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被藥癮折磨。所以,他找了我們諸葛家幫他戒藥癮。你作為他的太太,非但沒有鼓勵他,反而在吃什麼乾醋?簡直是莫名其妙。”諸葛宜不屑說道。
“諸葛大夫,別再說了。”蕭傾陌冷冷說道。
“蕭元帥,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為了不讓你太太擔心,非要躲到這裡接受治療。但是,人家已經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白瑾霜眼前一片模糊,“原來,他來這裡,就是為了不讓我知道?”
“對!其實,我挺感動的。你家夫君如此重情重義,你就這麼給人家一巴掌。我雖然是女人,我都看不下去了。”諸葛宜得理不饒人,“至於你如果看不上女大夫,我大可以離開。”
“你們真的沒騙我?”白瑾霜喃喃說道。
“他們說的都是事實,我可以作證。”有個清冷的男聲飄了過來,“蕭夫人,這背後,是幾個西洋國家和東冷國的陰謀。他們居心叵測,並不想置元帥於死地,而是想透過那些藥,操控他的神智。因為這樣的人,比死人更好用。”
這是段可策的聲音。
白瑾霜抬了抬眼,有點失神。
“蕭夫人,元帥在梨花別苑這件事,本來是保密的。但是前兩天,不知道怎麼就走漏了風聲。那些人著急起來,又想開始破壞他的治療。而蕭夫人,看來你也是他們其中的一步。他們想利用你,讓元帥放棄治療。所以,美人計就是最好破壞你們的計謀。”
他打了一個響指,“看看,這就是剛剛那個東冷女人。我派人堵截她。但是,她自殺了。”
有人拖來一具一身黑衣的屍首。
“哼!竟然易容成我了!真是過分!”諸葛宜走了過去,在那個間諜臉上摸了摸,撕了一張面具。
“我最恨東冷間諜,只要他們在我們的領土上作惡,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段可策恨恨說道。“蕭夫人,我現在還要問你,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他沉著臉問道。
白瑾霜腦海裡一下子閃過那個俊美無雙的面容。
雖然湧過一絲疑慮,她還是低垂著眼,“不是誰特意告訴我的。我是聽府裡的人議論才知道的。”
“真的嗎?蕭夫人,這件事非常嚴肅。你必須說實話!”段可策一臉狐疑地看著她,眼神炯炯。
白瑾霜後退了兩步,沒有說話。
蕭傾陌連忙走了過來,攬著白瑾霜的腰,“我家夫人幹嘛要說謊?段兄弟,別嚇著她了。”
段可策尷尬地咳了咳,“我不過是想尋得真相。”
白瑾霜抬起頭,摸著他的臉頰,哽咽著,“對不起,陌哥哥,我錯怪你了。我實在做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我知道你就是因為太緊張我了。”蕭傾陌痴痴說道。
白瑾霜含情脈脈地看著蕭傾陌,“你有事怎麼老是不告訴我,你知道你這樣子很討厭嗎?”
“我就是不想你有半點傷心。但是對不起,還是讓你傷心了。”蕭傾陌的眼裡滿是寵溺的意味。
“你們兩位能不能進房間說?因為你們這樣,讓我們這樣外人非常難堪。”段可策不滿說道。
“蕭元帥,你趕緊進屋去,別冷著了。你冷著的話,就不能去冰窖了。”諸葛宜也說道。
“什麼冰窖?”白瑾霜急忙問道。
諸葛宜正想回答,蕭傾陌急忙牽起白瑾霜的手,“霜兒,我們回去說吧。”
白瑾霜點點頭,小女人似的,任由著他拉著,跟在他身後走了。
諸葛宜看著如此般配又恩愛的一對,眼裡滿是羨慕。
而段可策冷眼看諸葛宜一臉豔羨,不知道從哪裡湧起一股不悅的情緒。真是花痴。
他不屑問道,“你就是他們說的諸葛世家傳人?那個讓人到處抓毒物的女大夫?”
諸葛宜挺直著身板,“對,我就是!怎麼,不給啊?”
段可策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刺客。那女刺客,身材比她丰韻許多。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輕蔑,“你的臉,還是配上那身子好看。”
“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諸葛宜很是敏感。
段可策不羈笑了笑,“就是字面的意思。”
“你!”諸葛宜氣得直跺腳,“這是哪裡來的人!討厭!”
段可策覺得心裡沒那麼堵得慌,這才解恨地走了。
蕭傾陌牽著白瑾霜的手,一回到房間,他便把她堵在門後,隨手閂好門。
他湊了過來,