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想辦什麼事情也早已辦好,應當用不著再去了。肯定不是定州。”
“那他有機會去攪風攪雨的地方不多啊?”李清吁了一口氣。
“對啊,寧王哪裡不太可能,天啟能容得下其它人,但決對容不下寧王,瀋州沒有發現,難道?”
兩人對視一眼,“他去了瀋州,呂逢春”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也只有這麼一個地方了,但旋即兩人眼中又都出現了迷惑之色,呂氏已成了氈板上的魚肉,主力便夾在瀋州,進退不得,隨時有可能被剿殺,他去了哪裡,難道還能起死回生不成?
左思右想,不得要領,清風苦惱地抓著頭皮,嘴裡咬著垂下來的一縷頭髮,秀眉緊皺,不時發出一聲長嘆。
“清風,袁方失去蹤跡,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陰謀詭計,也只能偶爾為之,難以改變大局,我們仍然是以我為主,只要我們足夠強大,便不懼任何人,你在他手裡吃了幾次虧,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吧?”李清寬慰中夾著取笑。
“將軍,袁方這條蛇可是有劇毒的,他去了定州,已經給我們內部造成了一定的猜忌和不穩,而且此人做事向來目的很明確,絕不會無的放矢。說實話,他比鍾子期難對付多了,鍾子期做事,尚有脈胳可尋,而此人,讓我真是覺得有點滑不溜手,捉磨不透啊”
看著清風憂心的樣子,李清不由笑了起來,撫著清風的秀髮,笑道:“能讓我的女諸葛如此苦惱,袁方足以自傲矣,好了好了,你看天都要亮了,卻把這些苦惱的事情留在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