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曲,曲中那令人回味無窮的solo及高超的吉他彈奏技巧,一度被吉他手們競相模仿。
小小的舞臺上,濃郁的美國西部鄉村旋律正彈奏著,雖然沒有主唱,那緩慢而又傷感的旋律卻依然順著秦老太的指尖流淌出來。空曠的荒野、錯落的人群、沒有目標的人生,透過憂鬱近乎蒼涼的琴聲傳達到在座的每一個人心裡。歲月如歌,儘管那是一首老歌,現在也一樣滌盪在人們的心頭,樸實的手鼓,有條不紊的拍打著,時而舒緩,時而凝重,極好的控制著整曲的進行速度,沉穩的貝斯,鏗鏘有力的低音,連音與圓滑音的細緻力,透過音箱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三位年逾50的老大媽將一首經典樂曲,送給了清夜酒吧的每一個人。如果說這首曲子本身就已經能夠打動人,那麼在三位大媽級樂手將其無盡昇華的版本下,它使得她們迎來了在座所有人的崇敬。
一首加州旅店結束,“啪啪啪啪啪....”酒吧裡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掌聲,與以往不同的是響起的都是熱烈的掌聲,沒有一絲口哨聲的喧譁。
秦大媽...阿湘用手使勁鼓著掌,眼睛裡溼潤潤的,那曾經是她的一個夢,站在舞臺上將自己的所有感情用琴聲表達出來,此刻,做到這一切的竟然是三位頭髮微微泛白的大媽。阿湘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想哭。秦楚,你的母親很棒,真是太棒了。
秦老太抬頭看向臺下的客人,微微地笑了。那些年輕的臉上,沒有張揚,只有一種表情叫感動。
“叮噹”,酒吧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揹著琴箱的長髮男子。
“元浩。”阿湘失聲叫出聲來。
“嘿,阿浩。”
“浩哥。”
酒吧裡認識元浩的人都在叫著他的名字,元浩也一一回應了,“嗨,大夥都在。”
跟圈裡人打完招呼,元浩向臺上走去,“大媽,您來了。”
“小浩。”秦老太將手裡的琴放在一旁的琴架上,叫著元浩的名字。
走上小舞臺,元浩將琴箱取下,拉著秦老太的手說道:“我聽人說阿湘打電話找你來救場,所以就趕來了,大媽,最近怎麼樣。”
“還好,小浩,大媽可有段時間沒見到你了。”秦大媽跟元浩兩個拉著手彼此正交談著,坐在離舞臺最近的一個小桌子,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幾個小夥子全部起身,對她們說:“大媽,元浩大哥,站著累,坐這兒聊。”
“對,大媽,累了先歇會,一會再聽您幾位的演奏,太棒了。”
小夥子們為秦老太等人讓出了一張桌子,秦老太笑著說:“謝謝,謝謝。”拉著魯元浩的手,與陳老太、劉老太坐在那張為她們騰出來的桌子上。
“嘿,湘姐,來個什麼喝的飲料,給幾位大媽和元浩兄弟,我請了。”酒吧裡又有人在叫著。
看著周圍這些激動的人,元浩對秦老太笑了:“大媽,您真行,老將出馬一個頂三,這群傢伙們以後怕是都不會忘記您了。”
眾人正說著,透過酒吧間的落地窗戶,可以看見一輛深海蘭色的寶馬7系750Li轎車在酒吧門口緩緩停下。
這麼顯眼的高檔轎車不能不吸引眾人的眼光。
難道是呼嘯樂隊的人?
車門被開啟了,從車後座下來兩位年約3*Z中文網z…z…z…c…n手機;電腦同步閱讀。還可以下載電子書TXT;CHM;UMD;JAR電子書'
九 代溝
穿白襯衣的姚遙跟穿粉色吊帶小背心的上官縈,看著那位說話的老大媽,相互對視一眼,就聽上官縈說道:“大媽,我們是來這比琴的,您不懂,您年紀大,不懂我們年輕人的事情。”然後又喊開了:“有沒有比琴的?這可是SCHECTER三十週年限量版的琴,沒有人稀罕嗎?”
元浩皺皺眉頭,就要站起身來發火,卻被秦老太一把按住。
“小姑娘,那琴我挺喜歡,我來跟你比。”秦老太對著兩個女孩子說。
“大媽。我們比的是吉他,不是扭秧歌。”上官縈認真地對著這位熱情響應的大媽說道。
“我沒說要跟你比扭秧歌。”秦老太笑笑,轉身走上小舞臺,看著吧檯前站著的兩個少女。
姚遙看了眼秦老太,對身邊的上官縈說道:“你去告訴大媽,這年紀的人不適合玩這種刺激東西。”說完,從上官縈手中接過琴匣。上官縈走向小舞臺,看了眼秦大媽,又掃了眼小舞臺,看見了康佳鼓。“大媽,吉他這種東西,不是隨便抱在懷裡就能彈響的,就好象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