事。僥天之倖,那些士兵捉住自己後,雖然好一也拳打腳踢,但刀子始終沒有下來。
曾逸凡沒有說話,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劉江,他心中有些疑惑,是不是山上頂不住自己的攻擊了,想了這麼一個招數來分化瓦解己方的軍心。
劉江見曾逸凡死死地盯著自己,心裡不禁一抖,低下頭去,但就是這一眼,曾逸凡卻從中讀到了太多的資訊,惶恐,欣喜,死裡逃生的激動等等不一而足,看來這個劉江的確是逃出來的。
“劉江,說一說,你為什麼要逃下山來?”曾逸凡不緊不慢地問道。他先拋開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而從一側著手,希望能從另一方面證實劉江所說的真實性。
“回少帥,他們要殺我”劉江叩首道。
“他們,他們是誰,定州將領?”曾逸凡問道。
“是,不僅僅是定州將領,我大哥也要殺我”
“為什麼?”曾逸凡逼視著對方。
“回少帥,劉江對曾氏忠心耿耿,當初李清逆賊逃向白馬渡,曾派人向白馬渡求援,我建議大哥趁機率軍以救援之名,突襲李清所部,殺掉李清,可是,可是大哥沒有接受我的建議,而是將他們迎上了白馬渡,後來,那些定州將領知道了這件事,便要殺我,我大哥屈服了,也要殺我,我,我只能逃下山來。”
曾逸凡點點頭,這還說得通,看著劉江,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厭惡,什麼對曾氏忠心耿耿,呂氏來時你們投降呂氏,李清來了你們投靠李清,現在眼看李清不行了,就又想著倒打一耙,殺李清以取悅於自己,當真是恬不知恥,居然還振振有詞對曾氏忠心耿耿,是不是接下來還想說你忍辱負重啊
“山上定州軍情況怎麼樣?”
“不好,很不好”劉江眉飛色舞地道。
“放屁”一邊的呂逢春大怒,山上的定州軍情形不好,還將自己等人阻在這裡寸步難進,這不是辱罵自己等人無能麼?
劉江不知對方的心思,見對方發怒,連忙解釋道:“少帥,我沒有說假話,山上的定州軍的確不好,他們上山時,便只有兩千餘人,且幾乎個個帶傷,一個獨眼的兇漢腦袋受了傷,另一個姓陳的兩條腿都沒了。”
獨眼的自然是唐虎,而姓陳的高階將領一定是陳澤嶽了,“你說那個姓陳的沒了兩條腿?”
“是的,是的,上白馬渡不久,他的兩條腿就被截掉了,聽說不截掉就會連命也保不住,這些天一直是士兵抬著他在山指揮作戰,氣息奄奄的,我看也活不了多久了”
曾逸凡與呂逢春對望一眼,對李清已死的訊息又確信了幾份,對方的幾員高階將領他們都是知道的,唐虎根本就不是帶兵的料子,而那個鐵豹也只不過是李清的貼身侍衛,真正能帶兵打仗的,其實只有李清和陳澤嶽兩個,陳澤嶽傷勢如此沉重,還在一線指揮作戰,卻不見李清露面,有極大的可能,李清已經死了,只不過為了穩定軍心,對方隱瞞下了這一訊息。
“你是怎麼知道李清死了的,既然他們起心要殺你,焉會讓你知道如此重要的東西?”曾逸凡問到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開始只是一些流言再軍中傳聞,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